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裝?”
吳時瑞不依不饒,顧衍裴懶得理他。
顧衍裴往江稚那兒走,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誘人的聲音仿佛帶著小鉤子,勾著他的心,“啊,疼……疼輕點。”
不得不說,這聲音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
顧衍裴麵色一沉,她在床上叫得應該會更好聽吧?
他是個經驗豐富的正常男人,再清心寡欲,也不能免俗。
“江稚在裡頭,你怎麼還等在門口不進去?”
吳時瑞說著就要推門,可下一秒他直接被顧衍裴扯住了手臂,砰的一聲,房門關上。
大概過了一支煙的時間,顧衍裴回到包廂,江稚的按摩已經結束,此刻她沒有發出聲響,軟綿綿地躺在床上。
按摩技師恭敬地看一下顧衍裴,問他什麼時候需要服務,顧衍裴擺擺手說不用。
回過神來的江稚有些好奇,“按摩還挺舒服的,你為什麼不按?”
“你舒服就好。”顧衍裴眼角帶著笑意,棱角分明的臉龐讓人心跳。
結束了按摩回到樓上的包廂,吳時瑞比他們兩個回來得更晚,他直接坐在二人對麵。
兩人是要說正事直接很自然地切換到粵語聊天。
江稚隻能聽懂一部分,她安靜地喝著桌上的飲料。
兩人正在聊天,顧衍裴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跟江稚交待了一句,便轉身出門。
江稚喝光了一杯顏色豔麗的雞尾酒,顧衍裴轉身回來看到她眼色迷離,雙頰緋紅。
一旁的吳時瑞滿是惡趣味地邪笑,“小妹妹,酒量不行啊。”
“你讓她喝的?”
吳時瑞無辜地擺手,“誰能想到她酒量這麼差,隻喝了一杯酒精度數不高的,就倒了。”
晚上江稚沒有回宿舍,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陌生的酒店房間,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還生的一幕幕,在車裡……在房間。
她喝多了,顧衍裴抱著她離開了包廂,她好像很不安分,一直在胡鬨。
顧衍裴控製著她的手腳,也不記得是誰主動,總之最後他們吻在一塊。
在密閉的空間裡天雷勾地火,顧衍裴的唇很熱很濕,吻技也很好,那種猶如觸電的感覺,她現在回味起來依舊膽戰心驚。
她隱約記得,當時自己不能呼吸,被放開之後好像重獲新生的魚。
她甚至還記得,當時在耳畔響起了低語。
“我這算是趁人不備嗎?”
酒店的房間裡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最後他卻及時止損。
等江稚睡著之後顧衍裴去隔壁套房睡下。
早上十點多酒店送餐服務,吵醒了江稚。
兩人吃飯的時候,江稚臉紅得像蘋果。
顧衍裴反而像沒事人一樣,“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江稚很緊張,頭皮緊了緊。
顧衍裴隻喝了一杯黑咖啡,便放下餐具,“如果昨晚你覺得我多有冒犯,你可以告訴我。”
他說得很直接,甚至沒有任何鋪墊,江稚故作鎮定搖了搖頭。
“江稚,我是正常男人,不可能沒有那方麵的心思,男女在一起一定要有最本能的衝動,我跟你之間發展到哪一步都很正常。”
顧衍裴表情嚴肅,聲音低沉,甚至隱隱地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他就這樣把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江稚麵前。
“我都知道。”
男女之事上顧衍裴向來坦率,敢於直麵自己的欲望。
他並不想虛偽地去承諾什麼,他重新點燃一支煙,吞雲吐霧,“但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你隨時有叫停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