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聽完之後也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個問題,如果他們真的亂來,我會想辦法的。”
他結束了這個話題後,有人突然問道,“藍斯,外麵說……你和國會方麵有一點聯係?”
所有人的動作都一下子停頓了下來,都目不轉睛的看著藍斯。
國會對於一座城市的公務員來說太遠了,就算他們晚上假裝看不見妻子幽怨的眼神蜷縮在床上,美滋滋的進入夢鄉時都想象不到這樣的場麵。
能和國會老爺們認識,這他媽得多幸運才有這個榮幸?
如果藍斯和國會老爺認識……
想一想都讓人感覺到激動呢!
他們勞倫斯家族的潛力,恐怕會再上幾個台階。
這麼多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藍斯也不怯場,他很從容的點了點頭,用餐叉插著一塊酥爛的牛肉在醬汁裡滾了滾,然後用餐勺托底的放回到自己的餐碟中。
“是的。”
“但因為某些原因,我不太方便告訴你們他的名字,不過你們可能也能猜到一些。”
有人臉上還帶著疑惑,但是有些人已經恍然大悟了!
威廉和班尼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了然。
克利夫蘭參議員。
為什麼會猜這個人?
因為藍斯隻有接觸他的機會!
外麵流傳的是威廉姆斯議員和克利夫蘭參議員認識,那麼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藍斯和這位國會紅人搭上了線。
想到這裡那些知道的,低聲的向不知道的人介紹,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興奮起來!
威廉更是舉起酒杯,“我建議讓我們為藍斯乾上一杯!”
誰能拒絕這個理由?
男士們紛紛舉起酒杯,勞倫斯家族未來的路,穩了啊!
要說此時最興奮的,莫過於威廉,說不定他就有機會去競選市長!
不過很快這個念頭就從他腦海中消失了,他從來都沒有對自己是聯邦黨人有所不滿,但在這一刻,他覺得這真他媽是一個糟糕的事情。
聯邦黨無法在競選市長這件事上給他太多的幫助,而且利卡萊州也不是聯邦黨固有的地盤,他們的地盤在偏西北的方向。
突然間原本還香醇的美酒,就變得有些苦澀起來。
但沒關係,家族中有社會黨人,也有自由黨人,他們能當市長其實效果……也一樣。
藍斯又聊了不少東西,比如說關於城市後續的發展可能,比如說他對帝國區的改造想法,這些也給大家提供了不少的思路和信息。
特彆是威廉姆斯議員上台之後要重啟新港區的建造問題,提前半年知道這些消息,讓他們能夠在一些工作上比其他人更快速有效的占據先機!
一頓飯,大家都吃的非常的滿意。
晚上“客人”都離開了彆墅,熱鬨了一晚上的彆墅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
藍斯和帕特裡夏梳洗了一番之後躺在床上,經過短暫且激烈的運動之後,兩個人現在相擁在一起聊著天。
清涼的月色下也並不會覺得無聊,帕特裡夏緞子一樣的皮膚在月光下白得泛著熒光,讓人愛不釋手。
藍斯嗅著她身上散發的天然的芬芳,整個人,整個世界似乎都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芭芭拉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帕特裡夏最終還是說出了憋了一晚上的話。
她雖然並沒有經曆過多少糟糕的事情,但是這不代表她是傻子。
芭芭拉看藍斯的眼神都能滴出水,黏糊糊的那種,她就算再遲鈍,也能發現。
藍斯的手插進女孩的頭發中,感受著她頭發的柔順,“嗯,確實有一點。”
“她可能受到了一些打擊或者挫折,所以才會這樣。”
帕特裡夏有些不理解,“為什麼?”
藍斯思索了一番後解釋道,“當她認識到她在很多問題上的無能為力時,她就會更加依賴於彆人對他的幫助。”
“很不湊巧,我就是那個能夠幫助她的人。”
“她沒有任何能夠回報我對她幫助的東西,不管是金錢,還是其他什麼,她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是她自己。”
“不過你不用那麼擔心,我對她不感興趣。”
藍斯摟著女孩,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不要為這些無聊的事情煩惱,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快樂……”
很快讓她煩擾的情緒和思緒,就在一輪輪衝擊中煙消雲散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共進早餐,藍斯注意到威廉和艾米麗是從不同的房間出來的。
他一開始還有些疑惑,後來才想起來,艾米麗已經懷孕了,而且看起來……稍微有一點顯懷了。
難怪要分開睡。
吃早餐的時候威廉問了一個問題,“昨天晚上我忘了問,柯達家族那邊是不是還有一些沒有處理完的事情?”
藍斯一邊享用著女傭做的早餐,培根雞蛋,一邊問道,“你是指什麼?”
藍斯喜歡把沒有完全煎熟的糖心蛋黃塗抹在培根上,這樣培根的煙熏風味加上蛋黃的粘稠醇香,能組成一道新的風味。
但他不喜歡把糖心塗抹在麵包上。
威廉同樣擺弄著刀叉,“柯達家族還剩下的那些人,他們會妥協嗎?”
“我擔心他們有人會暗中使壞。”
他要提醒一下藍斯,雖然他覺得藍斯不需要他的提醒,但提醒和不提醒是兩回事。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提醒,比如說擦屁股。
如果你看到有人拉完屎後提著褲子從廁所裡走出來,你這個時候要說“你擦了嗎”,那個人不僅不會感激你反而會覺得你有病,甚至還有可能會罵你幾句還揍你一頓。
但如果是一些關係到安危的事情,比如說“你確定都滅口了嗎”之類的,就不會讓人覺得反感,那馬已經全都滅口了。
藍斯點了點頭,“他們是打算那麼做!”,他將一塊裹著蛋黃的培根放進口中,“但他們沒有機會了!”
在柯達家族莊園的泳池裡,一家人正在驚恐的掙紮著,他們被一些年輕人拖進了水裡,他們嘗試著要掙紮出來,但最終卻被那些人輪流按在了水底。
在前往曼特農的洲際公路邊上,五輛車停在曠野中,七八個人被綁著手腳跪在荒野中,在他們背後的人對著他們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在一棟樓頂上,幾個人痛哭流涕的哀求和掙紮,有人甚至都被嚇尿了出來,但依舊擺脫不掉被人從樓頂上丟下來的命運!
還有人一會破口大罵,一會又哀求,但最終還是被注射進了蛇毒毒液,在痛苦的掙紮中變青發黑……
這些人都是那些反對藍斯的人,他們被自己人出賣,被藍斯點名,以各種各樣離奇的方式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有一點他們是相同的,那就是這一切都隻是“意外”或者“自殺”。
警方很快就會給出他們的判斷,並且快速結案,沒有人會為了他們再去掀起什麼浪花,也掀不起什麼浪花。
相信很快那些人就知道該如何和藍斯相處,其實藍斯並不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
你看,有些人死了,因為他們反對藍斯。
有些人不僅沒死,還保留著之前的工作和特權,因為他們讚同藍斯。
反對和讚同,從來都不是一個難以抉擇的事情,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