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身後接連響起幾道槍聲,還有女人的尖叫。
陳敢腳步一頓,猛地轉頭。
看來是剛才響槍那人被抓了。
陳敢咬咬牙,隻不過是個陌生人,不值得他以身犯險。
他扭頭要走,可聽著聲後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救命”,腳再也邁不動一步!
他捏著腰上的獵槍,順著聲音的來源尋過去。
終於,他看到兩頭野豬正在瘋狂撕咬著地上那個女人。
女人身材苗條,穿著一身黑,手上拿著獵槍和鞭子,正胡亂揮舞著。
陳敢舉槍,瞄準了其中一隻野豬。
扣動扳機,槍口瞬間噴出一層白煙,那顆子彈迅速射在野豬身上。
霎時間,野豬血液四濺,重重倒地!
另外一隻野豬受到驚嚇,大聲地嚎叫。
突然,她看到了樹後的陳敢。
野豬很是憤怒,踢著四條腿朝他衝來。
陳敢大罵了一句,手抖著扳動獵槍,子彈一顆又一顆的射出去,幾朵血花在野豬身上爆開。
這頭野豬痛苦哀嚎,但四隻蹄子卻跑得更快了。
陳敢眼一瞪,手夠著樹上的粗樹枝,一個翻滾躲過了它的攻擊。
這野豬中了幾槍,身體跟不受控製似的,一頭撞在了後麵的大樹上。
陳敢立刻拿起獵槍,對著它的腦袋,砰砰開了幾槍。
終於,這隻野豬倒在血泊中,沒了生命體征。
陳敢長舒了口氣,嚇出一身冷汗,他從樹上跳下來,大闊步地朝著野豬走過去。
這野豬挺肥碩,把它丟進空間,晚上能跟媳婦吃上豬肉了。
就在這時,草叢旁傳來幾聲哀叫。
女人穿著黑衣,氣喘籲籲,臉上多了幾道血痕,肩膀處的衣裳也被那野豬撕成條條,看上去很狼狽,但那張臉明豔漂亮,皮膚比地上的雪花還白。
女人掙紮著爬起來,朝陳敢伸手,“同誌,拉我一把。”
陳敢伸手把她拉起來,“山上很危險,你穿成這樣就彆出來活動了。”
一看她穿著的衣裳,就知道之前沒上過山。
這年頭,家家家戶戶都不備著緊身的衣裳,就是怕遇到野獸,跑起來不得勁兒。
可這女人一身黑色緊身衣,把那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包裹著。
女人拍拍屁股上的泥點子,“哦,這是我第一次上山。”
陳敢心裡猜到了幾分,“你是城裡來的知青?”
“嗯,我是下鄉來的,知道這裡有山,我還特地帶了這把獵槍,可惜沒啥用,剛才還差點被那幾頭野豬給生吃了。”
陳敢乾笑兩聲,“那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要是換成自家媳婦,天不黑就要往家跑,更彆說一個人稀裡糊塗地上山了。
陳敢抬頭看了眼天。
天邊變為橘黃色,太陽很快就要出來,陳敢沒再耽擱,扭頭往山上走,還不忘跟她說:“你趕緊下山吧,這地方危險的很。”
可女人眼裡滿是興奮,三兩步跨過去,和陳敢並肩上山。
“看樣子你對這山裡也很熟悉啊,同誌,帶上我唄,我也想瞧瞧這山裡有啥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