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倭女?你喜歡?你早說啊,你喜歡我送你。”
“我謝謝你哦!”夏林翻了個大白眼。
“不必客氣。”
“哎呀操……”夏林覺得自己也挺無奈的,於是便開口說了起來:“你過幾日去巡視大營。”
“又巡?我前幾日才巡了,老是這麼巡,戶部又要囉嗦了。”
“讓你巡你就巡唄,她那個年紀的女人最耐不住寂寞了,你一走他不就得出門找他的密哥哥?然後我想法子把她給綁了。”
“這我也想過,不成啊,一國皇後叫人在金陵城綁了,說不過去。而且若是真這麼乾,皇宮都得被血洗一遍。你也知道,當皇帝能隨心所欲的事太少太少了。”
夏林擺了擺手:“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知變通。那是咱們綁麼?”
“那誰綁?”
“這樣,你聽我說。”
夏林開始給景泰帝講述起了自己的計劃安排,其實這就屬於用最簡單的方法來解決最複雜的問題。
皇後要私會,肯定不能選在皇宮裡頭,那可太危險了。而她既然要出去,就自然要安排方案,平日她出門私會時都會隨身帶著幾個侍衛,這些侍衛都是她從娘家帶來的自己人。
那當下景泰帝要乾的事就是出去巡視江北大營,而巡視江北大營就能夠把皇後的侍衛抽調走,至於怎麼抽調,那就得靠夏道生了,他可以以侍衛考核的名義把現在景泰帝身邊的侍衛抽調出去進行考核,而這會兒“剛巧”景泰帝要巡大營,就隻能去問皇後娘娘借人。
同時那李密不是涿州大都督嘛,景泰帝在離開前可以給李密發一道聖旨,叫他去調查一下北方世家在涿州那邊的行動,限他二十天內出個結果。
這樣一來,李密就不得不離開京城,而這會兒如果景泰帝也不在的話,那他們就必然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聚一聚的。
那這會兒皇後能帶的就隻有彆的侍衛了,這些侍衛隻要不是他家的死士,那就可以設計一個地皮流氓的環節,想法子把皇後給綁票。
“可若是她又抽調的死士呢?”景泰帝不甘心的問道。
“殺了。”夏林眯起眼睛說道:“我還搞不定幾個破侍衛?”
景泰帝點了點頭:“在理,那既然如此為何又要抽調走原來的侍衛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
聽到景泰帝的話,夏林就知道這家夥的政治智慧是真的太差了。
“你不抽調,怎麼體現出來你打心眼裡信任皇後啊?這個節骨眼上你出去巡營,還把李密調離,她萬一要起疑怎麼辦?是不是,你問她借了貼身的侍衛,就代表你對她沒有懷疑啊!”
“是這個道理,那我為何要巡營呢?”
“夏道生功高蓋主。”夏林無奈的搖頭道:“這個由頭還不夠啊?反正隻要你把該做的就做好了,剩下的你就莫要管了,我保準給你解決。”
“那當然是最好,不過她其實還挺好看的,你處置之前若是覺得還行,就玩幾天再弄死她,莫要浪費了。”
“誒!”夏林這會兒真的是哭笑不得了:“你什麼破癖好?不要不要,我不要啊。”
“行吧,朕就是覺得你還沒玩過皇後呢,給你個機會。”
“你對我還真不錯呢,我謝謝你了哦。”
“說了不必客氣,隻要你不玩朕,其他的隨便你。”景泰帝瞥了夏林一眼:“朕可是聽聞你把獨孤家的家主整得嗷嗷叫喚。”
“誰他媽又亂放屁了啊。”
“不知啊,大家都這麼傳的,說獨孤家主在長安的時候抱著你撒嬌呢。”
夏林都服了,他都沒想到燒十方樓的事都能傳到景泰帝的耳朵裡……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你啊就按照咱們的計劃開始布置,到時我一定給你整個滿意的結果出來。”
“道生啊,我還是覺得你有些放不開。真不必如此克製,前些日子倭奴給朕送了幾個好看的女子,都是十三四歲含苞待放的,你拿去玩玩唄,反正是倭奴玩死便玩死了,你玩死之後隨便找個地方一埋就完事了。”
夏林起身:“我先回去睡覺了,你要玩自己慢慢玩啊。”
“那你先回去吧,明日朕再找你。”
第二日,滿金陵都在傳說夏林這個少年將軍的故事,上一個如他這般年少有為且勇猛無比的人還是冠軍侯霍去病,而這會兒的夏林則睡了個長長的懶覺,一直到下午才算是起床。
這些日子可算是把他給累到沒有了人樣。
而他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臥室裡頭有個人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仔細一看竟是那張仲春。
“操,我命都叫你嚇掉了半條?”
夏林起身一嗓子把老張給叫了起來,張仲春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我本來過來叫你吃個午飯的,進來見你還在睡,我就眯一會兒等你起來。走啊,我餓了,一塊吃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