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位侍妾我還沒見過,也能順勢稍稍敲打她們一番。”
“族長,什麼死不死的,說不定,您哪天就成了仙尊了。
到時候,您自己仙福永享,我們王家也能昌盛萬年。”
玉樓的這個馬屁堪稱狗屁不通,但老族長還是聽得很開心。
“哈哈哈,你小子,現在果是長大了,都敢揶揄我了!”
——
就在玉樓和族長聊天時,張學武鬼鬼祟祟的從白茅漁港溜到了河灣港。
他在河灣港混了這麼多年,自然有幾個親信的,王顯茂一來,他們就給張學武報了信,老張當即就趕了過來。
王玉樓是他的恩主,王顯茂是王氏的族長,屬於大領導的大領導。
巴結,張學武是巴結不上的,差的太遠,他也沒什麼資源。
不過吧,曲線救國的道理老張自然明白。
王顯茂巴結不上,可以找秦楚然吹枕頭風啊!
枕頭風的效果好不好雖難確定,但不活動效果肯定不好!
隨著玉樓在滴水洞漸漸站穩跟腳,迎娶滴水洞第一女仙、洞花林櫻的消息被人傳播後,王玉樓身邊靠攏的人那真就是字麵意義上的日漸增多。
連袁五那類響當當大沙比都不敢喊玉樓師弟了,以至於做狗的都開始內卷了起來,故而,容不得老張掉以輕心。
“二十枚靈石,師妹你應該知道,老張我一年可能也就掙四十枚,真不能再多了。”老張賣慘道。
“二十枚?我頂多能說到學字,你確定要讓我吹這種枕頭風?”
小秦翻了個白眼,反問道。
“什麼學字?”張學武沒聽懂。
“就‘有個人叫張學’,六個字,一個字四枚靈石,多出的那個算附送的,畢竟咱倆是好友。”
跟著玉樓混了多年,小秦的議價水平那叫一個高。
一個字四枚靈石,還附送你一個,夠意思吧?
老張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一個字四枚靈石,這價格甚至不是獅子大開口能形容的。
但他又反過來想到,秦楚然如此要價,說明其真有辦事的心思,這麼看,四枚靈石一個字的枕頭風服務又很劃算了。
他咬了咬牙,道。
“八十枚靈石,二十個字,簡單提一提,誇一句,如何?”
小秦眯起了眼睛。
不對,他怎麼可能一次性拿出八十枚靈石,難道老張背著相公搞黑賬了?
想到這裡,她決定再試探一下。
“張師兄,我想買件水玉碎珠耳墜,可那耳墜要一百二十枚靈石,有點貴。”
老張不想送了。
我辛辛苦苦給王玉樓做狗,一年掙的修行資源,刨除吃掉的靈魚,也就四十枚現靈石,你張口就是我三年的收入。
太狠了啊!
但現在不送,又反而會得罪王玉樓的夫人——側夫人也是夫人,進退兩難了屬於是。
“師妹,和你說實話吧,老張我就六十枚靈石,八十枚我還想先給六十,後麵再還二十。
一百二,老張我實在拿不出來.”
秦楚然的目光微微一動,溫聲道。
“你有這份心就好”
老張還以為這是不用送禮,小秦被他感動,決定免費幫他吹枕頭風,頓時喜上眉梢。
“就六十枚吧,我收了靈石,自然會幫你一把。”
麵色發苦的倒空了儲物袋中的靈石,張學武就要離開。
小秦喊住了他,道。
“你今晚先在府中住下,說不定玉樓明天會見你。”
老張頓時大喜,連連感謝,最後滿是期待的離開了。
秦夫人,您的恩情老張還不完!
這個故事,是小秦當笑話講給眾人聽的。
聽完這個笑話後,王玉樓選擇無奈的舉杯掩蓋尷尬。
倒是顯周老祖非常滿意,當初他鼓動玉樓娶小秦,就是看中小秦是個踏實本分、懂得分寸的姑娘。
如今小秦既收了禮,又幫張學武向玉樓表了忠心,還很好的展露了她識大體、明進退的性子,更重要的是,充分討好了王顯周和王顯茂這倆王氏老登。
可以說,小秦這波操作,所有人都在贏,這就是一個勢力,努力維持新欣欣向榮狀態的最大意義。
當一個勢力處於上升期時,很多壞事都可以成為好事,張學武的不公平競爭,反而可以讓他的忠誠更顯眼——玉樓也需要願意靠攏自己的人。
“楚然你做的不錯,很不錯,來,這枚水玉碎珠你收著,讓玉樓給你做件耳墜,哈哈哈哈。”
王顯茂沒想到玉樓取的兩位側房都這麼有意思,小魚就不多說了,秦楚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做事的手段確實讓人舒服。
最重要的是,這姑娘清楚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頭腦清晰的厲害。
所以,他直接幫小秦實現了願望——這點小資源,王氏還是不缺的。
“顯茂兄,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
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原來,是鐵擒鶴騎著隻小妖境巔峰的靈鶴落在了府邸的庭中。
這位外姓築基和王顯周是朋友,如今修為也到了築基,算是和族長、景怡一輩的,王榮江都叫他擒鶴叔。
玉樓起身請擒鶴長老入席,一旁的族長道。
“老鐵,你終於來了,我還擔心你來不了,想著明天還不到就喊景怡過來。”
外型乾巴的小老頭鐵擒鶴笑嗬嗬的開口解釋。
“族長,玉樓的事情我可一直記著呢。
他是咱王氏的麒麟子嘛,不過如今才是我們第一次相見,果然不凡。
玉樓,你可彆怪我來晚了,我是飛了三千裡,從妙峰山一路飛回來的。”
妙峰山?
聽到這裡,玉樓好奇的問起了妙峰山與穀神宗的戰事,鐵擒鶴自然知無不言。
這倆宗門打了十幾年,到現在竟然還在打,可以說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背後,是天蛇宗與紅燈照的博弈,不然,以雙方的體量,早就偃旗息鼓了。
而鐵擒鶴之所以在妙峰山停留,則是為妙峰山的靈鶴配種,靈獸的種群如果不適當的換種,就會出現天賦與血脈上的退化。
退化不是返祖,天地間的靈鶴之祖,是亙古永存的妖神、實力堪比真仙尊的畢方。
畢方還活的好好的,自然不會讓隨便一隻野妖返祖自己的血脈——不配沾邊!
這場族長提起的晚宴是在族長對小秦與小魚的敲打中結束的,麵對老登的‘好意’,有心替兩位佳人解釋的玉樓隻能選擇沉默不語。
跟著王家混,自然要服從家長的管理。
“你們不要對玉樓娶道侶的事情心有不滿,很多修仙者都會有一堆道侶、侍妾,這一點不分男女。
感情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更主要的,是實力。
比如小魚,要是你成為真人了,就是像青蕊仙尊一樣養幾百個麵首,我們王家也不會有任何意見——隻要你到時候能稍稍拉玉樓一把就行。
妙峰山的李海平為了開紫府,娶了門中三位真人家的三位道侶,才有得到門中真人支持的前提。
玉樓是王家的麒麟子,林櫻不會是他最後一個道侶,未來可能還會繼續娶。
你們當放寬心,守好自己的本分,我們王家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爹味十足,但王玉樓明白,族長其實是在唱白臉,他說了壞話,王玉樓才好事後裝好人。
一般聰明的姑娘會質問——你為什麼當時不出言回護,而真正聰明的姑娘不會問。
白小魚默默地聽著,沒有說話,趴在她手上猛猛乾飯的小石龜聽到有人喊白小魚的名字,抬起頭看了看王顯茂,又趴下繼續吃。
“老祖,您彆打趣小魚了”
但其實,玉樓還是當麵出言回護了。
畢竟,小魚和楚然他都喜歡,能和這兩位佳人有一段良緣,玉樓自認為是自己的幸運。
而小魚則是暗暗舒了口氣,王玉樓的回護對她而言自然是意義非凡。
“哈哈哈,是老頭子多言惹麒麟子不快了,那便到此為止。
對了,那個誰,去把那個姓張的喊來。”族長笑道。
一旁侍奉的厲長明趕忙下跪領旨,跑著去喊老張去也。
很快,老張便激動的跪在了族長與鐵老的麵前。
“張學武拜見兩位老祖!”
這是他見到的第三和第四位王氏築基,王玉樓事實上就是王氏下一代的領袖,王氏本身也是個不輸於袁家、濁家的家族。
畢竟,袁濁是為真人做事,王氏也是為真人做事,雖然莽象的牛馬很多,但莽象一脈一門三紫府的實力也猛啊。
“不用拜我們,你是玉樓的人。”鐵擒鶴提醒道。
他是王氏的外姓築基,王氏的水雖然端的平,但老鐵很有自知之明。
“好了,你且起來,小秦說你知道我要成婚,專門送了六十枚靈石做賀儀。
我哪缺你這點靈石,你與其送我做賀儀,不如換修行資糧,早日突破到後期才是正理。”
聽到玉樓此言,一旁的顯周老祖從儲物袋中掏出顆水真寶丹,扔給了張學武。
這玩意兒是他給玉樓備的——萬一需要呢,但張學武修的也是水法,也能吃。
“此丹賜與你,若是一顆丹便破後期瓶頸,你就有機會築基了。”
王顯周這是看玉樓的麵子,才給張學武送丹。
鐵擒鶴是他扶持起來的築基,張學武就可以成為玉樓未來扶持起來的築基,以老張賒賬送禮的忠心,還是有幾分扶持價值的。
老張六十出頭,修為練氣六層近大成,有機會百歲前到達練氣巔峰。
“砰!砰!砰!”
在究竟是人頭硬還是地板硬這個問題上,張學武給出了答案——還是地板硬些,練氣六層修仙者的人頭也不太行。
水真寶丹,五真寶丹的一種,雖不能百分百破境,但僅僅一枚價格便值一千四百多枚靈石。
即便王顯周自己是丹師,隻算材料成本的價格也要八百多枚靈石。
八百多枚靈石隨手就給這樣的大腿,值得讓張學武拚命探索人頭與地板孰硬了。
“彆磕了,起來,你是想再騙老祖一顆療傷丹嗎?”
玉樓無奈的用靈氣化作大手,將老張提溜了起來。
“學武.學武絕無此意,學武隻是想說,願永為玉闕道友門下走狗。”
血呼啦呼啦的流,看的小秦頓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觸。
我們都在用力的活著
在王氏這樣的仙族都要做牛做馬的修仙界中,沒有跟腳的小修士不用力其實也能活的很好——隻要他們願意放棄修行就能到凡人間作威作福。
可惜,修行是有毒的,就像所有剛剛突破練氣的修士會患上修行癡狂一樣,隻要踏上仙途的修士,都不願放棄那一絲可能性。
——
兩天後,河灣漁港張燈結彩。
和上次納妾禮不同,此次玉樓娶的是正式道侶,儀式自然要繁雜些,如此也是對林櫻、對林家的尊重。
另一方麵,玉樓的地位也不同了。
拉起交流法會,與袁家正麵碰撞而入濁派陣營,被紅鯉真人親自救下的真人器重,聯姻對象林櫻本身的家境等,如此種種相加,以至於今日的賓客竟達到了近兩百人。
近兩百人中,有二十多名築基,其餘人絕大多數修為都在練氣後期。
“相公,緊張嗎?”
玉樓的臥房中,白小魚看向正在穿衣服的男人,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我現在心中想著兩件事,你想先聽哪一件?”
絕不可能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王玉樓反問道。
眼珠微微一動,閃過絲狡黠,小魚快速的問道。
“和我有關的那件。”
“也要給你安排身上品法衣,不過要等你到練氣後期,不嫌晚吧?”
聽到玉樓餅,姑娘的眉眼頓時笑開了花,她扭扭捏捏的提出了自己的小要求。
“不用上品,我想要和空山新雨一樣的。”
在她眼裡,上品法衣中品法衣的區彆隻在價格,可空山新雨這種男女款的法衣就不一樣了,意義不同。
“好,那就是一件上品法衣,兩件屬於我們的.嗯,道侶款法衣。”
“啊?是不是花太多靈石了?”
小魚一邊壓著咧開的嘴角,一邊裝模作樣的幫王玉樓省起了靈石。
似乎是因為不太會裝模做樣,可以能是心中太過雀躍,她捏著小石龜尾巴的手微微用力,小石龜疼的無聲哭泣。
狗男女,你們談情說愛,為什麼受傷的是我?
“等你修到後期,我可能已經築基,到那時,這點買法衣的靈石都不算事,煉兩件靈器就能掙來。”
兩人又聊了幾句,玉樓便親了一下小魚的臉頰,道。
“小魚,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善良但又太懦弱理智,有人說,聰明人都這樣。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君子不會撒謊,但會沉默,不敢向看不慣的東西表達不滿,總結下來,就是無能的善良。
對我而言,起初,你的意義就像是遮掩那無能善良的遮羞布,哈,彆笑,我是認真的。
但現在,無論是你,還是楚然,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隻是我想走的更遠,就必須有所取舍,人能夠承載的東西是有限的。
舍棄一些,才能拿到另一些,這其中沒有高低之分,隻有不同人的不同選擇。
林師姐是個好姑娘,你也是好姑娘,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貪婪與野心,這是我的選擇。
紅塵苦海,仙路遙遙,我想走的更遠些。
當然,如果不能理解,你可以裝作理解,這樣我會開心些,你也不用為修行的資源發愁。
等築基後再踹了我,那樣我就是生氣,也不敢對你家暴——仙盟管著我呢。”
眨了眨眼,玉樓希望小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這姑娘和楚然不同,走到今天,楚然的路都是自己選的。
而和小魚的關係,卻有種他挾恩圖報然後真得到了回報的感覺,所以他心中一直有虧欠感。
擺弄著手裡的小石龜,白小魚沒抬頭,心裡卻有些迷茫。
所以,這是想趕我走?
但我明明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沒做啊?
“王玉樓,你去成婚吧,我不會踹了你的。”
注意到了小魚的不快,玉樓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在出門前回了頭。
“選擇權是這個修仙界中最奢侈的權力。
到剛剛,到今日和林師姐成婚,小魚,我後知後覺的才意識到,你其實沒有過選擇權。”
說到這裡,玉樓有些自嘲的笑了。
“我雖自認為不算笨,可太多的事情要惦記,太多了。
所以,當時的我沒意識到這點,現在,我把選擇權交給你。
小魚,你可以選自己的路,好好想想吧。”
王玉樓離開了,白小魚趴在臥房的圓桌邊,用左胳膊托著下巴,側頭看著右手指尖下的小石龜。
小石龜已經鑽進了龜殼中,但因為石龜的龜殼是對稱且棱角分明的圓形,因而其下腹有一個小小的殼尖。
當它縮進龜殼,就成了枚完美的陀螺,在小魚的手指下轉啊轉。
看著旋轉的龜殼,白小魚的雙眸中也有些旋轉著的茫然。
情愛很麻煩,她發現自己玩不明白。
小石龜也玩不明白,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才能被主人當陀螺消遣。
它是靈獸,不是玩具!——
黃金台上,作為滴水洞名義上的掌門,儲宏義自是坐在王顯茂身旁的。
‘宏義,袁家派人襲殺玉樓,如今玉樓成婚也不來人參加,道深長老可能瘋了。
我想把玉樓以滴水洞交流執事協理的身份,安排到紅燈照,你意下如何?’王顯茂傳音道。
袁道深瘋病論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現在滴水洞高層流行的是討論其瘋病的程度,而不是他是否發瘋。
那些再也沒回洞天的弟子已經臭了,無處伸冤,但他們還有家人在,這兩天,滴水洞內已經鬨了好幾場了。
甚至還有兩位老練氣跑到袁家的大門口,抱著大門哭‘仙尊睜開眼看看袁家乾了什麼吧’,他們唯一的孩子死在了滴水洞外。
所有人都知道袁家做了什麼,但宮九勝不發話,袁道深的罪就定不下來。
小案看法律,中案看影響,大案看。
袁道深作為滴水洞的領袖人物之一,他的事情,屬於滴水洞內部鬥爭的敏感肌,沒人敢輕易觸碰。
濁家倒是敢天天碰,但也因為其天天碰,且屁股後也有很多屎,所以效果不是太好。
‘師兄的意思我明白了,這樣,滴水洞駐紅燈照的交流執事三個月後正好要換人,玉樓三個月後就過去,您意下如何?’
沒有過多猶豫,儲宏義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他看不懂王氏為什麼能忍,但他懂王氏不鬨對自己而言就是好事。
可惜,宏義掌門沒聽說過鳴冤鼓的故事。
鳴冤鼓不響不是因為沒有冤,而是其中的冤不夠大!
王家是在等,等袁道深繼續犯錯,等合適的時機再敲鼓。
王家是在等,等莽象證金丹出結果,太多事情都和祖師相關了。
‘如此便好,宏義,謝了。’
‘師兄客氣。’
兩人的傳音結束,林櫻也下了從林家一路飛來的巨型飛舟。
紅木製成的靈器飛舟本身就帶著喜慶的意味,上麵還點綴著不少紅色的花木,漂亮極了。
兩層樓高的飛舟停下後,身著空山新雨法衣的玉樓趕忙走上前,等在了門口。
林櫻在侍女的陪伴下出來,而後和玉樓一起,開始了肅穆而冗長的儀式。(不寫太細不水文)
半個時辰後,終於,兩人站在了王顯茂、林孟堯身前。
作為今日主持的王顯周則是高唱‘拜’,玉樓和林櫻一起拜下。
修仙者的道侶儀式不一樣的地方在這裡就顯露出來了,尋常凡人這時候要說‘好好過日子’‘相親相愛’‘孝敬長輩’‘多生孩子’。
而王顯茂則是肅聲問道。
“仙路遙遙,林櫻,你知道自己該如何走下去嗎?”
林櫻看向玉樓,堅定開口。
“當是攜手共進,同赴大道!”
接著,是孟堯老祖開口問,兩人的開口順序和地位、修為、男女方長輩的身份無關,純是因為年齡,年齡大的長者在後麵問。
明明修仙者的聯姻是最具利益性的,但反而在流程上充分的拋去了利益因素,頗有種‘越是沒有越強調’的意味在。
“道途多舛,王玉樓,你想好未來如何麵對困難了嗎?”
令林孟堯驚訝的是,玉樓直接拉住了林櫻的手。
看向這位不是太聰明的傻姑娘,玉樓鄭重道。
“生死相依!”
本是想娶自己的野心,但卻娶到了個真佳人。
過生死關,見真感情,結金玉緣。
既如此,自是該好好珍惜。
聽到王玉樓的話,剛剛還在緊張的林櫻頓時忘了有多少人在看著,動情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王玉樓伸手擦拭,同時輕聲道。
“彆哭,大喜的日子。”
林櫻抽泣著、笑著開口,聲音很輕,也很歡快。
“王玉樓,就像做了場漫長的夢,醒來後,卻發現夢中的一切都不是夢,我們確實成為了道侶。”
流程被兩位小年輕任性的打斷了,王顯周對自己的大哥攤了攤手,表示我不太想乾涉。
王顯茂和林孟堯對視一眼,兩位資深築基默契的決定廢掉後續的所有流程,站在長輩的角度,玉樓和林櫻能夠兩情相悅,本身比什麼完美的流程更有意義。
“諸位道友,儀式就到這裡,大家能來,我很開心。”
王顯茂起身,環視一圈,對濁陰生長老笑著點了點頭,最後道。
“玉樓在滴水洞修行,離不開大家的照顧,顯茂在此有禮了。
最後,來人,酒宴擺上,不醉不歸!”
今天的酒全是九品的苦葉酒,菜品從靈魚到王氏特產的靈驢肉、靈果,不一而足。
宴會可以促進感情,王玉樓大婚請來的這兩百多修士,都是滴水洞嫡脈中的嫡脈。
和這些人搞好關係,對玉樓走後,其勢力在滴水洞繼續發展,有重大意義。
玉樓未來可能會長期不在洞天內,但他的道侶林櫻在,某種意義上就是玉樓在。
白小魚和秦楚然畢竟修為太低,起點太低,撐不起王玉樓離開後的架子。
而林櫻年紀輕輕就到了練氣九層,未來也有很大的築基可能,背後的林家更是有資深築基林孟堯在。
這,也是聯姻的意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