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將?他們不是早在十年前便已經全部戰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哪裡還有什麼易家將不易家將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死的都是一家較為年長的易家軍,聽說還有一個名為易太英的小兒郎當時沒出戰。”
“對對對,我還聽說上次這個易太英便是與安寧縣主他們一道去了邊疆,還立下了戰功,聽說這次是受皇上之命回來領賞賜的。”
“哦,還有這回事?那依你這麼說,日後領了賞賜之後,他們還會再回去他們那裡了?”
“應該就不會,前段時日我還見安寧縣主命人去將易府收拾好呢。”
“當真?如此說來,這易太英顯然也不簡單,能夠與安寧縣主攀上關係。”
“瞧你這話說的,不止與安寧縣主,就是與張將軍也一樣,他們之前一起在邊疆出生入死的,彼此之間早已是兄弟了。”
“那這麼說他成親了沒有?”人群當中不知道誰又這麼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看向說話的人。
結果就發現說這話的人,正是禮部尚書孫啟銘的妻子嚴青曼。
“怎麼?我哪裡問的不對嗎?”嚴青曼看著眾人懟道。
這次她開口前,早就將這周圍的人都看清楚了。
並沒有誰是不能得罪的。
這般想著,自然就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她可不會去忍。
要知道,這易太英若是沒有成親的話,那麼她的女兒就有機會了。
她還有個女兒孫彩玲呢。
這要是真的能嫁給易太英,那麼她就能抱上簡秀還有平遠侯府這棵大樹了。
想想自己先前因為得罪了簡秀,回到孫府,孫啟銘是對自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她在孫府原本就沒什麼地方,哪怕孫啟銘如此待她,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生怕出什麼岔子被孫啟銘握在手裡,從而用這個理由將自己休了。
轉而想想也是,自己當時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會處處與簡秀作對。
如今好了,人家現在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皇上甚至喊他一聲姐姐。
不,應該說人家一直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不管是先皇,還是皇上,都是紅得發紫的紅人。
而自己呢?卻做出了這樣的傻事。
退一萬步來講,簡秀若想要捏死他們禮部尚書,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偏偏自己不知好歹,當時為了巴結侯太夫人,生生的將簡秀給得罪了。
要說不後悔,那都是假的。
最重要的是,這易太英確實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年輕有為且不說,聽說還長得俊郎。
轉而想想也是,就拿以前的易家將來講,哪一個不是威風凜凜?
到易太英這裡,也不可能會差到哪裡去了。
聽到這聲音,見是嚴青曼,眾人也隻是朝著她翻了個白眼。
她站在這裡說這樣的話,打的是什麼主意,幾人又怎會不知呢?
想到她曾得罪過簡秀,這段時間,遍京城的權貴但凡有什麼宴會,都不會再喊她了。
就怕一不小心將簡秀給得罪了。
更何況,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嚴青曼在禮部尚書那裡完全沒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