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曉曉黏著自己,但是也不能啥事兒都帶著曉曉,畢竟自己吃的是白事兒的這口飯的。
胡曉曉心裡也懂這些,就是一想到要上學了,她心裡滿是舍不得。
“晚上回家?”
胡曉曉癟了癟嘴:“嗯呢,正好家裡還剩好幾個大公雞。”
孫傳武一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嗨,整的我跟黃皮子一樣,天天偷雞呢咋。”
“你不光偷雞,還偷人。”
“那叫偷心。”
倆人膩歪了一會兒,三點多鐘,孫傳武就把胡曉曉送回了家。
該說不說胡老大這老丈人真是好,一見孫傳武來了,立馬喊著老婆開始殺雞。
“叔,彆忙活了,啥日子啊,天天吃雞。”
胡老大歎了口氣:“哎,有啥的,等曉曉去了省城啊,估摸著你就不咋來了。”
“胡軍兒也去上學了,到時候就剩下我和你嬸子,心裡麵空落落的。”
胡曉曉紅著眼圈兒看著老爹,舉起兩根手指頭:“今晚上能喝兩杯!”
胡老大咧開嘴嘿嘿一樂,伸手揉了揉胡曉曉的腦袋瓜。
“嗯呢,聽我姑娘的,就兩杯。”
說是兩杯,兩杯這玩意兒是2的N次方了。
推杯換盞,胡老大倒上了第三杯。
“不是說了兩杯了麼?”
胡老大手一揮:“男人的事兒少管,今天我得喝個儘興。”
胡老大媳婦兒板著臉:“你上回也這麼說的。”
胡老大看著孫傳武,開始了自己的歪理邪說。
“你這話說的,這是誰?這是我姑爺!”
“要是讓彆人知道我姑爺來我這沒吃飽喝好,不得讓彆人笑話死?”
“是不是兄弟?”
孫傳武點了點頭,舉起酒杯:“胡哥,咱倆乾了!”
胡曉曉:。。。。。
這翁婿倆就典型的又菜又愛玩兒,倆人半斤白酒基本就找不到北了。
瞅著倆人這樣,胡曉曉娘倆索性也不說啥了,整吧,一會兒再伺候唄,攤上了還能咋整?
第二天一早,孫傳武揉著腰上了車,胡曉曉也沒跟著他走,這方麵的分寸她還是有的。
到了家,老爺子又上山了。
康凱看著孫傳武頂著倆黑眼圈兒,一臉的鄙夷。
“咱爺說的真沒錯啊,色是刮骨刀啊,你瞅瞅你,這兩天瘦成啥樣了。”
孫傳武白了眼康凱:“你好意思說我,你不是也天天找劉寡婦?”
南誌遠一臉懵逼的看向康凱:“臥槽凱哥,你也和劉寡婦睡了?”
康凱老臉通紅:“彆聽他瞎說,劉寡婦沒說你不行。”
南誌遠:??????
倆人也不是和劉寡婦過日子,說白了就是敗敗火。
一根煙,倆人關係又好的不得了。
南誌遠一臉猥瑣的看著康凱,眉毛挑了兩下。
“凱哥,你說咱倆這不是一個戰壕戰鬥過的兄弟了麼?”
孫傳武噗呲一下笑出了聲,剛要說話,電話響了。
“我是孫傳武,嗯。。。你,你說什麼?”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