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便任殿下處置,像上次一樣,給你騎大馬如何?”
漁陽公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像是被火燒透了一般,又神色極不自然的將頭偏轉了過去。
“哼,本公主勉為其難的相信你一次。”
“反正要是你如果騙本公主,到時候本公主就說是你教的。”
楚奕笑著說道:“好的。”
漁陽公主又瞧了眼外麵,揪住了他袖口。
她微微仰著臉龐,燭光映得那眼底波光粼粼,聲音軟糯:
“外頭……怪黑的………”
她眨著眼的樣子像幼鹿,方才的刁蠻勁兒全化成了水,含情脈脈的看著楚奕。
楚奕輕笑,指腹掠過她泛紅的耳尖:
“那便留下?”
漁陽公主眼眸微亮,剛欲點頭,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偷眼望向內室方向。
“鎮北侯,她在嗎?”
“在啊。”
楚奕勾唇,語氣促狹。
“哦。”
漁陽公主像是被燙著般猛地縮回手,臉上瞬間飛起比方才更濃的霞色。
她慌忙低頭,用腳尖蹭著地上的落花,強作鎮定道:
“那……那本公主正好去找魏姑姑歇息!”
話未落音。
她已經拎起裙角,頭也不回地匆匆逃離,隨之帶起一陣甜香。
楚奕望著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浮起玩味的笑意:
“殿下,慢點跑。”
他今夜也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大戰在即,自己需要多次複盤,確保將每一次的細節全都掌控到位。
這一次的兵變,可不是鬨著玩的。
“王氏,你們的死期要到了……”
西廂房裡。
魏南枝正就著燭火縫補中衣。
她忽然聽見門軸轉動的聲響,待抬起頭時,正對上漁陽公主那雙嫵媚多情的眼睛。
“魏姑姑,晚上本公主跟你一起睡。”
魏南枝微微一愣後,旋即笑著說道:
“殿下,奴這房間不夠敞亮,不如奴去給你收拾一間舒適的房間出來如何?”
其實,她這房間是一處獨院,環境靜謐,是個好地方,阿郎特意挑選給自己的。
但跟個公主睡一晚,終歸是有些逾越。
不過,漁陽公主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事,姑姑你這床也夠睡兩個人了,我今夜就跟你睡了。”
魏南枝見她堅持,隻好無奈道:
“委屈殿下了,奴去拿一床新的被辱,給你整理一下。”
“嗯嗯。”
一會後。
錦被翻湧如浪。
漁陽公主翻身假寐,齒尖卻反複碾磨下唇。
那一處被楚奕咬過的地方正突突跳動,他抵開自己齒關時,掌心的繭擦過頸側……
最要命的是分開時那聲啜響,混著她咽不下的唾液,此刻仍在耳蝸裡糜爛發酵。
“哎呀……”
這位殿下忍不住蜷緊雪白腳趾。
那錦緞下擺摩擦腿根的觸感,竟幻化成他指尖,拂過膝蓋內側的麻癢。
剛才逃得那樣狼狽,身體卻背叛地鐫刻著每個細節,心口更是像揣了隻兔子般怦怦直跳。
尤其是他唇舌卷走自己呼吸的掠奪感,此刻像烙進肺腑的疤,一呼一吸都灼著一股隱秘歡愉。
她忽地撐起身子,盯著魏南枝衣襟微敞處露出的雪膚,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姑姑,你這裡好大啊。”
她的指尖懸在半空,像要觸碰又不敢。
魏南枝“噗嗤”笑出聲來,胸前起伏引得帳影晃動。
她故意將繡枕拍得蓬鬆,絲綢麵料發出“沙沙“的摩擦聲。
“殿下的也不小,又何必羨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