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容晟臉色變了,“我和母妃都打探過了,秦王性子不壞,對郡主也視若己出,若非今日你當街縱馬傷人,又口無遮攔,他怎會對你出手?”
如今大越的老皇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但卻遲遲不立太子。
為了給容晟增加助力,無奈之下才讓容蘭和親大祁。
大越公主豈能做小?所以尚未娶妻的秦王便成了被選中的和親對象。
“二哥,我會讓你知道把我嫁給宋裕那個紈絝,隻會給你和母妃帶來汙點,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容蘭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屋子。
身後,容晟眼神晦澀。
這秦王對他和小妹的態度著實太差了些,宴會上還當場指責小妹,顯然是沒把大越放在心上。
既如此,讓小妹適當給秦王點顏色看看也好。
第二日,容蘭便跟元祐帝提議舉辦一場賞菊宴。
“素來聽聞大祁的才子佳人們各個才華橫溢,如今正是金秋,不如辦一場賞菊宴,讓我和二哥漲漲見識,我願以大越的淩霄劍作為頭彩。”
元祐帝一聽立刻答應了下來。
淩霄劍,不要白不要。
“想必賞花宴,秦王殿下也會去吧?”
容蘭笑盈盈的點了宋裕的名字,元祐帝眼中的笑意瞬間頓住。
不對勁。
秦王府。
“一個賞菊宴也非要本王去,就為個破劍。”宋裕滿肚子牢騷,“有賞菊的功夫,本王都能多看幾頁書了。”
六喜給宋裕整理著衣著,宋時歡則抽了抽嘴角,那可是淩霄劍,怎麼到父王嘴裡就成了破劍了。
“皇祖父說,那大越公主特地問了父王是否會去。”宋時歡眯起雙眼,“其中必定有鬼。”
“賞菊宴無外乎就是觀賞菊花,品鑒美酒,吟詩作賦。”宋裕思索了片刻,“他們若是想算計本王,嘖,無處下手啊。”
觀賞菊花?他長得有眼睛。
品鑒美酒?他可是身經百戰。
吟詩作賦
宋裕瞪大了雙眼,“不會吧”
這是要把他的臉麵狠狠摁到地上啊。
宋時歡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灼灼目光盯著宋裕,“父王,您會作詩嗎?”
“咳咳咳。”宋裕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我當然當然會了,阿歡你放心,就大越公主那個模樣,算計不到我頭上。”
一會兒路上順道拐一趟沈府,臨時背幾首應該也來得及吧。
宋裕心裡默默的想著。
宋時歡也不戳破宋裕的心思,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既然父王胸有成竹,我有一計,可以反過來回敬大越一番吧。”
“回敬?”
宋時歡笑的如同一隻狡黠的小狐狸一般,“來而不往非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