同樣告彆世界的方式
那是北平一個開滿荷花的夏天
《施.明.德：生日乃祭日》
施先生
2024年1月15日去世
這一天也是他的生日
享年83歲
生命完成一個圓滿的循環
他被稱為灣灣的曼德拉
上世紀因反對國.民.黨磚治
身陷囹圄25年
1979年又因“美麗島事件”
被判無期徒刑
1990年特赦出獄
灣灣大選落幕
施先生終於可以含笑九泉
《為了活著懷念海子》
海子
與我是同時代的校園詩人
1988年在山海關臥軌
完成了一個詩人的使命
之後名氣大漲
幾乎家喻戶曉
他用個體生命的代價
幸運地躲過了很多時代的悲劇
在他之後我們多活了36年
比他死時的年齡還長
卻最終未能迎來春暖花開
隻好繼續麵向冬天的大海發呆
但依然沒有他縱身一跳的勇氣
也許我們
就是想看看這個時代的鬨劇
到底如何收場
《你與死神打了個平手》（外一首）
一一悼念詩人曲有源
80歲
你己與死神打了個平手
用詩的短匕首
因為囚禁歲月
你說過一句至理名言
最光明的地方最黑暗
你生活在一座名字上回季如春的城市
但卻最擅長冬泳
你喜歡喝高度白酒
因為可以被點燃和取暖
並祭拜天地
《關於詩人之死》
詩人之死在這個年代輕若鴻毛
甚至掀不起一絲波瀾
但在我的心裡卻重如泰山
詩歌早就沒有了唐宋的榮光
己經退化為個人專利
詩人寫詩隻是為了在活著之外
找到另外一種活的方式
或者在生死之間求得一個平衡
或者於死後留下一些可供焚燒的紙張
2022.11.23於藍城
吹.哨.人
一一痛悼李醫生
今夜
全中囯為你涮屏
向你致敬和默哀
每個人都揮動手機的微光
彙成璀燦的銀河
照亮無邊的黑暗與肮臟
你第一個向世界吹響警笛
卻被強行戴上了口罩
一場全.民.族的滔天災難
因此發生並彌漫
你是一名醫生
卻成了患者
你是一名醫生
卻成了烈士
魯迅先生說
學醫救不了中國人
可謂一語成讖
但你用自己的聲音和生命
喚醒了大多數國人的沉默
2020年2月7日
鑒外指內：
《普希金與決鬥》
1984年大學畢業那一年
他的《致大海》震撼了我年輕的心
而他的《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也確實傷害了我
他被稱為“俄羅斯詩歌的太陽”
曾寫下
在這殘酷的時代
我謳歌過自由”
他為了妻子與尼古拉一世的緋聞
更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
與沙皇的陰謀代言人
一名法國流亡者決鬥致死
享年38歲
另一位同樣也殞於決鬥的俄羅斯著名詩人萊蒙托夫
寫下紀念他的長詩《詩人之死》
他的媽媽是一位含有非州血統的烏克蘭貴族
不知道如果活到今天
他是否會站在母親和澤連斯基一邊
《雪萊的春天》
如果冬天來了
春天還會遠嗎
當二百年前
雪萊吟誦出這句浪漫的預言
號稱英國第一位社會主義詩人
他是否知道
春夏秋冬一直在循環
從來就沒有永遠的春天
當然也沒有永恒的冬天
但關鍵的是有多少人能度過寒冬
因為春天的原野常常布滿白色的墳墓
他死於海上風暴
火化儀式上在場的朋友
有與他並稱為浪漫主義詩歌雙子座的另一位英國偉大詩人拜倫
他們都英年早逝
冬天來了
春天也許還很遠很遠
《拜倫和他的女兒》
拜倫爵士
一頭跛腳的獅子
天生貴族
方才能寫得一手好詩
喜歡為了尊嚴決鬥
視一切如糞土上的鮮花
把女性玩物
置愛情祭品
將每一個聖誕節
當做兒童節
他應該是最早的同性戀詩人
他塑造的“拜倫式英雄”彪炳那個時代
被自己的祖國放逐
卻成為希臘獨立的領?
逝後希臘為他舉行了國葬
他是浪漫主義偉大詩人
女兒卻是計算機程序的創始人
《惠特曼與草葉集》
惠特曼
絕對粗人
但酒量卻一般
一喝就臉若關公
最喜歡空想社會主義思想家
和民主思想家潘恩的作品
來自草根
卻經常站在山巔
嗓音洪亮
與大地森林共鳴
幾次元氣大傷
也曾心灰意冷
但祖輩的中庸和失敗
半生的跌宕起伏
無法選擇放棄
隻能蹈光養晦
象一隻冬天的灰熊
等待春天的露珠
躲避命運的槍口
惠特曼
高大強壯
彈一把好吉他
還打得一手快拳
終生未娶
歿於美利堅合眾國
唯一的陪葬
是他死後
一位華人老友
為他出版的個人詩集
《邱吉爾的雪茄與諾貝爾文學獎》
雪茄是他一生的精神鴉片
支撐起他那顆碩大的天才頭顱
給了他對抗和消滅西.特.勒
和納粹的勇氣和堅毅
日本愚蠢而狂妄地轟炸珍珠港
反幫他綁定羅斯福
把美國這隻航空母艦拉入二戰的汪洋大海
他與抽煙鬥的斯達林是短暫的夥伴終生的政敵
與巴頓將軍一樣
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在打敗納粹後
一舉解決蘇維埃
給世界留下冷戰鐵幕與百年禍根
二戰勝利後
他卻被英國選民拋棄
因而被斯大林嘲笑
但他回應
我的奮鬥正是為了保護人民這種自由選擇的神聖權力
他曾經說
創造曆史的最好辦法就是書寫曆史
他創作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回憶錄》
並因此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在現實和文學雙重世界中均達到巔峰
《難兄難弟》
西.特.勒曾是墨索裡尼的迷弟
因為後者創立了法西斯主義
並帶領黑衫黨在意大利成功奪權
希不但如法炮製且後來居上
在德國逆襲上位
占領波蘭
宣戰英國
進攻蘇聯
而墨隻能向希臘和埃及等弱國出兵
拖了希的後腿
成了豬隊友
還背後插刀子
以至於被政敵推翻而被捕
希發動了橡樹運動
救出墨
並繼續扶持墨
但一切都是垂死掙紮而己
GOD欲使其滅亡必使其瘋狂
最後軸心國戰敗
墨被民眾吊死
希吐槍自儘
二戰結束
《愛因斯坦與小提琴》
從西.特.勒當上總理的第一天
愛因斯坦就決定放棄德國國藉
他認為西.特.勒是惡魔
必須被消滅
在西.特.勒和納粹德國被徹底擊敗之前
其他更高尚的原則隻能暫且擱置
於是他逃往美國
呼籲且幫助美國發明並製造了***
搶在了德國和蘇聯之前
從而結束了第二次世界大戰
他說
毀滅這世界的
不是那些作惡多端的人
而是看到他們作惡卻保持緘默
甚麼事都不做的人
除了相對論
他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小提琴
一直相伴左右
他患重病後拒絕了手術治療
“我終歸是要走的
什麼時候走並不重要”
臨逝前
他的床頭還放著
以色列獨立日發表的演說草稿
《茨威格與西.特.勒》
他寫完《異端的權利》這本書後
就被納粹驅逐九年
逃到巴西繼續寫作
但戰爭的陰影和背井離鄉之痛
以及理想的徹底破滅
讓他一直鬱鬱寡歡
好在有一位相愛的伴侶陪他一同服毒辭世
不久之後
德國戰敗
西.特.勒與他的情人也自儘身亡
世界進入和平冷戰時代
《巴頓將軍的悲劇》
他曾準確預測日本偷襲珍珠港
以美軍第一坦克手的名義
打敗“沙漠之孤”隆美爾
成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最亮的明星
有人說他是暴躁之人
但與妻子阿特麗絲在一起卻像個孩子
有人說他是戰爭狂
其實他就是想消滅西.特.勒和德國後
繼續打敗斯達林和蘇維埃
以戰止戰
實現真正一統的世界和平
所以成了尋求綏靖政策的艾森豪威爾們的眼中釘
飛鳥儘良弓藏
英雄再無用武之地
1945年12月
剛剛過完六十歲生日一個月之後
不幸因一場車禍罹難
迄今為止一直被懷疑是謀殺
《斯達林與紅場》（外一首）
當斯達林終於可以取代列寧
站在紅場閱兵並向世界揮手
當舉行完蘇聯衛國戰爭紀念典禮後
他的權力達到了巔峰
他終於取得了可以死後
與列寧並列安葬於紅場的榮耀
他也想與水晶棺一樣永恒
但是他死也未想到
他的注滿馬爾福林的屍體競被遷出紅場
還有他那些遍布全國的塑像也被一一摧毀
而紅場依然在夕陽中佇立
《斯達林與女兒》
斯達林的女兒
雖然沒有就讀哈佛
但卻通過印度大使館
曲線叛逃美國
給了她老爸
一記響亮的耳光
其實斯達林很溺愛女兒
他這一生隻有兩個人可以命令他
一位是他的導師和戰友列.寧同誌
另一位就是斯維特蘭娜
當然前者是命令他革命和鬥爭
而後卻是命令他陪她看電影和看戲
女兒前二次戀情
第一位是戲劇家
另一位是紅二代
都遭到他的反對
而第三位平民後嗣
他卻未置可否
他在對德戰爭時
長子被俘虜的痛苦日子裡
隻有女兒陪伴她
而他70大壽慶宴上邀請女兒跳舞
卻被無情拒絕
他們父女間的決裂
不僅因為他妻子的自殺
更因為父親是毒菜者
他的愛令女兒都感到窒息
因為父親要得是權力
女兒要得卻是自由
《搖滾青年切.格瓦拉》
喜歡搖滾樂的年代
切.格瓦拉是我們的偶像
長發＋絡腮胡子是一代人的標配
左.派向.左
理想燃燒成主義
青春在狂熱的詩歌中飛揚
1990年起
我們留起寸頭
西裝革履
穿行於燈紅酒綠中
年輕時我們叛逆
中年時我們妥協
當父母己老
女兒茁壯成長
和平年代英雄無用武之地
屢敗屢戰
世界不斷.倒.退
一代不如一代
浪漫都化為悲劇
有一天
頭發花白如雪
我們開始信佛
切.格瓦拉如果依然活著
一定剃了光頭並受戒
在拉薩的一座寺廟裡打坐
而人類正開始新的輪回
《百歲基辛格》
基辛格今年100歲龜齡
1972年
為了對付蘇聯
在尼克鬆的主導下
他操盤了中美建交
現在中俄同盟
中美對抗或必有一戰
他比誰都上火
因此每當兩國發生危機
總有一方把他抬出來勾兌
並成了他終生可以吃的老本
前國務卿先生是猶太人後裔
此次以哈衝突
他的立場應該很明確
《阪本龍一：連他的手指都是湛藍的》
阪本龍一的鋼琴
經過海水的浸泡
連他的手指都是湛藍的
那種透明的憂傷足以致命
他生於日本長於日本
那狹長的島嶼就是一隻帆船
他工作於紐約創作於紐約
因為自由和開放對他最重要
然而他又精通中國的皇宮音樂
在溥儀和婉容的世界裡遊刃有餘
他反戰
年青時是一位左派和搖滾歌手
他環保
年老後崇尚極簡主義
他與癌症兩次交手
是一名悲觀的樂觀派
在海水般的音樂中複活
《泰戈爾的飛鳥與新月》
他的飛鳥停在我的樹梢
他的新月掛於我的夜空
他八旬時形象頗似聖誕老人
他被中國的虛雲大師譽為印度的莊子
他用孟加拉文和英文雙語寫作
他早期支持印度獨立晚年反法西斯主義
他是虔誠的印度教徒並崇尚森林哲學
他是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亞洲人
當他來北平講課時
站在兩位金童玉女的中國詩人之間
那個時代的光華照亮了今天的晦暗
他的一生正如他的那句名詩
“生如夏花之絢爛
死如秋葉之靜美”
《波德萊爾的惡之花》
波德萊爾
是我寫現代詩的啟蒙者和顛覆人
他讓我第一次知道
原來醜也可以入詩
他被稱為資產階級的浪子
向往過自由的生活
直擊人性之惡和生活的陰暗麵
因出版詩集而被法院判罰
從童年時代就倍感孤獨
希望用詩歌清還自己的債務
對世界采取絕望的對抗方式
頹廢成了他的人生標簽
1848年巴黎工人武裝起義
波德萊爾登上街壘
做了一名戰士和左派
但這不影響他成為象征主義詩歌的鼻祖和現代主義詩歌先驅
《畢加索和他的情人們》
畢加索
僅看他的鼻子
就知道是位情欲旺盛的男人
但這也是他藝術的源動力
因為不同階段不同的情人
他的繪畫經曆了藍色和玫瑰等不同時期
做為立體主義畫派創始人
他是全世界拍賣價最高最多的畫家
與生前窮困潦倒死後極儘哀榮的凡高相比
他可謂一生輝煌無比
他與齊白石同時代也極推崇齊白石
兩人也同樣都多產高壽喜歡女人
他是一名西班牙人
生活和揚名於巴黎
但無法跳脫二戰和西.特.勒
反納粹的巨幅《格爾尼卡》成為最有影響力的代表作
而《和平鴿》也使白鴿成為世界和平的永恒象征
《鋼鐵俠》
有時候
僅僅靠肉體
己經無法對抗無常
命運和死神
需要穿上鋼鐵的外衣
並插上科幻的翅膀
在空中飛翔
當戰勝敵人之後
脫下鋼鐵的外衣
你己擁有了一顆鋼鐵之心
肉體正化為泥土
長出嫩芽
《裴多斐的愛情與自由》
“我願是一條激流
隻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
在我的浪花裡愉快地遊來遊去”
他的情詩讓我們的大學時代充滿了愛的色彩與旋律
男生都想做那條激流
女生都想做一條小魚
連孫中山在與宋慶齡的婚禮上
都是即席朗誦他的詩《你愛的是春天》
“生命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兩者皆可拋”
當他由一名詩人變成一名起義領導者
吹響明亮而果敢的號角
我們也都在八十年代末熱血沸騰
做了一次真正的勇士
因為裴多斐
我們記住了匈牙利這個偉大的小國
雖然他的死至今是個迷
但他已在詩歌中獲得永生
《托洛斯基與托派》
即使逃到墨西哥
仍然躲不掉斯達林冰斧的致命一擊
做為蘇共僅次於列寧的二號人物
不僅控製著意識形態宣傳部門
還同時掌握著軍權
可謂文攻武衛
但他無疑有知識分子的通病
恃才傲物
清高自大
他和列寧一樣
都嚴重輕視了粗人斯達林的冷酷無情
與卑鄙下流
列寧出師未捷身先死
他則被驅逐出境
但他鍥而不舍地堅持反對斯大林
並贏得了眾多追隨者被稱為托派
世界共運史上
創始人幾乎都成了先驅者和失敗者
往往後來者廬山摘桃
所謂成者王侯敗者寇
《聖雄甘地與非暴力》
他是食草動物
是人類世界的一頭大象
不殺生
卻不怒自威
他有一層無比厚重的皮
對抗食肉動物
對抗所有的攻擊
鼻子就是他的致命武器
用靜坐
扺抗戰爭和暴力
讓民族主義成為濫觴
用道德替代法製
用人心換取民主
用宗教遮敝科學
以殉難贏得一個殖民國家的獨立
和長久的蒙昧與貧窮
與加拿大和澳大利亞
另兩個英聯邦成員
全世界最好的移民國度
形成鮮明的對比
《喬布斯與蘋果及禪》
喬布斯把一隻蘋果咬了一口
就讓它成了全世界的時尚
他大二輟學
喜歡書法
最後讓人類在移動的屏幕上完成超時空連接
他三進三出董事會
最後為了這隻蘋果破鏡重圓
得了絕症
他相信科技能改變世界
但卻不相信能治癌
他寧可相信東方禪
他富可敵國
最後卻住在隻有一張床墊子的空房裡
打坐尋求自救
他是一位素食主義者
讓自己像一隻蘋果一樣枯萎
他死也未想到
今天的Ce
《薩.達.姆之die》
他被美軍在地洞俘虜時
身邊僅剩一夲詩集
當絞索套上脖子的那一刻
他不由的想起了同樣被吊死的前輩墨.索.裡.尼和東.條.英.機
而此時的北非雄獅.卡.紮.菲.正叱吒風雲
沒想到五年後也慘死於反對派青年軍的槍口下
頗像羅馬尼亞齊.奧.塞.斯.庫.的結局
相比之下
西.特.勒的吞槍自儘尚保留了一點最後的尊嚴
且還有情人愛娃陪伴
《凡高的向日葵》
凡高的向日葵
在他死後97年賣到3950萬美元
如果生前賣到這個價
他還會用手槍自儘嗎
我知道這麼說
對他也許是一種褻瀆
他畫向日葵時就為了畫向日葵
而不是畫美元
他喜歡抽煙鬥和戴帽子
並把左耳割下送給了妓女拉舍爾
他的向日葵是花
不是葵花籽
他一生沉默寡言
還因精神病住過院
把所有遺作都留給了
一直支持和愛他的弟弟
他的向日葵
不需要澆水
也不需要陽光
隻需要一麵牆
在夜晚綻放
他曾說過
隻要活人還活著
死去的人總還是活著
這些沒能善終的.毒.夫.瀕死之際
是否都在想一個嚴肅的問題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海明威之死》（外一首）
這位寫過《老人與海》
最喜歡打獵的硬漢
卻選擇了口吞獵槍自儘
一聲巨響
擊碎了諾貝爾獎杯
鮮血瞬間染紅了天空
他對生命和世界己深深的厭倦和絕望
嘭
《海明威的海》
海明威的海
孤獨的海
老人的海
沒有彼岸的海
象男人的胡須
堅硬而浩瀚
鯊魚
海的精靈與化身
海明威老哥
拚出全力
耗儘一生
都在與之殊死搏鬥
燈塔遙遠閃爍
從城市的中心
傳來隱隱的歌聲
夕陽
一塊撕碎的畫布
血腥窒息海風
不知是鯊拖著船
還是船拖著鯊
繼續漂蕩
老人的海
夢魘中的海
《安滕忠雄與切.格瓦拉》
他說他一生奉行切.格瓦拉的城市遊擊戰策略
清水混凝土就是他的炸藥
在全世界不同的城市攻占高地
他未受過專業教育
用做拳擊手賺的錢周遊世界
被稱為沒有文化的鬼才
他認為建築是人與世界的中介
在向自然開放中創造第二種自然
主張用禁欲主義對抗消費主義
他拿過無數國內外建築大獎
擔任多所國際知名大學的教授
但他最看重的還是如此何讓人在重塑的空間中找到舒適和自由
在許知遠的《十三邀》采訪中他最後說
他要在死前把錢全部捐出去
因為他的建築作品才是最大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