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波靜華被他伺候得舒服,眉眼間的疲憊漸漸化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滿足後的愜意。她微微側頭,從鏡中看到兩人交疊的身影——她雪膚上的點點紅梅與少年肩頭的抓痕相映成趣。
“現在你開心了吧?”
美婦人幽幽一歎:“一大把年紀,居然就這麼栽在了自己徒兒手裡,說出去都為天下人恥笑。”
羽生楠的手指在水流中頓住,突然將池波靜華轉過來麵對麵:“師父栽在自己徒兒手裡,這不是天經地義?而且,師父哪裡老了?”
他指尖撫過她鎖骨,“這裡像雪原一樣白...”
滑到腰際,“這裡比京都的綢緞還軟...”
最後捧起她的臉,“這裡的風采可是連明月都會嫉妒的。”
水珠順著池波靜華的長發滴落,她怔怔望著少年認真的眼眸,忽然失笑:“跟誰學的這些漂亮話?”
“自學成才。”羽生楠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畢竟要配得上天下第一的劍道美人。”
池波靜華伸手戳他額頭:“你這張嘴...”
話未說完,指尖就被少年含住。
羽生楠輕輕吮了一下,眼中帶著促狹的笑意:“師父不是最喜歡我這張嘴了?”
“......”
池波靜華猛地抽回手,濺起一片水花。
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麵再次攻擊她的大腦,讓她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嘩啦——”
水珠落在兩人身上,羽生楠笑著將她摟緊,低頭吻去她鎖骨上的水珠,順便問道:“師父真的不和回東都嗎?”
“不了,”池波靜華搖搖頭,“免得被人笑話。”
羽生楠將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眉頭皺起:“誰敢笑話師父?有徒兒在,不論對方是天皇也好,民眾也罷,有一個算一個,保證讓他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隨著聲音,浴室裡的氣氛變得肅殺起來。
池波靜華抑著臉,看著少年那滿眼寒光,心頭微顫,驀然癡了。
她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栽在了比自己小這麼多歲的少年手裡呢?
就是少年這種看似溫和實則霸道的反差魅力——沒有女人能抵擋住一個願意把自己捧在心上,含在嘴裡的男人。
她也不行。
“小楠,你真的…太會撩撥人心了。”
美婦人睫毛輕顫,轉身摟住少年的脖頸。
“小楠。”
“嗯?”
“要我…”
……
到最後,池波靜華還是沒答應一起回東都。
畢竟,和一群小姑娘爭寵,尤其裡麵還有和葉那個小徒弟...一個師徒就已經夠難為情了,再加上一個,哪怕以她這麼多年的修養,也著實是有些麵紅耳臊。
羽生楠也沒有強求。
大不了以後強化個任意門一類的道具,再繼續夜探師閨。
臥室裡,穿戴整齊的兩人坐在梳妝台前,羽生楠幫靜華師父盤著發,桌上最顯眼的位置放著他的劍道獎杯。
“師父,你的水晶金鎏銀釵呢?”
“在保險櫃裡。”
“密碼呢?”
“你的生日。”
走到保險櫃前的羽生楠一愣,隨即笑吟吟的輸入自己的生日,從裡麵取出之前被自己贖回來的祖傳嫁妝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