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我們先進城去找個地方針灸。”
蕭隱若淡淡道:“不用,就去馬車上。”
楚奕眼神稍稍有些古怪,但還是應下來了,隨即推著她上了馬車。
“哢哢哢……”
車廂輕晃。
碾過城門凹凸的石板路。
楚奕取來一個金針盒。
他的目光,也隨即落在蕭隱若那被玄黑官袍下擺半掩的雙足上,眼神稍稍變得火熱了一點。
“指揮使,今天是第十二次施針了。”
蕭隱若隻是淡漠地應了一聲,偏頭望向窗外,耳根卻不知為何隱隱漫上一絲幾不可察的紅暈。
“唰!”
楚奕輕車熟路的俯下去身。
他的指尖輕靈地勾開,自家指揮使右腳處微微滑落的白色羅襪口。
“嘶嘶嘶……”
那一隻羅襪似薄霜般被緩緩褪下,一寸寸展露出來,那被精心養護了十年的足部。
“脫快點!”
蕭隱若現在已經完全感受到這逆臣的手指,一點點劃過自己足踝處的肌膚觸感。
愈發的,讓她感到心慌!!
那是一種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二十年來從未感受過……
“是,指揮使。”
楚奕反正口頭上應的很順從。
至於他的手,則是繼續慢慢感受著那一份嬌嫩肌膚的柔膩肌膚。
“窸窸窣窣……”
隻見蕭隱若那一隻小巧玲瓏的玉足,宛如冰雪凝成,骨線流暢優美,一路延伸至小巧圓潤的足跟。
那十顆足趾更是仿佛溫潤珠玉,趾尖處還泛著淡淡的櫻花粉暈,安靜地蜷伏著。
由於她常年未曾承重與行走。
這雙足除了極致的精美,更籠著一層近乎脆弱易折的珍稀感,讓見者屏息。
楚奕小心翼翼的攏住自家女上司的足踝,指腹下的肌膚冰涼滑膩,沁著一絲薄汗。
“湧泉穴,至陰穴,以通經導氣。”
指間三寸金針寒光一閃,穩穩抵住足心湧泉。
“唔……!”
恰在此時。
馬車猛地一歪,碾過路上的凹坑。
那劇烈的顛簸,讓楚奕指腹下的玉足——驟然失控。
“唰唰!”
足踝,在他掌中猛地彈起。
至於那五根纖巧的足趾,更是瞬間仿佛瀕死的蝶翼般抽搐蜷縮,晶瑩汗珠自冰涼細膩的皮膚上沁出。
“啪嗒!”
楚奕下意識收攏五指,更緊地扣住那試圖掙脫的足弓。
那纖細踝骨在他有力的掌握中輕顫,冰冷滑膩的觸感與掙紮的力,反饋在自己指掌間流竄,激起一股微妙的電流。
“彆動!”
一道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在車廂裡響起。
下一秒。
楚奕寬大的手掌,近乎強硬地將那不斷試圖蜷縮戰栗的玉足……給輕輕的按穩住了。
他掌心的灼熱與玉足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每一次掙紮和按壓都在這封閉的空間裡激起無形的漣漪。
“呼……”
那一瞬間。
蕭隱若疼得齒尖深深陷入下唇,殷紅的血珠不禁滲了出來。
隻不過,她喉間苦苦壓抑的痛吟,很快就被“轆轆”的車輪聲碾,碎成細弱的絲縷氣息。
“繼!續!”
“不!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