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京都,不僅繁華,穿著也很時尚大膽。
街上的少女、少婦們衣著清涼,彩裙飄飄,抹胸的長裙難掩春色,看得人眼花繚亂。
韓寧在街上閒逛著,左顧右盼,大飽眼福。
讀書?我讀個錘子。
好不容易投了個好胎,傻子才讀書。
“咦,小侯爺……”
他正胡思亂想著,一名衣著光鮮的公子迎麵走來,看見他露出驚喜而又猥瑣的笑容。
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對方的資料。
王保保,曾經通文館的同窗,京都富商王家大少爺。
這家夥跟小侯爺一樣,文不成,武不就,不僅是個草包,還是個敗家子。
不過王保保很講義氣,跟小侯爺誌趣相投,兩人經常出雙入對,一起吃吃喝喝,一起吟詩作對,一起青樓聽曲……
“王大少,巧啊!”
他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同時打量著原主的好基友。
王保保長得很白淨,小臉胖嘟嘟的,就是眼睛有點小,看上去有點賊眉鼠眼的,笑起來會顯得很猥瑣。
“小侯爺,我們真是心有靈犀……走,今天我做東。”
王保保拉著他便走。
“什麼心有靈犀?去哪?”
韓寧有點懵。
“當然是百花樓啊,今晚花魁娘子有節目,我就知道你會來……”
花魁娘子?
百花樓的花魁,菀霓裳。
他腦海裡浮現一個豔若桃花,很有情趣的女人。
菀霓裳的歌舞更是一絕,被風流才子評為京都第一舞姬。
身為百花樓的花魁,菀霓裳很少現身,隻有每個月十五,菀霓裳才會在百花樓為客人獻舞一曲,以此來吸引客人。
而今天,正好是六月十五。
“我不是……”
他剛要解釋,一抬頭便看見了“百花樓”三個大字。
這才走兩步就到了?
肯定是受了原主影響,鬼使神差的來了。
“王大少,我說我是正好路過,你信嗎?”
“嘿嘿!我信……”
王保保笑得十分猥瑣。
我信你個鬼!
王大少太過熱情,加上他對青樓這種古老的糟粕文化充滿了好奇,於是決定將錯就錯,進去一探究竟。
要批判糟粕,首先要深入了解是不?
“大爺,進來喝一杯啊!”
“我們百花樓的姑娘,包您滿意!”
大門口站著兩個拉客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
“小侯爺……”
“王大少……”
拉客的姑娘一眼便認出他們,直接貼了上來,聲音更是酥到骨子裡。
進門後便是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個圓形的舞台,幾名衣著清涼的花女正在跳著豔舞。
糟粕,全是糟粕!
他將眼睛瞪大了些,對著姑娘們的大長腿狠狠地批判著。
“小侯爺、王公子,二位好久沒來了,姑娘們天天都惦記著你們呢。”
一個中年女人扭著粗腰迎了上來。
百花樓的老鴇,孫媽媽。
他打量了一下傳說中的老鴇,雖然年齡大了些,但卻風韻猶存,特彆是身材,珠圓玉潤,不是一般小姑娘能比的。
孫媽媽熱情得有些過分,一手一個拉住兩人的胳膊,像怕他們跑了一般。
“是惦記我們的銀子吧!”
王保保用力拍了一下孫媽媽的翹臀,猥瑣而又自然。
“王大少,瞧您說的……”
孫媽媽眉開眼笑,將他們拉到離舞台最近的一桌坐下,然後叫了兩個姑娘過來作陪。
大廳裡已經坐了不少客人。
雖然時間還早,但因為今晚花魁娘子要獻舞,不少人都早早來搶占位置。
他們的位置是王保保提前預定的,離中央舞台最近。
此時中央舞台上的花女扭著水蛇腰,看得更加清晰了。
舞台四周,濃妝豔抹的姑娘們陪客人玩著各種酒桌遊戲,鶯歌燕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鬨。
所謂喝花酒,關鍵就在於一個花字。
王保保摟著一個叫春蘭的姑娘,一邊喝著酒,一邊上下其手,很是熟練。
“寶寶,奴家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