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開個價。”
蕭鶴伸出三根手指,在眾人麵前晃了晃。
“三百兩,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寧虎忍不住罵道。
“蕭鳥人,你怎麼不去搶?一個消息而已,你當是一處宅子啊?”
蕭鶴聳聳肩。
“愛要不要,這線索可就我知道,過了這村可沒這店,蘇老爺愛吃啞巴虧那您就繼續吃。”
王伯這時放下茶杯,緩緩說道:
“蕭鶴,你這價確實太高了,蘇老爺最近因為糧食的事已經損失不少,你也得講講情麵,彆放下筷子就不認人。”
蕭鶴想到剛剛他倆的確沒少吃,點了點頭。
“那行,看在蘇老爺今日請我們兩兄弟吃飯的份上,一百兩,不能再少了。”
蘇老爺感激的看了王伯和寧虎一眼。
真給力啊,兩句話的功夫就幫自己省去了二百兩。
馬上點頭應下。
“好,一百兩就一百兩,但你得保證線索真實有用。”
蕭鶴拍著胸脯保證,隨後就“嘶”了一聲,真他娘的疼。
“蘇老爺,您放心,絕對有用,另外我告訴您這些事後,您也不能對外說是從我這聽到的。”
蘇老爺從腰間取下精美的荷包,摸出一張百兩銀票放在桌上。
“你說吧,蘇某人自然不會對外人說是從你這得到的消息,就看你所說的值不值這個價。”
蕭鶴揚起下顎,傲慢的看向王伯和寧虎。
“你倆就不能自覺的出去一會?這好像也不關你倆啥事。”
蘇老爺卻道。
“王兄和寧虎都是我蘇某人的貴客,無需回避。”
寧虎和王伯自然是不肯走的。
蘇老爺花錢買的消息,他倆不聽白不聽,聽不懂還要追著問。
看來是趕不走了,蕭鶴隻得緩緩說道。
“蘇老爺家中有個不成器的庶子吧?
那小子不是什麼好鳥,無所事事就愛到處沾花惹草,吃乾抹淨就提起褲子不認人。
聽說這些年您為他花了不少銀子,他還是死性不改,這才被您逐出了家門。
他被趕出蘇府,也沒跑遠,而是去了北城區投靠了裘千鱗。”
聞聽此言,蘇老爺、王伯、寧虎三人心下皆是警鈴大作。
這竟是內外勾結,而且還牽扯到北城區另一方勢力...
蘇老爺隻恨自己一時心軟,沒打斷那庶子的狗腿就將他逐出了家門。
這下好了,跑去給彆人當狗腿子去了。
寧虎卻是對蕭鶴的話有些質疑。
“你怎麼知道這些,難不成在仇萬鱗那邊還有你的人?”
蕭鶴斜睨了寧虎一眼。
“這你就彆管了,我所知的可比你個土鱉知曉的多得多。”
寧虎一噎,想要發作,王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寧虎,聽他繼續說下去,咱們這些本分人確實沒他這種偷雞摸狗之輩知道的多。”
蕭鶴不與他倆打嘴炮。
“蘇老爺那位庶子彆無用處,身為紈絝,他唯一的長處大概就是對這清水縣城乃至周邊都很熟悉。
也就在兩個多月前吧,仇萬鱗身邊又添一名高手。
聽說那人拳法了得,在仇萬鱗的搏擊場一連拿下了十連勝,以此得到了仇萬鱗的賞識,將他納入麾下。
那人並非本地之人,是以,仇萬鱗將蘇紈絝安排在那人身邊,帶著他熟悉清水縣這一帶的地形和情況。
當然,那人身邊不止您那紈絝子一個,另外還跟著一群小嘍囉。
蘇老爺的貨船被人劫那段時間,我們確實也在那一帶。
也遇到了蘇老爺那位庶子帶著的人,他們皆以那位高手馬首是瞻...”
“哪位高手姓甚名誰?”
王伯突然打斷他的話,表情肅穆,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