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馬車走遠,中年男人長青才回憶起來。
這姑娘長的好像他那第一任妻子,隨後想到王武也是國公府的人。
她....該不會是我那個大女兒吧?
按年歲來看,多半是了。
而今日,自己竟然想要親生女兒的小命。
長青邊走邊想。
要是自己的大女兒,那些銀票拿走就拿走了吧!
權當給大女兒給了這十幾年的補償。
結果等他走了許久,終於回到銀樓查看損失。
掌櫃的和小廝們都坐在店鋪一樓的桌椅上發著呆。
“東家,您總算過來了,您看看,咱們這間“寶瑞銀樓”裡麵什麼都沒有了啊!”
長青呆立當場,勃然大怒。
“胡說什麼?怎麼會什麼都沒有了,你們是不是趁我不在,將東西都偷走藏起來了?”
掌櫃的苦著臉道。
“東家,您可不能冤枉我等,您前腳出去,我們後腳就進來查看。
不止櫃台抽屜裡的銀子和銀票,樓上樓下的貨物全部不見了,您要是不信,我們這就去報官。”
“且慢,容我想想。”
長青獨自上樓,看著空空蕩蕩的二樓。
彆說那些鎮宅之寶珠寶首飾,就連貨架和座椅都沒留下。
長青的心在滴血,那些可都是他多年的積蓄。
為了比對頭更勝一籌,才將這些鎮宅之寶放在這裡展示,這香葉城中又有幾人買的起?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她們是怎麼做到的?
長青突然想起那倆丫頭原本還拿著了包袱,後來也沒拿在手上。
如此看來,這倆丫頭身上有秘密啊!
空蕩蕩的二樓有什麼可看的?
長青失魂落魄的下了樓。
掌櫃的一張苦瓜臉迎了過來。
“東家,可要去報官,這損失也太大了,隻希望官府能一道幫著查找。”
長青無力的擺擺手。
人都走遠了,報官有鳥用?
就算抓回來了,人家報出國公府,官府也會慎重辦理。
關鍵他的身份見不得光。
何況他為了如今這身份,手上有著好幾條人命官司。
這太娘的就是黑吃黑!
長青回想今日這事的起因,就是自己那寵愛的不得了的乖女兒惹起的禍端。
女兒那活潑可愛突然就變成了刁蠻任性。
還有那會他被王武暗中挾持著出門,女兒沒一點關切,還在那使小性子。
真真是愚不可及!
......
趕車的人換成了王伯,他們一路上沒交流。
好像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個個都需要一遍遍的在腦海裡複盤。
暗香時不時的按揉著肩頭,那裡被那狗賊打的不輕。
月紅注意到了她的動作,蹙著眉想著,等到了客棧幫暗香貼一張藥膏。
馬車的速度超出以往,直到天黑前才趕到一個小鎮上歇腳,三人早已感到饑腸轆轆。
看這一頓忙乎,把吃飯的大事都給忘了。
平日嘰嘰喳喳管不住自己的嘴的暗香也看起來呆呆傻傻。
在大堂吃飯的時候,飯菜都差點扒進鼻子裡。
王伯也默默的扒著飯。
隻有月紅比較淡定,提醒著他倆吃慢點。
還給暗香遞帕子,讓她擦擦嘴。
一頓晚餐就在這怪異的氣氛中草草吃完。
回到客房,月紅和暗香去了王伯的客房。
這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