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很多次了,這未必不是另外一次!”
“我們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桌子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這裡是威廉姆斯。”
他皺著眉頭聽了一會,“我無法向你作出任何的保證,我隻能說先問問。”
他說著掛了電話,“農委會的人。”
利卡萊州有豐富的水力資源,並且屬於南方平原,小麥在這裡能做到兩年三熟,往西去有更多的農場和種植園。
如果不考慮金港城的港口經濟,那麼利卡萊州的經濟主要圍繞著輕工業和農業為主。
農委會在利卡萊州有不低的地位。
他說著重新提起電話,“利吉集團惹到了藍斯,現在他們很大概率要付出代價了。”
詹姆斯聽完之後有點好奇,“你打算插手這件事?”
威廉姆斯議員搖了搖頭,“我隻是很好奇發生了什麼而已,你總不能阻止我這麼一個老人對這個世界保持著好奇心吧?”
“至於幫他們說服藍斯?”
他笑了笑,“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了,不恰恰說明他們能做出的選擇其實已經不多了嗎?”
不過很可惜,藍斯現在不在公司,也不在家,沒有街道這通電話。
他現在在星光區的酒吧,這裡是保羅答應給他的。
這段時間阿爾貝托帶著弗朗西斯科整頓了家族事務之後,這間酒吧最終還是過戶給了藍斯,包括它的產權。
裝修就用了據說三十萬的酒吧透著一種富有的氛圍感,仿佛一切是昂貴的!
“我的天,藍斯,快過來!”
“你得試試這個!”,幾個年輕人站在舞池中扭動著屁股,他們打招呼讓藍斯過去。
藍斯站在了舞池邊上,海拉姆一臉驚喜的不斷晃動著,“這裡的地麵會搖晃!”
本來藍斯對這裡不太感興趣,但是他這麼一說,又有了一點興趣,他嘗試著踩到了舞台的地板上,立刻就感受到了海拉姆所說的“搖晃”是什麼意思。
彈簧舞池,舞池的地磚下麵還有一層重磅彈簧,這些彈簧能夠讓舞池裡跳舞的舞者不那麼的耗費體力的同時,對他們的腳踝也有正麵的反饋。
如果你用力踩踏一下地麵,腳心都會震得發麻。
但是在這種底板上,反饋就不會那麼的強烈,也能讓人跳得更久。
這個舞池的造價絕對不便宜,不隻是用料不便宜,主要是這個技術,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最先進最潮流的。
有時候一個彈簧舞池的吸引力,遠高於這裡酒水的吸引力。
藍斯從舞池中走出去,酒吧裡都是興奮的小夥子們,德瑞西在一旁計算這裡每天大約需要多少酒水供應,每個人對這裡都充滿了期待。
“克裡斯多佛並沒有什麼經商的天賦,但也一樣每個月能從這裡賺到四五十萬,如果你能經營得好一點,更多都沒有什麼問題。”
阿爾貝托背靠著吧台,雙手撐著吧台的桌麵看著藍斯說道。
這個數字很真實,這實際上也是藍斯和多佛,包括保羅最終遭遇不測的所有的起始原因!
多佛不願意丟掉這裡的生意,對藍斯產生了恨意,並加劇了他和保羅之間的分裂。
時隔多日後藍斯掌握了這裡,不管是他,還是阿爾貝托,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命運使然的感覺。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希望不會再有誰因為它找我麻煩。”,藍斯坐在了旁邊的圓凳子上,“我聽說現在西斯科做得還不錯。”
阿爾貝托聳了聳肩,他跳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最大的兩個麻煩被解決後,其他人就老實了許多。”
“我們回歸了本質,我們是黑幫,不是慈善家,用暴力說話永遠都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也是最危險,隻是他們走上了這條路的那一刻,危險一直在他們身邊。
對於阿爾貝托的這點認知,藍斯並沒有提出任何意義,“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
阿爾貝托搖了搖頭,“不清楚,先讓西斯科真正的控製了家族,然後再考慮怎麼解決多佛的問題。”
“隻有乾掉了多佛,弗朗西斯科才能真正意義上徹底掌握家族。”
“不過短時間裡,好像不太容易。”
“蘇木裡有一部分已經被卷入戰爭了,短時間裡我們也沒辦法回到那邊去,可能要等戰爭結束。”
“正好,還有一段足夠長的時間讓西斯科成長起來。”
這是個挺沉重的話題,因為一旦決定開始向多佛複仇,就意味著一場新的戰爭就要開始了。
藍斯拍了拍阿爾貝托的胳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阿爾貝托點了點頭,“是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酒吧的開業不是立刻的,這裡麵有很多的問題,如何讓人們知道酒吧重新開業了,但是又不讓危險品管理局的狗鼻子嗅到這裡有問題。
一旦它開始重新盈利,保不準會有人把這裡的消息透露給那些特工們。
所以需要一些手段來讓人們知道它重新營業,以及不讓彆人知道。
除此之外這裡還有一些設備需要更換,或者修繕,這都需要時間。
就算要開業,估計也要等到十一月中下旬了。
藍斯把其他人丟在了這裡開始重新收拾酒吧,他則回到了公司中。
他對這間酒吧寄予厚望,這絕對是一個盈利大戶!
剛回到公司,就有人告訴他,威廉姆斯議員來了一通電話,兩人,或者說兩個勢力現在正處於蜜月期,藍斯立刻就回了電話回去。
“你找我?”
“是的,有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問問有沒有辦法促成你和利吉集團之間的和解。”
藍斯挑了挑眉,“你答應了?”
威廉姆斯議員哈哈笑著,“我當然沒有那麼蠢,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答應他們?”
“而且,我們才是合作夥伴,我和他們並不是如此,頂多是利益交換的關係。”
“我隻是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
藍斯再次把發生的具體的事情說了一遍,威廉姆斯議員也覺得這是利吉集團的問題,“隻是因為他們不願意兌現你的葡萄合同,所以讓你損失一百多萬,然後才發生了這一切?”
聽著藍斯點頭稱是,他有點哭笑不得,“現在他們損失得更多了。”
藍斯考慮了一下,“如果他們給了你無法拒絕的理由,我給你一個麵子,威廉姆斯議員,兩百萬,這是我接受的最低價。”
威廉姆斯議員再一次大笑起來,“這很有趣,藍斯,我沒想到我的麵子居然值這麼多錢。”
他沉吟了一會,“我們是朋友,但我和他們不是。”
他掛了電話後看向詹姆斯,像是在詢問他“為什麼我不會摻和進這件事”一樣。
這就是父子之間的一種“教育”過程,也是平民永遠都不可能獲得的機會。
當一個大學畢業生在畢業晚會上說出“我在總統府實習期間……”這個開頭時,整個學校裡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將來隻能仰望他!
普通的家庭父親隻會揮舞著拳頭讓他們的孩子“聽話”,而不是告訴他們,這個世界有很多需要思考的事情。
“如果他們願意拿出兩百萬,現在就不會有這個問題了!”,這是詹姆斯分析得出的結果。
威廉姆斯議員露出了笑容,一個標準答案!
他對詹姆斯的教育,是成功的!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錢的問題了!
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