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可不是個好惹的。
雖說平日裡不怎麼說話,可真要惹惱了她,那脾氣和陸晚是有的一拚的。
誰不好過也彆想讓她不好過。
程嘉衍的臉也沉了下來,那女人估摸著是認識程嘉衍的,曉得他是縣令家的公子。
連忙擺擺手說:“誤會,誤會,我可不是什麼牙婆!”
“我是媒婆,專門給人牽紅線說親事的媒婆呢。”
女人嬉皮笑臉地說著,那打量的目光落在金枝身上讓人很是不爽。
“既然是媒婆,那就說你的親去,來這兒找什麼事兒,當心本少爺把你抓起來!”
程嘉衍也聽到了剛剛的話,心裡尋思著該不會是有人看上了金枝,特意讓人來看看的吧?
如此一想,程嘉衍心裡頓時就不爽了起來。
看向那女人的目光更是不怒自威,頗有幾分他爹的風範了。
女人再次上前,竟是主動拉起了金枝的手。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金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把推開她:“你滾開,彆碰我!”
“阿爹,阿娘!”
金枝立馬扯開了嗓門吼,女人見情況不對,伸手還想去捂住金枝的嘴。
“你這丫頭,喊什麼呀!”
程嘉衍往她麵前一站,眼神淩厲:“你再敢碰金枝一下試試?本少爺剁了你的狗爪子!”
哪兒跑來的瘋婆子,竟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女人臉色難看,眼看著陸晚和趙元烈過來了,立馬轉身就跑了。
“怎麼了?”
陸晚和趙元烈聽到金枝的聲音,立馬就出來了。
金枝臉色不佳,一雙手握的死死的。
“阿娘,剛剛有個瘋婆子,一過來就對我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金枝氣都氣死了,那瘋婆子還說什麼她屁股小不好生兒子的話,生個錘子生兒子!
她才多大,金枝壓根兒就沒想過。
“陸嬸子,趙叔,那應該是個媒婆,就是不知道是受誰所托過來相看金枝的。”程嘉衍說。
陸晚眉心狠狠擰了擰。
今天是四清和小海棠定親的日子,難免會有一些有心之人混進來,不過讓陸晚沒想到的是,對方打的竟然是金枝的主意。
“她可有說些彆的?”
倆孩子同時搖頭:“沒有,她什麼都沒說,就說了自己是媒婆,還問我多少,不過阿娘放心,我沒說。”
金枝怎麼可能會說。
“好,阿娘知道了,等今日忙完了,阿娘去問一問這附近的媒婆,到底是誰家乾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來。”
居然跑到她家來相看她的女兒,還對其一陣評頭論足。
腦子進水了吧。
她陸晚的女兒,誰都彆想指指點點。
趙元烈卻是若有所思。
“和你阿娘在家,我出去一趟。”
事情已經忙得差不多了,趙元烈出了門,一直到了天黑的時候才回來。
“夫君,如何了?”
陸晚曉得,趙元烈肯定是出去打聽了,在對於孩子的事情上,趙元烈是很上心的,更彆說今日對方都跑到她家裡來相看他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