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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D-EP2:祿存(6)(1 / 1)

OFDEP2:祿存(6)

【在敵對的外國情報部門的指示下,他們組成了一個陰謀集團,其目標是為外國從事間諜活動、破壞活動、暗殺、製造經濟問題,破壞祖國的軍事力量,激起這些國家對祖國的軍事進攻……】——金奉憲,1998年。

……

“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也算是半個朋友。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想明白——王將軍是你們的師父,那他平時都教給你們什麼了?”羅根·謝菲爾德撬開一盒罐頭,把今天的抽檢樣品拿來當了午飯,“戰鬥技巧,指揮理論……這些都有軍校的專業教職人員來負責;論練武,它在現代戰爭能發揮的作用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卻也微乎其微。”

這話一出口,從秦寒霜身後路過的聶英也愣住了。沒在附近發現霍雲覺身影的年輕人鬆了一口氣,而後抱著罐頭走開,把剩下的再裝回箱子裡。他們一直在等待一個出擊的機會,但南庭軍目前仍沒有在南太平洋諸島或長雲府進行大規模登陸作戰的跡象,因此就算回去繼續上課大概也要被派來當差的秦寒霜索性前來幫王翼陽和羅根辦事,權當是參加下一場大戰之前的培訓了。

“師父他老人家其實,不太願意見我們參軍。”秦寒霜並未被羅根的疑問冒犯到,他心平氣和地對羅根解釋說,王雙隻會向真正決定走上戰場的徒弟傳授相應的理論和技藝,“……但在這麼個世道裡,想遠離沙場又談何容易啊。”

防空警報又響了起來,羅根不慌不忙地把罐頭盒裡剩下的碎肉倒進嘴裡,瀟灑地將盒子甩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中,而後和眾人一並前往地下掩體躲避。一部分後勤管理工作已經在羅根的建議下轉移到了地下進行,相應的建設工程也正在展開,除非整個南庭都護府全麵斷電或是敵人專門用鑽地炸彈定點爆破,不然帝國皇家空軍就算把附近全部化為焦土也不見得能有效摧毀相應的機關。

這樣的日子重複了幾天之後,逐漸變得枯燥起來。倒不是羅根不喜歡管理後勤,他在其父馬克·謝菲爾德的教導下成為了GDI軍中的文武全才,對任何一項工作都得心應手,而且即便不感興趣也能做到令人滿意。讓他在意的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能聽到防空警報,雖說承天府等南庭都護府大中城市本來就在東海岸地區,但總這麼讓帝國皇家空軍的戰機越境也不是辦法。

在皇曆2008年3月上旬的大戰中,帝國軍和聯邦軍都未能達成預期目標,爭奪製海權和製空權的戰鬥也仍未結束。憑借著數量上的優勢和些許精確的預判,帝國皇家海軍多次成功地截擊聯邦海軍和南庭海軍——美中不足的是,儘管帝國軍給了對手以重創,其中一艘兩棲航空母艦【羅哈斯海軍上將號】(HMS&niralRojas)被南庭軍的【永瑞號】導彈驅逐艦炸成重傷並基本失去持續作戰能力,這給帝國皇家海軍的勝利蒙上了一層陰影,也間接使得帝國皇家海軍憑海軍陸戰隊掩護直接進軍南庭都護府東海岸的計劃泡湯了。

但更讓帝國軍焦慮的事則是他們在爭奪製空權的戰鬥中完全沒占到便宜:出動了一種新型戰機的南庭軍憑借著飛機性能和飛行員素質的優勢在南庭都護府東部海域的空戰中的第一天就以僅損失13架飛機為代價擊落了82架帝國皇家空軍飛機。直到這時,帝國軍才驚愕地發現,過去數年來首先由EU空軍開發、又由不知從哪得來了消息和技術的南庭空軍率先仿製的戰機居然真的能投入實戰。要不是南庭空軍在數量上同樣沒優勢,現在就不知該是哪一方的轟炸機前去敵人的領土上耀武揚威了。

第一輪較量還沒結束,陸續集結在南太平洋諸島和第九區的帝國軍又在從本土增援來的部隊掩護下向聯邦控製的新幾內亞一帶發起了進攻。當地的聯邦軍在過去三十年裡一直飽受布裡塔尼亞帝國資助的土著叛亂影響,平日訓練和作戰的基本出發點全是漫山遍野地抓遊擊隊員以及某些出海冒險的布裡塔尼亞沒落貴族子弟,而且對布裡塔尼亞帝國悍然對整個聯邦開戰一事缺乏足夠的準備,結果自然慘不忍睹。帝國軍在最初幾天內奪取了約四分之一個島嶼,而且還在持續向西推進,大有要切斷南庭都護府和聯邦的聯係的趨勢。

擔心聯邦軍在新幾內亞的失利影響到全局戰況的南庭軍隻好決定從暫時不必麵對正麵軍事壓力的西部地區調兵遣將北上配合聯邦軍作戰,並同樣從東部地區抽調一部分作戰部隊臨時編製成特遣部隊參加行動。自然,羅根沒有以作戰人員的身份參加行動,他的工作是到戰場附近去繼續管理前線的後勤。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布裡塔尼亞帝國幫了你們的忙。”和王翼陽等人同乘飛機前往新幾內亞的羅根順理成章地拿到了南庭軍的更多情報,這些記錄有助於他看清南庭軍調動部隊時的思路。也許南庭軍的將領們以前沒有考慮過和聯邦共同迎戰帝國軍,但當布裡塔尼亞帝國狂妄地對整個聯邦宣戰之後,南庭軍所麵臨的壓力就大大減輕了。“帝國在為戰爭做準備,你們也一樣,而且副作用已經顯現出來。這次你們可以這麼高效地調動物資,是因為絕大部分資源都被投入了軍事領域,相應的代價是其他領域缺乏人才也缺乏必要的資金……再持續幾年,到時候你們就要盼著查爾斯皇帝開戰了。”

“但布國會先撐不住的。”王翼陽哈哈大笑,日夜盼望著為犧牲在奧布群島的戰友們報仇的他總算看到了一線希望,“父親和我說,查爾斯皇帝找到的解決一切問題的方案都是戰爭,最後也會是他們先撐不住。”

運輸機剛降落在機場上,眾人便你追我趕地前往等候在機場旁的卡車旁,唯恐自己晚一步就趕不上前往落腳點的車。這裡的氣氛比南庭都護府本土要緊張許多,城市和村鎮的每一條街道上都有聯邦軍士兵巡邏,他們的工作是阻攔那些迫不及待地要逃離這裡的本地居民。除了少數聽信了布裡塔尼亞帝國的虛假宣傳、認為自己在帝國之中可以憑借著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獲取更高地位的土著叛軍之外(他們在EU非洲殖民地的同類可能深有體會),大部分人都不想讓自己和【第九區人】落得同一個下場。

帝國軍的戰機來這附近遊覽的頻率比在南庭都護府也更高一些,它們肆無忌憚地向地麵投下一切能使用的炸彈,其中不僅有燃燒彈和白磷彈,甚至還包括生化武器。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體會了帝國軍的厲害的羅根在王翼陽的勸說下穿上了防化服,免得在和帝國軍再次交戰之前就先莫名其妙地成為受害者。據霍雲覺說,帝國軍也在轟炸菲律賓地區(聯邦和南庭方麵則並無類似的統稱)的過程中采用了類似的手段,絲毫不見收斂。

沒有多餘的時間休息的羅根在當天晚上就投入到了工作中,他們不僅要想方設法阻止帝國軍繼續向西推進,更要竭力削弱帝國軍的瘋狂攻勢給當地的作戰帶來的惡劣影響。距離羅根等人的駐地最近的南庭軍作戰部隊是從南庭都護府西部地區的平西府珠州出發的平西步兵第32協,兵力和金吾衛相當,肩負著保衛附近聯邦重要軍民生產設施的職責。這支部隊抵達作戰區域附近時,原本在這裡大肆破壞的帝國軍常規軍和特種部隊都已經撤離,隻剩下了受帝國軍指揮的土著叛軍遊擊隊和另一群看著像是帝國軍但又格格不入的家夥。

附近的環境總會讓羅根再次想起奧布群島。時隱時現的山巒,茂密的樹林,日漸炎熱的天氣,變的是地點和人,不變的是他們和布裡塔尼亞帝國血戰到底的決心。不願躲在安全的後方看熱鬨的羅根和王翼陽跟隨聯邦軍一同繼續向前線推進,他們的友軍計劃建立一條能夠有效地將帝國軍和敵軍遊擊隊隔離在外的防線,在那之前還要重新奪回部分落入了敵軍手中的設施。

最大的問題或許不在於武器裝備和作戰思維,而是態度。治理新幾內亞島(聯邦仍以當地語言音譯為巴布亞島)的聯邦官僚們和他們的南庭同行一樣花了大力氣在島上修建四通八達的交通線,有助於本地居民在島上暢通無阻地行動的公路到了帝國軍入侵的時候就成了快速占領各地的幫凶,而聯邦軍還沒有做好用焦土戰術對抗敵人的準備。這裡有百分之九十左右的聯邦公民住在農村,再毫無顧忌地到處摧毀基礎設施隻怕會讓新幾內亞島倒退回兩個世紀以前。

……降低損失也是管理的一環。得知部分帝國軍士兵和叛亂土著在當地掠奪資源後,王翼陽說服了駐守在附近的聯邦軍和南庭軍前去收拾殘局,也沒忘記帶上羅根。不幸的是帝國軍從來不介意使用焦土戰術,幸運的是執行命令的普通士兵沒有自行銷毀戰利品的興趣。

“我算是看明白了,聯邦最大的假想敵還是EU,他們幫你們南庭可能僅僅因為戰略需要和若有若無的君主個人親戚關係。”跟隨王翼陽趕往被敵人占據的工廠附近的羅根決定先進行詳細偵察再行動,他認真地研究了敵人的動向,並聽取了和他們並肩作戰的聯邦軍士兵的報告,發現這些敵軍仍然缺乏明顯的主動性,大有隻管先打仗再管得失的架勢,“唉,不怪他們。聯邦和EU已經保持了幾十年的和平,大家沒理由認為布裡塔尼亞帝國敢對這兩國中的某一個開戰。”

“朝廷的重心在北方,不在南洋。幾十年來袞袞諸公隻感到歐羅巴人的壓力,加之布國沉淪……都是過去的事了。”王翼陽想起最近幾年來國際局勢的變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把這裡儘快拿下來,羅根。不能讓布國鬼子還有他們的二鬼子搶走我們的百姓的勞動成果。”

“我覺得你在罵我。跟這群人被並稱布裡塔尼亞人,簡直是恥辱。”說著,羅根扣上了防毒麵具。聯邦軍和南庭軍使用的防毒麵具在樣式上有些奇怪,好在還沒有超出他的常識認知範圍。“……我幫你們搞掉那幾個最難纏的,其他的留給你們。”

占據這座工廠的帝國軍士兵在羅根等人趕來之前隻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想儘一切辦法把工廠裡的東西搬走。王翼陽帶著大隊人馬把工廠包圍時,外麵的聯邦軍士兵因見到了敵人在附近的空地上分贓的壯觀場麵而大吃一驚:那些帝國軍士兵也不管他們能不能拿走那些東西、拿走了之後又有什麼用,隻是爭先恐後地選取自己最看好的戰利品,然後同戰友們打得人仰馬翻。

雖然聯邦軍在幾乎擺成了批發市場的工廠外圍因投鼠忌器而受到了一定的阻礙,羅根卻並不是其中之一。他換上偽裝服,隻帶了一把步槍,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活該這群鬆懈大意的帝國軍士兵成為他的靶子,不稱職的軍人遲早都要死,死在他手下總好過死在說不定要變本加厲地報複回來的聯邦軍士兵手裡。

樓頂的觀察哨形同虛設,辦公樓各層的固定火力點也基本是擺設,隻顧著聊天和議論怎麼分贓(羅根猜想他們都在討論這些事)的布裡塔尼亞士兵們渾然不覺危險正在悄然逼近。大搖大擺地暴露在外界視野中的地麵警戒哨憑著顯眼的外表成功地使得羅根提早避開了它,訓練有素的原GDI特種兵指揮官隨即將槍口對準了附近三棟建築物頂端和視野可見範圍內窗戶旁的目標。他做了個深呼吸,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那些目標,把自己的動作交給了武器,讓戰場上的規律帶動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從羅根有記憶時算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凡事隻要稍微努力就能辦好,哪怕暫時辦不好,再用心去做就一定能完成。回顧過去幾十年的人生,他也說不清那到底是天賦還是努力和心理暗示的作用居多,因為他曾經見到過真正意義上的天才。但當他將日複一日的訓練培養出的直覺化為自己的一部分時,旁人或許也是這麼看待他的。

不需要刻意地瞄準,隻要大致將槍口對準目標就行;下一個目標還在沿著走廊逃跑,找出他在兩秒後會出現在哪一個窗口也不難;那邊手忙腳亂地裝填火箭筒的家夥是沒法開火的,誰讓他把自己關在緊靠走廊儘頭的密閉房間裡呢?來時就查清了工廠內每一座建築的內部結構的羅根開始隨心所欲地狩獵著自己的目標,如同那些人也在布裡塔尼亞帝國肆意地狩獵編號區居民一樣。一連串短促的槍聲響起,每一陣的間隔不到半秒,等敵人反應過來時,擊斃了全部目標的羅根已經逃之夭夭,他出發時裝上的彈匣還沒打空呢。

……要是尼克·西摩爾·帕克或是彼得·伯頓也在這裡就好了。

外麵的聯邦軍聽到槍響,便隨之開始進攻。裝甲車和坦克封鎖了敵軍的退路,跟隨裝甲部隊的步兵蜂擁而上,把試圖帶著戰利品逃跑的敵軍堵了回去。直到這時還沒有理解情況嚴重性的帝國軍士兵們試著突圍,先頭部隊在經過和聯邦軍的激烈交戰後竟然奇跡般地突破了防線、逃離了包圍圈。還沒等這些帝國軍士兵高興,後續趕上來的南庭軍迅速地堵上了缺口,將敵人分隔成了兩部分。

完成了突襲任務的羅根仍然披著偽裝服,他躡手躡腳地返回王翼陽身旁,免得在場的其他聯邦軍誤以為他是換了軍服就想逃跑的帝國軍間諜。湧入了廠區的士兵們開始逐一接管設施,確認損失情況的工作還要等到解決了這裡的全部敵人之後才能展開,但士兵們並不想到地下的掩體中繼續和可能躲藏在那裡的敵人玩捉迷藏或是開始一場新的拉鋸戰。

“之前不是繳獲了敵軍的毒氣嗎?”領頭的聯邦軍指揮官思考了片刻,找出了以最高效率解決敵人的方法,“……叫技士組來……就這麼辦吧!”

在場的其他軍官中沒人表示反對,如果他們心慈手軟了,帝國軍下次往他們頭上釋放毒氣的時候可不會有半點猶豫。那為首的軍官一麵讓手下往地下設施內放毒氣,一麵聯係前去攔截故意被放走的敵人的友軍。得知那群敵軍士兵已經被南庭軍攔截後,他才放心地返回廠區內。

“一群野獸……”他喃喃自語著,見王翼陽和羅根灰頭土臉地從附近的逃生出口爬出來,驚覺自己剛才差點把下去確認情況的友軍給毒死,“……王公子,王公子!哎,幸好你們平安無事……”

“這些人不是你們要對付的敵人,他們都是名譽布裡塔尼亞人和臨時加入敵軍的本地土著叛軍。”羅根擦了擦臉,他仍然為布裡塔尼亞帝國能屢次在EU非洲殖民地和聯邦境內煽動土著叛亂而感到震驚。NOD兄弟會或許還能用平等之類的口號贏取黃區的支持,而布裡塔尼亞帝國能得到擁護一事簡直匪夷所思。“王知事,這位是……”

“本官是神策前軍高麗聯兵第七鎮第十三協的,姓任,單名濠,長興人氏。”這聯邦軍指揮官見羅根和王翼陽同行卻又一副布裡塔尼亞人長相,隻道此人也是南庭軍的顯赫人物或某家的子弟,於是堂堂正正地報上了自己的姓名籍貫,“不知足下是——”

“任隊,這布國鬼子還沒死光呢,先彆報家門了。”王翼陽連忙打斷了對方的發言,“先確認損失,再行計議。”

結果不容樂觀。要是他們再晚來一陣子,隻怕帝國軍就零敲碎打地把整座工廠都搬空了。羅根讓聯邦軍把抓來的俘虜集中到自己身旁,而後逐一問話。他收獲的大多是沉默,但也有少數直言不諱的帝國軍士兵還試圖勸說羅根迷途知返、回歸布裡塔尼亞帝國,結果成了羅根套取情報的工具。

鼓吹弱肉強食的查爾斯皇帝自然也默許帝國軍上下各級官兵在戰爭中通過掠奪發家致富,這一點對新近才終於得以成為帝國軍一部分的名譽布裡塔尼亞人而言也不例外。儘管理論上隻要賣力作戰就能得到回報,擔憂功勞都被布裡塔尼亞人士兵和貴族軍官奪去的名譽布裡塔尼亞人並不相信皇帝的說法,否則現在就該有名譽布裡塔尼亞人去擔任帝國軍高級將領了——於是,名譽布裡塔尼亞人紛紛把自己的未來賭在了奪取的戰利品的價值上。

也許他們還沒有認真地考慮過連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奪來的東西都要馬上被上司再奪走的可能性。

至於本地土著叛亂並配合帝國軍作戰,就一言難儘了。

“王翼陽,我有一事不明,還請指點。”到了這天晚上,兩人才敢戴著防毒麵具去清理地下設施裡的敵軍士兵屍體。當其餘士兵謹小慎微地將屍體拖往出口時,羅根終於向王翼陽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據參加叛亂的本地土著說,他們追隨帝國是因為覺得生活在聯邦沒活路……我不是很了解巴布亞的事,你怎麼看?”

“相比公然將編號區居民視為牲口的布國還有直到幾年前仍然把非洲人當做畜牲的EU,我們從未製定過專門把某一類人當做奴隸的法律。”王翼陽搖了搖頭,他對羅根說,也許聯邦和南庭都護府要做的工作還有許多,但乾脆隻把布裡塔尼亞人當人的布裡塔尼亞帝國還差得遠呢,“在我們這裡,就算是僅因為名字吉利便被天子錄去翰林院當差的,先前也是憑著真才實學上的大學……如果說有什麼不公平的……”

他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思。

“父親倒是說過,窮得連學都上不起的人家,天然就被排除在體係之外了。”

“所以土人比較窮,是吧?”

“那倒也是,但……”王翼陽忍不住笑了,那雙藏在防毒麵具後的眼睛縮得更小了,“他們會相信布國能給他們活路嗎?看那查爾斯皇帝,彆說任用平民,就算是貴族也不受他信任……哼,他是要用自己的百十子孫去占據軍政民政要職的。”

相信著溫和的現狀全方麵地限製了自己的人生並轉而擁抱另一種陌生的東西,做出類似選擇的人也多次出現在羅根所見證的曆史中。一如他不會去責怪被仇恨和絕望淹沒的NOD兄弟會信徒一樣,先終結衝突再去尋找從源頭上解決問題的方法或許才是對已經成為敵人的他們最公平的回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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