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莫屬?”
漁陽公主被他誇得一愣一愣的,眨了眨還帶著淚花的眼睛,整個人都有些支棱起來了。
原來,我在狗奴才心裡,是這麼聰明的啊?
尤其是現在楚奕眼中的信任卻像一團火,灼得她心頭發燙,不由得閃過一抹掙紮,最後遲疑的問道:
“哦?什麼忙?你說說看。”
楚奕見到小漁兒上鉤了,說話時喉結滾動,熱氣拂過她耳畔處的絨毛。
“這兩天,估計會有其他公主邀請殿下,一起進宮看望太後。”
“等到了仁壽殿,肯定會有人阻攔你們不準進去的,到時候你就直接闖進去。”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深意。
“殿下,你不用擔心事後會怎麼樣。”
“因為這是陛下默許的,反正那些人也不會真正攔著你闖進去的。“
“而你隻要進去看到太後的情況後,故意說一些話,說太後是不是死了之類的就行……”
屋內燭火搖曳,映得漁陽公主的眸子水光瀲灩。
待她聽完楚奕的話,瞳孔驟然一縮,猛地搖頭,鬢邊珠釵簌簌晃動,聲音微微發顫:
“啊?不、不行的!”
“本公主,怎麼能說這種話?!”
“太後娘娘待我那麼好,若我這般咒她,豈不是要遭天打雷劈?”
“狗奴才,你也不能說!!”
楚奕低笑一聲,指腹輕輕摩挲漁陽公主迅速泛紅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拂過她頸側。
“殿下放心,這是太後與陛下的意思,她們不會怪罪於你的。”
他眸色深沉,似暗夜中蟄伏的獸。
魏王讓宗室發難的前提,是確定太後的死期。
而漁陽公主跟安太後的關係放在這裡,她肯定要去看望的。
所以,自己隻是叮囑一些事情,順理成章的讓安太後被毒害暴斃的消息傳遞出去罷了。
漁陽公主似懂非懂的說道:“狗奴才,你不會害本公主吧?”
“對,微臣要害殿下。”
楚奕在她驚愕的目光中一把攫住她下巴,微微加重的力道迫使她抬頭,卻刻意留了半分空隙。
他滾燙的吐息拂過漁陽公主嬌嫩的唇珠,聲線暗得像淬毒的鉤子:
“微臣要害殿下,可殿下堵得住麼?“
漁陽公主睫羽急顫想後退,腰肢卻被楚奕掌心牢牢壓向胸膛。
“咚咚咚!”
隔著一層薄綃寢衣。
兩人劇烈的心跳,在廝磨的衣料下撞出鼓點。
“你、你要乾什麼?”
漁陽公主吞咽了一口,有些結結巴巴的發問。
“唔唔唔……”
忽然,楚奕低頭封堵住她的下唇,舌尖描摹唇縫的力道,像是在拆解最精致的貢品絲繩。
“呃啊~”
漁陽公主喉間忍不住溢出一聲嗚咽。
尤其是那齒關鬆動的瞬間,便被這個狗奴才長驅直入。
楚奕接吻的節奏,一直帶著暴君般的掌控欲,唇舌交纏間渡來一絲甜腥血氣。
是這位羞怯的公主殿下,過於緊張時,不慎咬破了自己舌尖。
而他卻是變本加厲地卷走那滴血珠,在廝磨中,將那淡淡的鐵鏽味,滿滿釀成情欲的蜜!!!
良久後。
待楚奕終於鬆開時,
漁陽公主跌伏在他肩頭急喘。
那衣袖滑落露出的雪白小臂處,不由得浮起一陣緋紅戰栗。
她想啐他放肆,可喉間灼燒的酥麻感,催著自己分泌唾液,吞咽聲在寂靜中清晰得令人羞恥。
“嘶~”
楚奕伸出拇指擦過漁陽公主濕漉漉的唇角,又將沾染的粘液,抹在她嫣紅頰側。
“現在,殿下還覺得微臣要害你麼?”
漁陽公主猛地攥緊楚奕散落的衣襟,想用指甲掐他皮肉報複,指尖卻不受控地深陷進肌理間貪戀體溫。
羞憤與眷戀撕扯下,她眼神凶巴巴的,聲音卻軟得像融化的蜜糖。
“若……若你騙我……”
楚奕低笑著用下巴蹭她發頂,語氣卻是說不出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