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心中總有些不踏實的對夏禾說:“結婚再怎麼樣也是大事,你跟霍霆山說過了嗎?要是他不知道這就樣擅自冒昧的定下了,就怕到時候鬨出烏龍,就怕到時候收不了場。”
夏禾仔細想了一番,“霆山與我說過,阿湛在帝都還有些事情要辦,至於要做什麼到是沒有告訴我。不過…霆山說了,他在帝都做了什麼,回到法國之後,一切都不做數。”
“萬一…我是說萬一…他已經結婚,有了自己的心儀的女孩,不是清然呢,這該怎麼辦?”
夏禾站起來笑了笑說,上前握著白文靜的手告訴她,“來前我早就已經查清楚過了,清然這個孩子,出生貧苦,好在學習不錯,也肯吃苦耐勞。這麼多年,一直都把她放在身邊養著,就算是上下班也都是親自接送,繁花似錦那邊的傭人,我也早就打聽過,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都同居生活在一起。”
“這兩人的感情,豈是其他人能比,要是阿湛不喜歡,我也不會暗中費這麼多心思,把他們撮合在一起。”
白文靜聽得也是有點糊塗了,在帝都做的一切都不做數?那與薑家那位大小姐已經結婚的事也不做數,那先前還費儘心思的找到她,讓她約薑家那位大小姐挑選一些家具來布置他們的新房,這又是為何?
“可是…他跟薑氏集團薑大小姐的事情,不知?”
說道此人,就見夏禾眸色冷下,白文靜也從未見到過,夏禾這般模樣,她向來是個隨和好說話的人,脾氣溫和對待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從不會因為身份差距,就對對方有任何的意見。
在她臉上還是難得看出嫌惡的模樣,隻聽她冷哼了聲,“說來不巧,前不久我送清然回學校上課,路上我就遇到了位囂張跋扈的大小姐,言語對我不敬,甚至還說我老眼昏花,識人不清。這樣的人,就算她跟阿湛有瓜葛,我也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這女人…不查不知道,一查了,還真是給了我好大的驚喜。”
白文靜聽她繼續說。
夏禾:“我雖不知道阿湛在帝都要做什麼,需要委屈自己,幫一小小的薑嫿管理公司,阿湛未上任薑氏總裁之前,在公司當著眾多員工的麵,在他羞辱打罵絲毫不給他半分麵子。”
“在學校裡也更是對清然,仗著與沉家的關係,多次針對清然,險些有一次差點掉進湖裡淹死,一病不起多日。”
“她這樣心思歹毒,沒有半分善念的女人,就算阿湛娶了她,我也絕對不會認她,讓她進霍家的大門一步。”
白文靜對這些也是根本一無所知,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她皺著眉頭說:“大概我也被她偽裝的外表給騙了,長得禍國殃民,絕色美豔是不錯,初次見她,也覺得她是懂禮數的孩子。就是這心思…實在是沒教養,還這麼歹毒。”
“也不難怪,你會撮合,他與清然的事。”
“簡直是蛇蠍心腸,要是真讓她做了著霍家主母的位置,整個霍家還不被她攪得烏煙瘴氣。”
白文靜話語一轉,再次問了她聲說,“我聽你的意思是,是真的打了心思想要撮合他與清然?要是萬一,他跟彆人結了婚,不想…”
“不可能!”夏禾想都沒想,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她生的確實比其他女子漂亮了些,妖嬈魅惑,就是她的心思何其歹毒。我想阿湛也看不上她,就算看上也隻不過一時興起,被她那副皮囊所迷惑。霍家要的是知書達理,溫良賢淑,善良的主母。她…擔不起這樣的重任,到時也隻會給霍家添麻煩。”
白文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隻是她沒想到的事,裴湛與清然會認識了這麼多年,帝都圈裡的事她也不太在意,也隻是偶爾聽到一些。
隻是這薑嫿…總覺得不像是夏禾說的這般,初次宴會上見到她與沉夜白在一起,到是得體大方,跟其他幾位太太聊得來。
就是不知道,這不好的風評,是真,還是半真半假。
再怎麼樣,這都是霍家的事,與她無關。
…
難得來一次,薑嫿看中了一雙高跟鞋,足足有十厘米高,鞋子上鑲嵌的都是紅色寶石,寶石也都是用現在最新工藝切割成的玫瑰形狀,在燈光閃閃發光,穿著的也正配得上她今天穿的這身紅色豔麗長裙,就算穿上高跟鞋…看著鏡子後的裴湛,她還是矮了那麼一小截。
沒勁!
好在,也確實好看。
營業員衷心的誇讚說,“薑小姐,這雙鞋子也就隻有給您穿才能顯出這鞋子的高貴氣質來,也跟你十分的搭,這雙鞋子是意大利的大師花了三年親自手工製作的,包括上麵的寶石切割的手藝光一小顆手工雕刻都要花三個月時間,全球也就隻有無雙。這還是我們店好不容易拿到資格,才能放在店裡售賣,今天也是剛到的貨。”
是個人都想聽好聽的話,薑嫿不好不壞的心情,現在還算有了那麼一丟丟開心,“這雙我要了。”
“那您穿的那雙,我給您包起來。”
“刷卡。”薑嫿也不指望,能從他口袋裡掏錢,畢竟他的錢都花給了宋清然,她拿出那張燙金黑卡的時,裴湛已經將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那張銀行卡給了營業員。
薑嫿雙手抱胸走到他麵前,與他視線平行,這種感覺很不錯,不管是氣勢還是身高現在也不算被他給比下去。
“不說沒錢了?”
“難怪你能跟宋清然看對眼,都挺能裝啊。”
語氣對裴湛不帶嘲諷,就是不是她薑嫿了。
這時營業員卻來了一句話:“這…裴總,真的抱歉,您的卡裡餘額…不足。”
裴湛正兒八經的又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工商卡,“那張刷一百萬,這張裡還有六十萬,應該夠了。”
分開?
薑嫿扶額,笑的無語了。
“土包子。”
營業員神情不驚,顯然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止見過一次了。
確實,薑嫿是這家轉賣奢侈高定高跟鞋的老顧客了,以前她沒少拉著裴湛一起來,那時候他不過就是個銷售,正好看見他在服務一富太太,對著裴湛不是摸手就是摸身子,傅太太笑的臉上的肉都皺了起來,心裡打著什麼心思,旁人都知道。那時候他一本正經的不躲也不說話,麵不改色的無表情,當時正好薑嫿也在,沒少在他麵前嘲諷他。
記得裴湛當時在銷售部的成績連續半年都是銷冠,一個月工資加上珠寶銷售提成下來,差不多也有十萬左右…
“裴總,這是您的卡,請收好。”
就這一雙鞋一百六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