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是孫啟銘的正妻,同樣如此。
他們先前還聽孫啟銘親自放話出來,若不是嚴青曼為他生下一對子女的份上,他早就休她了。
這般想著,其中一個夫人又朝著嚴青曼說道:
“易太英是要回來,但是那又如何?人家回來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我問一下又如何,說得好像跟你有什麼關係似的。”嚴青曼反駁道。
孫啟銘平日裡再看她不順眼,此時的她到底還是禮部尚書的夫人,還容不得這些人對自己指手畫腳。
而此時的人群中,除了這幫夫人之外,還有方一思跟池子錦兩人。
池子錦一出來,便約上了方一思。
她約方一思倒好約,池近忠也不會關涉她交朋友。
特彆是方一思,池近忠也算是熟悉了,知道她沒什麼壞意。
池子錦一出來,便在平遠侯府門口處看到了方一思。
再細細的打量了一眼手裡的紙條,這才確信一會容誌鶴也會跟著出來。
當然除了他們兩人之外,池子夏也扭扭捏捏的跟著出來了。
自從簡秀住進平遠侯府之後,池子夏的性子就改變了許多。
再加上孫若思被休,她那刁蠻任性,囂張跋扈的性子也就稍稍收了一些。
隨後又在平遠侯府被簡秀教訓以及痛打過幾次之後,也就長記性了。
原本池子夏也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不過就是性子跋扈了些,比起池子麗,她可就善良許多了。
簡秀自然也知道是這個事實,倒是可以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
否則的話,依著她的手段,池子夏又怎會有如今光景?
她如今倒好,時常跟在池子錦的身邊,生怕簡秀會再對她動手一樣。
知道池子夏沒有壞心,簡秀倒也不阻止她跟在池子錦的身邊了。
其實哪怕簡秀不說,池子夏也不敢對池子錦如何?
最多也就嘴裡陰陽她幾句而已,難不成還真的敢對她下手?
如此的話,彆說簡秀了,就是父親那裡應該也不會放自己。
池子夏到上次還記得,因為看不起簡秀非得去挑戰她,結果被她打得遍體鱗傷的事情。
當時明明全身都痛,身上卻沒有任何一道傷口,就連青紫瘀傷都沒有。
單從外表來看,她根本就是毫發無損。
不得不說,這簡秀確實是老奸巨猾。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喊疼要找大夫的時候,父親直接就找來了簡秀。
這不看還好,一看給她開了藥,足足拉了她一整天。
從那以後,她也就徹底的老實了。
這樣的事情多發生幾次之後,池子夏哪裡還敢做什麼?
“大姐,你說這裡人來人往的,這麼多人擠死人了,有什麼好看的?”
冷了冷,池子夏還是忍不住朝著池子錦嘟囔道。
她本來是不想跟出來的,但是見池子錦與方一思都出去了。
自己一個人留在府裡也沒什麼意思,也隨著他們一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