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得寸進尺。
崔梓淇咬牙:“……行。”
夏婉終於展顏微笑,湊過去抱住崔梓淇。
“我就知道你是知恩圖報的好寶寶。”
好……寶寶?
崔梓淇被少女身上的清新味道撲了滿懷,正羞赧著,就被她口中的好寶寶給雷到。
他黑了臉,“不許叫我寶寶!”
“那叫什麼?”夏婉放開崔梓淇,睜大眼睛詢問,“寶寶不好嗎?這樣顯得我們多親近啊。”
情侶之間都寶寶、臭寶什麼的叫。
她看崔梓淇黑沉的臉色,不像害羞,倒是真的不喜歡這個稱呼。
崔梓淇不喜歡的,她就不勉強了。
“全名。”崔梓淇的聲音很冷。
夏婉果斷搖頭,“我們以後好歹是要結婚的人,叫全名顯得太不親密了,現在我還不能叫你老公,就叫你小崔吧!”
‘轟。’
崔梓淇掀開被子,從另一麵下床。
好似不想再跟她多言,怕自己被氣死。
夏婉卻毫無所覺,“你去哪兒?”
“去參加慈善晚會。”
“我也要去!”
她也起身,跟在崔梓淇身後。
沒走兩步,她突然拉著崔梓淇的手。
崔梓淇偏頭看她。
夏婉:“我們要不先換身衣服?”
崔梓淇的衣服還好一點,是左承幫他換的一件棉質睡衣。
她就慘了,精心挑選的白色禮服,裙身上大片大片的血汙,看起來狼狽至極。
他們要是這樣下去,肯定會被人笑話。
說不定還會被當做殺人犯!
崔梓淇又才讓左承去找兩套衣服,換上之後兩人才下了樓。
夏婉換了身黑色長裙禮服,抹胸設計,腰間有黑鑽挽成的朵朵黑玫瑰,裙擺自然垂下,白鑽粒粒在燈光下投射鋒利的光芒。
她的長發自然垂下,遮住鏤空的後背大片白皙的肌膚。
崔梓淇不知從哪裡找出來的黑色、嵌滿白色瑩潤珍珠的發夾,將她鬢角上方的一側頭發夾起來,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同樣瑩潤的珍珠耳釘飽滿透亮。
她戴著一雙黑色手套,挽著崔梓淇的胳膊,像一位知性優雅的公主,跟著她的王子步入會場。
夜晚的海風更加寒冽,自開著的窗戶灌入,夏婉往崔梓淇那邊縮了縮。
崔梓淇猶豫著,攬住她的肩。
他看了旁邊的侍從一眼,侍從退下去關了窗戶。
“還好是長裙,腿沒那麼冷,否則日後成老寒腿了。”夏婉自言自語,又偏頭看向崔梓淇,無辜眨眼,“不過老寒胳膊,也挺遭罪的。”
麵對她的瘋狂暗示。
崔梓淇隻給了她一個嫌棄的眼神,“嬌氣。”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輕柔地搭在夏婉的肩上。
夏婉笑著挽上他的胳膊,“有你的溫度,很暖和。”
崔梓淇耳朵又染上了紅暈。
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鄭明淮,手中的酒杯幾乎都要捏碎。
自夏婉去找崔梓淇之後,一下午都不見兩人的身影。
直到慈善會開始兩人才下來,還都換了衣服。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之間在樓上發生了什麼!
他目光幽幽,將酒杯放到旁邊侍從的托盤裡。
抬步往夏婉二人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