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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大道棋盤,一難守靈(6.1K字-求訂閱)(1 / 2)

韓靈子氣匆匆地邁開長腿,穿過回廊,穿過重重禁製;韓薇子神色頗有幾分古怪、幾分神思不屬地被動跟隨。

作為“李家最強者,今後家主”的兩位夫人,沒人會在這時候阻攔。

李家守衛一路放行,高空冰淵鳳凰直開禁製,任由兩女輕鬆地來到了禁地入口,又一頭紮入了那能延緩傷勢的風雪之地。

韓靈子看著遠處鏈接下界的長橋,又看了看長橋這邊的彆致木屋,冷哼一聲,大膽熱辣地繼續冒進,想要一腳踹開這扇門,然後質問那躺在其中的少年是不是一直把她當戲看。

她本就對李玄禪沒有好臉色,甚至曾經想過寧可被長夜帝納妃,寧可綁定長夜帝,也一定要和李玄禪作對,因為她真的很憎惡李玄禪的虛偽。可如今,她卻明白李玄禪其實不是“李玄禪”,而是另一個模樣,另一個性子一個她不討厭的模樣,一個她不討厭的性子。也正是如此的性子,才會讓她在之前陸玄風的事上判斷失誤,讓她本覺得“李玄禪定會賣了大姐給陸絕雲”,但實則卻沒有。

她得來確認一下。

門前,韓靈子抬起靴子想狠狠踹開這扇門,先聲奪人,但理智還是讓她高抬起的長腿放下,放低,然後對著門扉最下側“哚哚哚”地輕踢了幾腳,以示敲門。

“進來吧。”

門裡傳來聲音。

韓靈子這才推門而入,橫眉抱胸,看著榻上那陌生又熟悉的少年。

韓薇子抬眼,帶著幾分怪異和依然不敢置信的神色,一邊小心觀察少年,一邊縮在後麵。

韓靈子主動打開話匣子,道:“又見麵了。”

宋延淡淡笑了笑,坦然道:“你都知道了?”

韓靈子冷哼道:“不愧是界域強者,就是老謀深算。”

宋延愣了下,神色微顯幾分黯然。

他雖然沒有說話,可卻已經表達了許多意思。

他的無奈,他的重傷.

若不是重傷後以禁法補魂,他豈會呈現另一種模樣?

若不是為了恢複,他又豈會以《斬屍法》分出三屍,各自恢複後然後再重新結合?

韓靈子一直在注意他。

這位女修的性子其實說白了,就是“懟硬憐軟”,你越是弱勢,她就越是要幫你;相反,你越是厲害越是強勢,她越是要和你死磕,越是不服,死也不服。

這般性子若是生在個“主流為爾虞我詐”的邪惡修玄世界其實是很難存活的,但所幸,此間的五級修玄地在之前長夜帝依然是以“雄才”籙字聲名在外時,還算是太平的,至少資源充沛。再加上“青冥商會”這種提供各種物品的大商會,修士們實在是沒必要去通過廝殺去獲取低等資源。

此時,宋延的黯然,再加上韓靈子那晚見到其狼狽落魄的模樣,頓時間逆轉了她心中之前百分百的厭惡。

韓靈子心中軟了,嘴上卻硬著,她繼續道:“那晚你不肯與我搭檔,轉眼卻又奪了我的玄姹體,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享受?”

宋延沉默不言。

韓靈子繼續嘴硬地懟著。

陡然,宋延一陣咳嗽,周身傷勢加劇,血肉裂隙中再度溢出鮮血,將他染成了個血人。

韓靈子驚呆了,她瞬間忘了自己剛剛在說什麼,緊張地喊道:“大姐,大姐,你快給給他治療一下。”

韓薇子匆匆上前,十指閃亮,點燃那治愈之燈。

宋延感受著身體的恢複,看向韓靈子,麵色稍緩慢著柔聲道:“小鈴鐺,李家局勢並不好,如果李家有人要你將本命天地搬遷來李家下界,你莫要聽他的,隻說我自有安排便好。”

韓靈子一愣,旋即道:“你說不搬就不搬?我一定要搬來。”

宋延道:“覆巢之下無完卵,你若搬來了,那就隻有和李家一條道走到底了。”

韓靈子道:“那咋了?”

宋延苦笑。

韓靈子道:“我都是你夫人了,天大地大也沒我容身之處,我就待在李家了。”

想了想她又道:“我現在就去搬,搬到李家下界,和姐姐的下界靠一起。”

說完,她又看了眼那周身溢血、麵白如紙的少年,道了句“你好好養傷”,然後充滿元氣地、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待其去遠,韓薇子才垂眸淺笑道:“郎君,照這樣下去,小鈴鐺遲早會把影字綁定於你。”

宋延點點頭,眸子也垂著。

兩人視線並不對碰,隻是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

昔日熟悉無比的兩人,此時竟有幾分莫名地閃躲。

隨後,韓薇子為宋延治療,待其血肉愈合,更換新衣後的某一刹那,兩人視線在半空終於交觸。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安靜到可以傾聽屋外那呼嘯的雪聲

忽的,宋延一把拉過韓薇子。

韓薇子驚呼一聲,她縱然心底古怪,但卻想著這便是郎君,於是努力地配合著去了衣,寬了帶,露出大片大片的白雪,繼而鑽入平靜如水麵的褥中,如同以往一般和郎君糅在一起。

可是這種陌生感依然讓她感到幾分莫名的遲疑,以至於她不再主動,而如同木頭人一般被帶著在這狂浪的滄海上浮浮沉沉,時而潛至海底,時而騰入雲霄。

待到一切平靜,韓薇子如以往一般躺在郎君懷裡,可眸子卻依然小心地打量著郎君,她心底有著越來越濃的疑惑,也有著一次又一次地說服自己“這就是郎君”。

但不知為何,另一種思緒也同時在衝入她腦海,明明不該有,但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是與彆的男人一同快樂,而且還快樂得如此瘋狂,這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過去印象裡的李玄禪?

小薇兒永遠能給人帶來快樂。

這快樂讓宋延沉淪,也讓長橋此畔的木屋溫暖如春。

十餘日後

韓薇子的精心治愈,那一枚淨世白蓮子,再加上李家海量的補藥終於讓宋延身體恢複了不少,雖說“媧文詛咒”依然蠢蠢欲動,但宋延能感到自己隻是來到了“詛咒即將徹底爆發”的懸崖邊緣。

他還差一步,就一步,就會墜落,但終究還穩著。

長久的道侶行為,讓小薇兒心底的古怪越來越濃,她甚至開始生出一種奇異的背德感,以及因這背德感而浮現的羞恥。

但她小心地隱藏著心思。

隻不過那份古怪還是體現在了“榻上如木頭”、“相處很拘束”裡。

她的溫柔軟糯化作了相敬如賓的禮貌。

她一絲不苟地伺候郎君,一絲不苟地捋平每次狼藉的被褥,此時亦是一絲不苟地打開了窗戶以散出那糅雜著淡淡花香的淫靡氣息。

許久,氣息散去,她又打算一絲不苟地關上窗,可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白發老人拄著拐杖站在禁地的入口。

她看了幾眼才認出這白發老人是李家老祖。

她既驚訝那麼強大的老祖怎會變得如此,又生出黯然的感傷,或許為了老者,又或許為了自己和郎君未來的命運。

李家若是沒了老祖,今後風雨飄搖,還不知要在這大世濁浪中晃至何處。

豈能不悲?

片刻後,李山海坐在了木屋的一處裹著軟柔妖獸皮的椅子上,昏昏沉沉,似下一刹就要沉睡,永不醒來。

韓薇子秉著李家大婦的溫婉賢惠,為李老爺子倒茶,燃爐。

而在李老爺子輕輕咳嗽,清了清嗓子時,韓薇子便準備告辭,然後將空間留給這李家的先後頂梁柱。

然而,李山海卻提前嘶啞地道了聲:“小薇兒也是我李家的大夫人了,留下聽聽吧。”

韓薇子恭敬應了聲是,然後坐到塌前,靠著宋延,一同對著這壽元無幾的老者。

李山海眸子依然渾濁,身子依然顫巍,乾癟的嘴張開,卻是極其沉穩地問了句:“玄禪,我李家第一難在何處?”

宋延道:“在老祖的守靈之日。”

他微微抬頭,從容道:“來者皆惡客,衣冠楚楚,卻是豺狼虎豹,來試我李家還剩幾斤幾兩。”

李山海欣慰頷首,道:“所以老夫一直撐著,撐著,想多活些日子,多給你些時間。”

說著話的時候,他看到旁邊韓薇子紅唇微動,似有話要說,卻又因為禮儀而硬生生咽了回去,於是主動道:“我李家的大夫人,此處是有你說話之處的,但言無妨。”

韓薇子道:“老祖為何不閉關?又或者不借助青冥商會去往更高級修玄地呢?”

她的意思沒說明,但另兩位自然都懂。

老祖將死,一旦閉關,那就無人知道老祖死還是沒死;而去往更高級修玄地也是同理。

如此一來,李家就又多了幾分威懾。

李山海沒說話,宋延卻直接道:“青冥商會不會參與當地勢力廝殺,更不會卷入恩怨情仇,所以對於乘客姓甚名誰,去往何處,何時去往都會自由地展開,任人探查。

老爺子如果要通過青冥商會去往更高級修玄地,怕是會在半路遭遇圍殺和羞辱。縱然小冰暗中保護,那長風仙朝卻也會提前準備,趁著小冰在彼方,而來直接進攻李家。

故技不可重施,小冰是一刻也離不開李家,老爺子.也同樣是。

至於閉關老爺子這般模樣,其實閉不閉關都已不重要,不如安安心心地去。”

李山海點點頭,慈祥笑道:“倒真有幾分家主的樣子了,那我再問你,這惡客又是為何而來?”

宋延道:“為立威而來。”

緊接著,爺兒倆開始了快速交談。

“不為吞並?”

“不為。”

“為何?”

“長夜帝是暴君,卻不是昏君,故而知道逼迫太急,隻會導致‘同仇敵愾’,讓敵人更加團結,所以此番他頂多秘密派人了解情況,而不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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