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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1B-EP4:伊利亞特(6)(1 / 1)

OF1BEP4:伊利亞特(6)

【在每場戰爭中,根本問題不在於輸贏、生死,而在於你如何獲勝、如何失敗、如何生、如何死。即便可能會在戰爭中失敗,也要保住尊嚴和忠誠。幾個世紀以來,種種投降和背叛的行為在世界麵前給一個個民族烙上了恥辱的烙印。】——魯伯特·索恩利,1984年。

……

地球聯合軍戰鬥機仍然對前方的目標緊追不舍,其中兩架太空戰鬥機繼續加速、繞過危險的碎石群,試圖攔住前方的火星軍多功能戰鬥機並將其擊毀。然而,首架越過目標的地球聯合軍戰鬥機由於麻痹大意,很快被敵人發射的導彈擊中後爆炸。緊接著,第二架地球聯合軍戰鬥機在碎石群邊緣地帶進行了機動,用機炮掃射還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敵機,成功將其破壞。幾乎在同一時間,這架為戰友報了仇的戰鬥機也在劇烈的磁暴轟擊中化為灰燼。餘下的地球聯合軍戰鬥機見狀,沒有繼續追擊。這些飛行員們沒有信心在缺乏【塔爾西斯係統】輔助的情況下消滅難纏的【坦塔羅斯II】。

在戰場上幾乎成為死神象征的Aldnoah甲胄騎士機甲也沒有前去追殺撤退的敵軍,它繼續停留在附近,直到周圍的火星軍太空艦艇都後撤,才和友軍一起返回高層軌道的太空要塞。那附近是繞地運行太空要塞和繞月運行太空要塞的分界線,擔心過於孤立的高層地球外軌道太空要塞會被地球聯合軍逐一擊破的火星軍最近正在考慮將這些太空要塞轉入繞月球飛行軌道,但目前他們還缺乏執行該任務的可靠指揮官和技術人員。時不我待,過不了多久,地球聯合軍就不會給火星軍繼續收縮兵力的奢侈機會了。

【坦塔羅斯II】暢通無阻地進入了機庫,那些待命的技術人員和維修人員立即聚集過來,迎接幫助他們這些隻能聽天由命地躲在高層軌道太空基地的火星軍抵擋住了地球聯合軍強攻的英雄——特洛伊騎士團的團長、特洛伊亞德男爵斯雷因。被滿懷喜悅的戰友們包圍的斯雷因和他們說了幾句客套話,而後離開人群,找到了站在角落裡呆滯地看著原本是自己座駕的【坦塔羅斯II】的吉爾斯。

“敵人的攻勢一天比一天猛烈了。雖然我試著用你說的辦法去阻止他們,但他們的規模會讓我們微不足道的戰術優勢很快消失。”斯雷因的臉上一直沒有笑容。他在克魯提歐伯爵手下當差時經常受到虐待,即便如今改變命運成為了名正言順的火星貴族,火星軍大廈將傾的悲觀前景依舊剝奪了他所有樂觀的想法。“你說得對,現階段隻可想辦法爭取停火談判的機會,除此之外都是妄想罷了。不過,把月球撞向地球這種——”

“必須讓敵人相信我們真的會這麼做,不然萬一他們覺得我們會為了什麼全人類的大局或是沃斯帝國發動這場戰爭的意義而猶豫,就不會有談判了。”吉爾斯板著臉,擺出一副更加強硬的姿態麵對著斯雷因的疑問。他說的是實話,冰冷的事實不會因他的具體立場而有所改變。“全都靠你了,斯雷因男爵。在我軍爭取到談判的機會之前,千萬不能讓他們取得更多的進展。”

“這我明白。”斯雷因轉身和吉爾斯一同離開機庫,他們稍後要分彆向紮茲巴姆伯爵和火星本土的接頭人聯係。一年前還放言能在旦夕之間征服地球的沃斯帝國,已經失去了它在兩次地球火星戰爭中取得的全部戰果、退守月球基地。“陣亡人員的撫恤金還有對家屬的安置工作……還是得由你和本土接洽才行。那些守舊的家夥隻知道拖我們的後腿,看似關心前線的戰況但其實什麼都不懂而且也並不真正關心那些還在付出的人。”

“這正是……最難辦的一點了,【特洛伊騎士團】成立以來,我們遇到的最大阻礙其實不是在前線,而是在本土。”吉爾斯也有苦說不出,雖然現在的他已經不在乎火星軍的勝負了。他必須早些從沃斯帝國這艘快要沉底的破船上跳下去,況且他沒有理由給沃斯帝國陪葬。“我和克蘭凱恩溝通過多次……他和我說,火星那邊對紮茲巴姆伯爵還有我們的敵意很大,壓製那些人的影響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隻是為了避免地球聯合軍殺進月球基地將其抓獲和處決,紮茲巴姆伯爵也有必要儘力穩住戰線、避免地球聯合軍取得更多的進展。已經陸續推出許多改革的紮茲巴姆伯爵一點也不介意邁出更遠的一步:完全按照地球聯合軍的方式打造一支真正的軍隊。違背了許多傳統的伯爵向加入這支部隊的士兵們承諾,過去在沃斯帝國約束著他們的一切都將發揮作用,每個願意奮力作戰的人都可以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爭取到光明的未來。

在紮茲巴姆伯爵的控製下為這些英勇又相對優秀的士兵們提供良好的待遇並不困難,難點在戰線後方、在未被戰火波及的沃斯帝國本土,那裡依舊是類似克魯提歐伯爵一般對皇室忠心耿耿的傳統派貴族的天下。紮茲巴姆伯爵通過陰謀手段自行控製了皇儲已經令這些人坐立不安,如今紮茲巴姆伯爵等人又試圖打破沃斯帝國社會三大等級之間的區彆,此等念頭簡直稱得上大逆不道。因此,留守火星的火星貴族們對紮茲巴姆伯爵的命令陽奉陰違,許多加入特洛伊騎士團後表現優秀或英勇犧牲的士兵們沒能為他們在火星的家屬爭奪到應有的獎勵或更多的補給配額。

察覺到情況嚴峻的紮茲巴姆伯爵和斯雷因再三向火星方麵強調,是否給戰死士兵和立功士兵的家屬以足夠的獎勵關係到火星軍士兵對這支新軍的信任、關乎前線的成敗。但是,對紮茲巴姆伯爵有積怨的火星貴族們依舊我行我素,完全不把月球基地的危急戰況放在眼裡,甚至堂而皇之地聲稱這是對紮茲巴姆伯爵種種僭越之舉的報複。

就在斯雷因等人幾乎絕望時,第二代克魯提歐伯爵雷克斯之子克蘭凱恩站了出來,憑借其父在火星保守派和保皇派貴族之中的號召力說服了一些貴族支持紮茲巴姆伯爵等人,並同時在火星進行了相應的加強戰備工作。如此一來,從火星運往月球基地的物資數額將有所上升,這對困守月球基地的紮茲巴姆伯爵等人而言無疑雪中送炭。

半年多之前的吉爾斯樂於看到這種變化,而現在的他則不然。克蘭凱恩等人莫名其妙的深明大義和配合隻會給紮茲巴姆伯爵負隅頑抗的機會……不,假如地球聯合軍一鼓作氣打進月球基地,情況會更糟。儘管地球聯合軍在攻打地月航線沿途太空要塞的過程中受到斯雷因阻擊從而功敗垂成,火星軍那可憐得接近零的戰果並不足以阻止地球聯合軍的攻勢。

……必須找機會談判,這已經逐漸成為了紮茲巴姆伯爵所有稍有頭腦的部下們的共識。問題在於要用什麼手段迫使地球聯合軍回到談判桌上,所謂把月球殘骸砸向地球更像是戰略訛詐和自欺欺人。僥幸把地球聯合軍騙回談判桌上也就罷了,一旦敵人識破了火星軍一時心虛編出來的謊話,後果不堪設想。

結束了對紮茲巴姆伯爵等人的例行彙報後,吉爾斯又找到了斯雷因,想要和對方探討一下如何給地球聯合軍製造出火星軍有能力而且隨時願意把月球殘骸砸向地球的假象。一頭霧水的斯雷因提議找蒲甘·明來一同協商,後者同樣負責了一部分和地球聯合軍方麵的諜報工作。

“……不,我想最好還是彆找他。不管怎麼說,他是個徹底的地球人。”

“可是經過已故的凱特拉特塞伯爵核實,他應該算滯留地球的火星人。”斯雷因耐心地對吉爾斯解釋,蒲甘·明如今早就不是什麼【死心塌地為沃斯帝國效力的地球人】了。當然,這會使得火星軍宣傳對地球人的效力下降,但幾乎徹底退回月球基地的火星軍現在也沒必要考慮地球人的感受。“我對地球的了解也比不上他……還是讓他來參加會議吧。”

經不住斯雷因勸說的吉爾斯終於還是同意了。他其實也沒法準確地指出自己對蒲甘·明的排斥是從何時開始的,過去四個月裡發生的一係列事件背後的疑點過多,而自己被人陷害(多虧紮茲巴姆伯爵認為他還有利用價值)則更是縮小了已鎖定的嫌疑人名單。

幾乎沒有什麼令人矚目的表現卻順利地以普通地球人的身份得到凱特拉特塞伯爵賞識、受克魯提歐伯爵之命協助治理日本的火星軍占領區、成為榮譽爵士、成為男爵……這本該是發生在某個火星貴族之子身上的事,而不該發生在蒲甘·明身上。

自己好像成了這家夥的跳板,凱特拉特塞伯爵也一樣。下一個跳板會是誰?斯雷因還是紮茲巴姆伯爵?

應邀參加會議的蒲甘·明今天穿著一件經過特彆定製的火星貴族禮服,主色調是粉色,看起來格外地奇怪。每當蒲甘·明講話時,他頭頂的雞毛撣子很容易讓吉爾斯產生幻覺,仿佛坐在受人工重力影響的會議室另一頭的是一隻神氣的野公雞。日本倒是有許多長著漂亮長尾巴的野雞,蒲甘·明撤出日本之前還專門帶上了幾隻,它們如今還被好端端地飼養在紮茲巴姆伯爵位於月球基地的個人花園裡。

“……和談?”和斯雷因一樣被認為是【地球人男爵】的華裔中年男子後知後覺地看向吉爾斯,“什麼時候的事?”

“我以為你知道呢。”吉爾斯敲了敲桌子,一種莫名的煩躁折磨著他。蒲甘·明不可能不知道這消息,敢在凱特拉特塞伯爵和紮茲巴姆伯爵之間充當雙麵間諜的家夥要是缺乏情報上的靈敏度就彆想當間諜了。“當時伯爵閣下和我說過那些事是……算了,咱們當時都沒問對方到底在做什麼、長話短說,這仗是根本打不贏了,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讓敵軍認為我們會和他們拚命、把地球直接徹底炸平。蒲甘男爵,你和地球那邊很熟,有沒有辦法讓他們相信我們可以把月球殘骸推向地球?”

“最好屆時再想辦法讓月球殘骸向地球靠近些。”斯雷因隨口補充了幾個要點,“吉爾斯爵士,你的碎石帶防禦戰術很成功,也許這個任務依舊可以由你來負責。”

“不,我——”

“我大致明白了,兩位。其實辦法很簡單,在一年以前沃斯帝國和火星軍對地球人來說……固然是仇敵,但也是隨時隨地能夠從天空給他們降下死亡和災難的幾乎無法戰勝的敵人。這種恐懼看似已經被戰勝,它的影響仍未消退,依舊從方方麵麵影響著我們的敵人。”說到這裡,他轉向吉爾斯,提起了吉爾斯被凱特拉特塞伯爵和紮茲巴姆伯爵接連關押之前所做的最重要決策,“無限製軌道轟炸,在敵軍於3月中下旬消滅凱特拉特塞伯爵等人並俘虜其登陸城後,就已經失效了,但敵軍由於恐懼我們仍然有能力實施無限製軌道轟炸而浪費了更多時間去【徹底清除】被認為具有風險的碎石群和我軍前線部隊。沒有你的計劃給敵人帶來的恐懼為我們爭取的三個多月時間,伯爵閣下就沒有機會打造特洛伊騎士團,而地月航線上的太空要塞群會被敵軍一次性全部攻陷。”

華裔中年男子說話時,吉爾斯也在看著對方的眼睛。他有許多理由和個人的動機對蒲甘·明的真實立場表示懷疑。什麼滯留地球的火星人身份估計也是偽造的,而且蒲甘·明對沃斯帝國的忠誠更是個笑話。這些不重要,隻要蒲甘·明不會影響他逃往地球聯合軍的計劃就好。

“哦……是這麼回事,是這樣。”等到蒲甘·明的發言結束,吉爾斯順著對方的思路說,地球聯合軍的拚命進攻恰恰是處於極度恐慌中的證明。“那就簡單多了,隻要讓我軍會把月球殘骸砸下去的流言傳開,再想辦法讓月球殘骸真的移動,沒辦法一口氣打上月球的敵軍就會——不對,我還是覺得他們反而會被嚇得出動所有太空軍攻打月球基地。”

斯雷因咬著右手指甲,眼神來回在吉爾斯和蒲甘·明身上飄移。“把月球殘骸砸向地球這種瘋狂的威懾方法是誰想出來的?”

“是……”吉爾斯登時意識到他的話可能會導致麵前的兩人對局勢產生不一樣的判斷,“……當然是我想出來的。我是戰略威懾的專家,你們要相信我。”

看來紮茲巴姆伯爵私下裡也沒對他們兩個說實話,吉爾斯想著。第一次地球火星戰爭期間沃斯帝國第二代皇帝吉爾澤利亞的恐怖戰爭計劃很可能還保存在部分火星貴族的腦海中並伴隨著這些人被俘而被地球聯合軍得知,這是吉爾斯最擔心的第一種情況。然而,沒人知道那個恐怖的真相也不成,那就等於無法從火星貴族俘虜口中證實其效力的地球聯合軍將很有可能視火星軍的聲明為虛張聲勢。但是,吉爾澤利亞皇帝當年的種種瘋狂行為又是絕對沒法對斯雷因等人提起的,那又會讓他們對紮茲巴姆伯爵的動機產生懷疑。

這樣令人糾結的局麵,他是再也不想處理第二次了。該死的紮茲巴姆伯爵,該死的吉爾澤利亞皇帝,該死的雷列加利亞皇帝還有整個沃斯帝國……要不是當年那批移民到火星的家夥受了蠱惑之後向地球一方舉起反旗,世上也不會有這麼多悲劇。沒錯,雷列加利亞皇帝才是更像NOD兄弟會信徒的一方,造反是NOD兄弟會最喜歡做的事。

“我倒是有一個提議。”如同吉爾斯在觀察蒲甘·明一樣,蒲甘·明也同時在觀察著吉爾斯。吉爾斯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被他儘收眼底,表情的些許波動也不會例外。“我先前說要利用他們的恐懼和固有認知,沒錯吧?在他們的認知中,我們是隻會用舊方法的人,不可能創造出什麼新的方法。假如……有那些已經被俘獲的貴族向他們承認確實有這樣一個秘密計劃,戰略威懾的說服力就會成倍地增加。”

“說得對,而且我們眼下正有機會。敵軍為了指揮那些登陸城,會押送有Aldnoah啟動權的貴族甚至是伯爵隨艦同行。”斯雷因鬆了一口氣,吉爾斯能看到對方一直緊繃著的肩膀鬆懈了下來,“倘若能和這些人取得聯係,情況會好轉很多。”

“那就這麼定了。斯雷因男爵,我想和你的人一起行動……雖然我在戰場上的表現仍然被人批評,你是了解我的,那幾次戰鬥中我們遇到的是在整個敵軍之中都能稱得上精銳的王牌部隊……的前身。”吉爾斯說著,逐漸低下了頭。以英國皇家空軍王牌飛行員的身份在第三次世界大戰中飛黃騰達的他,即便駕駛著Aldnoah甲胄騎士機甲【坦塔羅斯】,在整個火星軍之中的戰績也稱得上糟糕,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恥辱。“就讓我和你們一起行動吧……紮茲巴姆伯爵給了我展示才能的機會,我對他隻有無窮無儘的感恩。”

接下來要做的工作還有很多。比如讓紮茲巴姆伯爵想辦法將和當年作戰計劃有關的資料提供給自己、用以偽造虛張聲勢的工具。比如繼續和地球聯合軍內部的溫和派溝通、說服他們允許己方和被押送到外太空充當人形Aldnoah科技啟動工具的火星貴族俘虜們取得聯係。種種公務仍然糾纏著吉爾斯,讓他無法得到哪怕片刻的安寧。為了爭取到自由,現在的犧牲是值得的。他要抬頭挺胸地麵對麥克尼爾、麵對那些來自未來時代的同道晚輩們,而不能以一個食古不化的老頑固的形象就這麼永遠消失在那些人的視野中。

會議結束後,三人沒有停留,都立即起身離開。他們已經被各自的職責牢牢地拴在了崗位上。吉爾斯還在考慮著叛逃的事,他仍然缺乏能使得地球聯合軍不把他丟進監獄的籌碼……當Aldnoah科技啟動工具倒是不錯,但誰也說不準他會在什麼時候就被替代。

蒲甘·明從背後拍了他一下的時候,吉爾斯的心臟差點被嚇得跳出體外。

“讓我想想……你在躲著我,是吧?覺得是我把你兩次送進監獄,對不對?”蒲甘·明輕描淡寫地說出了吉爾斯的猜想,也許他早看穿了吉爾斯的心思,“我的辯解是蒼白無力的,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突破萬難地發芽。現在我們所有人都處在危險之中,而我很願意把我無法考慮到的地方交給你。”

“懷疑屢次搭救我的同伴,並不是騎士守則的一部分。沒有你,我肯定早就被凱特拉特塞伯爵或者紮茲巴姆伯爵處決了。”吉爾斯咧開嘴笑了。那是個有些靦腆和緊張的笑容,是他加入皇家空軍不久時彆人經常會看到的,也是他臨危受命成為阻止俄國人登陸英倫三島的其中一名指揮官時他向自己的上司露出的尷尬表情。“我感到很幸運,蒲甘男爵。我擁有像紮茲巴姆伯爵這樣通情達理的上司,有像你們一樣願意始終支持我、信任我的戰友,這是那些已經倒在了半路上的家夥沒機會擁有的。對了,您認為哪些已經被俘的前伯爵最適合成為我們的突破口?”

“塞東尼亞伯爵尼科斯特拉托斯,第一位被俘的火星伯爵;克魯提歐伯爵雷克斯,當時據稱勢力堪比紮茲巴姆伯爵的保皇派領袖。”蒲甘·明不假思索地給了吉爾斯兩個選擇。進行多次類似的行動可能會打草驚蛇,他們不能指望地球聯合軍對他們的冒險視而不見。“如果隻能選一個,可能還是選已經和敵軍之中的溫和派建立某些聯係的那個更劃算些。”

“感謝您的建議,我稍後會和斯雷因男爵討論細節的。希望我們都能撐過去。”吉爾斯向蒲甘·明道謝,並稱自己還有其他公務,“下次有時間的話,咱們再去喝一杯吧。我這裡還有些上好的紅茶。”

望著吉爾斯遠去的背影,蒲甘·明笑了笑,什麼都沒說。等到吉爾斯消失在走廊儘頭後,他從製服裡拿出一張折疊好的海報,上麵的內容赫然是地球聯合軍為戰鬥英雄邁克爾·麥克尼爾進行的宣傳。

“有趣,真有趣。當然,你不會明白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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