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夫子都說所謂的食色性也,這幫寫文吃飯的家夥裡頭自然也會湧現出一大批專攻下三路的選手,最終這些東西可就都流傳到了這幫大姑娘小嫂子的手中。
什麼《逃亡將軍欠收拾》什麼《無理取鬨小公爺和出身名門大小姐》還有什麼《俊俏司馬愛上平凡小婢女》,反正水平就是這麼個水平,架不住腦洞大,妹妹們愛看。
現在騎在西域寶馬身上身穿鎧甲的少年將軍,恰好就是她們心目中最合適的人選,夏林走了一路,樓上的手絹花束就扔了一路,那可叫一個脂粉成煙,花團錦簇。
甚至於夏林受歡迎的程度叫坐在車上的景泰帝都有些吃味,自己出門可都沒有這樣的待遇,想想自己也就比那夏道生老了七八歲而已,模樣不還是無比俊俏一般人比不上的嘛。
好不容易頂著香噴噴的脂粉味道夏林總算是進入了皇宮,然後先是走了一套流程,接著便直接開席。
說實話,都說景泰帝小氣,但那是跟他爹比,他要是跟其他皇帝比……說的就是李淵。那可真的是太大方了。
當時夏林凱旋入長安時,李淵雖也設宴,但卻隻款待了夏林和單雄信這樣的高級將領。
但景泰帝不一樣,他就在皇宮裡擺流水席犒賞三軍。
所有隨行而來的將士就在宮中赴宴,三百張大桌子在殿前廣場上鋪了個滿滿當當,旁邊的使喚人甚至是以皇後為首帶領一眾妃嬪和宮女在那伺候著這些糙漢。
“你可以啊,叫皇後帶人伺候這幫軍漢。”
“操。”景泰帝罵了一句臟話。
“你是不是爆粗口了?我不管你是誰啊,趕緊從我溫文爾雅的小公爺身上下來。”
“彆鬨了。”景泰帝一臉晦氣的瞥了瞥不遠處的皇後:“這個雜種賤人,她跟李密私通。”
夏林一愣,連忙瞪大了眼睛:“我什麼都沒聽見啊,你彆跟我說。”
“察事司查出她與李密私通,仲春那日還特意帶朕去親眼所見。”
“你彆鬨啊,所謂抓賊抓臟,抓奸抓雙。不能道聽途說。”
景泰帝冷冷一笑:“都叫李密抱起來頂了,還道聽途說。”
夏林湊上前壓低聲音道:“你當時沒反應?”
“一個大都督,一個皇後。他們不要臉,朕的臉也不要了?娘的。”景泰帝顯然是氣到了有些紅溫:“這件事還沒到處置的時候,隻能先這般樣子了。今日你攜將士凱旋,莫要說叫那賤人伺候軍漢,哪怕是今日把她扔給將士們玩玩又能如何?”
“哇……你這人心好狠啊。”
“你怎的不將剩下的幾萬人都帶來,朕說不得一時興起真將這賤人賞給這些個糙漢子,叫他們知道知道皇家吃的糧有多細。”
“行了行了,氣話不要說了。”夏林說到這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周遭赴宴的人已經陸續的來了:“好了,情緒控製一下。”
景泰帝連忙換上了一臉笑容,開始正常的應酬交際。
酒席之上自然也是不會談什麼東西的,就算有人想找夏林的茬也不會是現在,外頭他手底下三千鐵軍就在那吃喝著呢,惹毛他又能有什麼好處?
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說了一大堆沒屌營養的羅圈話,然後便漸漸散場了,夏林本也起身準備告辭,但剛準備帶兵返回大營休息,便有一個小太監走上前來低聲說道:“陛下叫您晚些時候去書房尋他。”
“嗯。”
夏林答應了一聲,然後便帶著精銳鐵騎返回了大營,大概忙活了一個多時辰吧,脫下盔甲洗了個澡換上便裝的夏林就已經出現在了皇宮的小門處。
從好些年前開始他進出皇宮就是沒有限製的,甚至於到現在皇宮的護衛都還是浮梁來的士兵,所以他就這麼大喇喇的走入了皇宮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