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對冷遙失望了。
過去的弱小為記憶中的冷遙蒙上一層‘強大’的錯覺,現在再看,這女人也不過如此。
“拿下。”
話音剛落,身後的保鏢出動,抓著雲夫人迫使她跪到地上,其他傭人也都被堵了起來。
冷遙驚恐的大喊:“雲賀!你要做什麼!?這裡可是雲家,你不怕你父親知道了,怪罪你嗎!?”
許諾邁著小短腿去搬了個椅子過來,示意雲賀坐下。
無奈的瞥了她一眼,雲賀還是坐下了。
說真的,挺裝逼的,但確實爽。
於是他就更裝逼的對著那邊拿他生父威脅他的冷遙說了句:“他算個什麼東西。”
“雲家,什麼時候輪到一個無權無勢的次子說話了。”
許諾:【威武!霸氣!】
冷遙臉色徹底白了下去。
她好日子過太久,也被雲天保護的太好,眼裡隻有這處宅院,對雲二爺的權勢隻有一個模糊的概念。
刻意忽略她,雲賀眼神一轉,看向了旁邊跟傭人擠在一起,試圖縮小存在感的納德。
他咧了咧唇:“這不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納德’嗎?”
“這麼久不見了,怎麼跟我生分了啊。”
許諾眼睜睜看著那個傭人臉色猛地一變,卻還是勉強維持住情緒,衝著雲賀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少……少爺……”
天使般的臉上帶著笑,但淺褐色的眸中淬著毒般,很難想象到這竟然是一個小孩能擁有的眼神。
本該跟臉蛋一樣完美漂亮的雙手,布滿傷痕,他細細撫摸著那些傷痕,對旁邊的保鏢柔聲道:“把那東西拿來。”
“這可是我人生第一個完美的作品。”
“納德,你怎麼能錯過我這麼重要的成長痕跡呢。”
納德直覺那不是什麼好東西,直到保鏢打開箱子,戴著手套的手中多出來一管泛著詭異的紫色光澤的藥劑。
隨後保鏢動作小心的拿著針管抽空裡麵的液體,納德開始掙紮起來:“那是什麼……”
“那是什麼東西!放開我!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雲賀你不能對我!你不怕我把那件事情說出去嗎?你不怕嗎!!”
其他人見狀,不敢吭聲,生怕牽扯到自己。
無視掉納德大喊大叫,雲賀掃過眾人的表情。
多精彩啊,明明之前那麼團結……
許諾銳評:“聚是一坨屎,散是滿地稀。”
針管刺穿納德脖頸,保鏢手法很穩,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了。
冷遙這個時候還在試圖跟雲賀溝通:“小賀!你這到底要做什麼啊。”
“納德不管怎麼說也陪你最久的傭人,你這樣做,你這樣做是犯法啊!”
雲賀是真沒想到到現在了,這女人還在裝。
狗腿子許諾觀察了一眼他的表情,知道他不想跟冷遙說話,很是自覺向前一步:“吵吵什麼吵吵。”
“待會輪到你,就老實了。”
冷遙瞬間瞪大了眼睛,哭聲更大了:“老公救救我老公,雲賀要殺我嗚嗚嗚。”
她也不想想,如今誰還有空看她表演。
不用保鏢動手,很快,冷遙便不哭了。
因為那邊的納德藥劑開始起作用了。
嘶吼著因為劇痛在地上打滾,皮膚表麵鼓起一個個像癩蛤蟆身上的那種疙瘩,被他滾來滾去弄得破裂開後還會流出黃白的膿水,整個人可怕到了極點。
有膽小的傭人直接嚇昏過去了。
他們這個時候才知道,雲賀這次回來,真的不會放過他們。
“少爺,少爺我錯了,都是夫人!是夫人要我們時不時講前夫人的壞話,刺激您發脾氣的!”
“對對對,少爺,您饒了我吧,是夫人知道張姨得了癌後,給她賭鬼兒子好多錢,她才故意摔死賴在您身上!一切都是夫人指使的啊!!”
有了開頭,無數傭人都企圖出賣冷遙自保:“還有還有!我知道!我那天聽到夫人給人打電話,派了人去殺你!!”
“你……你……你們……你們給我閉嘴!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