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饒命,不關我事,真不關我事,求皇上饒命!”
楚珩鈺看一眼曹府,眸色沉沉,沉聲吩咐:“徹查曹家!”
說著上了璃月的馬,將人帶走。
楚珩鈺碰著璃月的身體,璃月渾身一顫:“郎君,我疼~”
楚珩鈺想抱璃月都不敢下手,不知道傷在哪,緊張道:“孤這就帶你看禦醫。”
“楊兼,這事交給你!”
“是!”
楚珩鈺一走,帶走一片侍衛。
曹府哭成一片,曹老爺子和曹老夫人當即暈了過去。徹查二字,那是大大小小的事都會被牽扯出來,光買賣皇上女人的事都吃不了兜著走,更遑論彆的事,完了,完了,曹家徹底完了。
雲落黎站在曹府門口,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眸子對上曹家大房,嘴角微微上揚,隨即轉身,帶著吉牧走人。
曹家大房哪裡會想到有今日之果,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蓉蓉看完戲,反應過來:“哎!他們怎麼把我忘了。”
說著忙拿了錢袋子,對著和她看了一天戲的顧峰,道:“這位哥哥,我得走了,你呢?”
顧峰有些失落,淡聲:“今晚元宵有花燈,璃月說好跟我看燈,我在這兒等她。”
蓉蓉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都乾了這麼大的事,哪裡還會想著逛花燈,想著今日自己本也要看花燈的,師父又給了銀錢,便就道:“那我也等一會兒吧,說不定師父會想起我呢。”
蓉蓉雖然看不懂男女間那點事,她跟師父幾年,是看著師父跟大哥哥一步一步走來的,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以用情比金堅形容。眼前的哥哥要是同樣喜歡師父,那就有些可憐了,畢竟師父不能掰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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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多久,璃月就已經不哭了,剛才有那麼點誇張,這兒因著天快黑了,她不想進宮,她還沒看元宵燈會,又委屈道:“郎君,我想看晚上的燈會。”
楚珩鈺看一眼璃月,有一瞬,服了璃月,道:“都什麼時候了,身子要緊,花燈今年看不著,還有明年。”
明年定然是沒有郎君的元宵節,她想跟郎君多一點回憶,哪怕隻有片刻美好,她也想銘記。
這次是真的哭,忍著心頭的痛,喉嚨哽了哽,道:“郎君,依我吧,進宮以前我是在燈會乞討,如今有了郎君,我也想過一個正常人平常的燈會。”
“一定要今日?”
“嗯,一定要今日。”
“不去會如何?”
“那我一個月不理郎君。”
“這麼嚴重?”
一個月嚴重嗎?璃月不禁問:“郎君沒有璃月會如何?”
楚珩鈺以為玩笑,停了馬很是無奈,見著醫館,朝著醫館的方向,道:“依你這一回,進宮之後可不準這般任性了。”
璃月忙擦了眼淚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