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2EP5：魔王（10）
【如果說德意誌國民革命是歐洲革命發展的頂峰，再社會化就是這個時代為掃除腐朽開出的藥方、屬於真正自由人民的革命方**。】——君特·馮·埃瑟林，1950年。
……
繞開了萊特所部的圍追堵截後，魔王尼爾通向混沌拉格納行星分公司總部大樓的航線幾乎暢通無阻。儘管混沌雇傭兵們還部署了一些用於在意料之外的入侵者威脅到分公司總部大樓時發揮作用的防禦設施，混沌畢竟不能明目張膽地將附近的城區打造為一座固若金湯的堡壘，因而這些零星分布的防空設施很快被魔王尼爾和麥克尼爾克隆人摧毀、未能阻止海姆達爾的領袖距離自己的目標更近一步。掃清了地麵威脅的魔王尼爾於是順理成章地決定暫時將自己的SV戰鬥機停在混沌的機庫內，他和麥克尼爾克隆人可以從附近通向地下掩體的通道前往【瓦爾基裡】的藏身之處。
【瓦爾基裡】對於魔王尼爾而言，並不是多麼陌生的對手。過去幾年裡，混沌最為強大的戰術音樂組合多次粉碎他開啟高維空間通道、將附近的自治移民行星卷入高維空間的圖謀，甚至還關閉了不少海姆達爾過去開啟的高維空間通道。因混沌和【瓦爾基裡】的針對性阻擊而受挫的魔王尼爾曾經考慮過在戰場上直接消滅【瓦爾基裡】——這些或是因混沌的培訓而拋下了恐懼、或是因內心深處的渴望而戰勝了本能的少女們一般會在激烈的戰鬥中前往【Elysion號】繼續履行她們的使命——但始終未能找到合適的機會。等千載難逢的良機擺在魔王尼爾麵前時，目標遠比外人所推測的樣貌要遠大得多的魔王又改主意了：混沌費儘心機地打造的戰術音樂組合自會有其用處。
混沌雇傭兵的機庫不會為海姆達爾開啟。如果不是因為海姆達爾之中最擅長電子戰的彼得·伯頓目前分身乏術而且完全沒料到魔王尼爾又一次臨時改變想法，魔王尼爾和麥克尼爾克隆人根本沒必要直接破壞機庫，但現在他們彆無選擇。兩架SV262戰鬥機抵達目的地前夕，麥克尼爾克隆人發射了導彈、破壞了機庫上層以便海姆達爾SV戰鬥機進入。裡麵的技術人員大多在爆炸時殞命，僥幸逃過一劫的也驚慌失措地逃亡，而那些渾身發抖地留下來抵抗的混沌雇傭兵則在魔王尼爾的座駕降落的瞬間整齊劃一地放下了武器、把槍口對準了那些正在艱難地爬離現場的混沌員工們。
“她們一向以無所畏懼聞名，就算在演出中中彈也不會退縮……沒想到這次突然變得貪生怕死了。”麥克尼爾克隆人緊隨魔王尼爾將SV262降落至機庫內，他以最快速度跳出駕駛艙、跟在海姆達爾的領袖身後。“……再考慮一下我剛才的建議吧。我們的時間很緊張，而且戰況對而言我們稱不上樂觀。這些目標不值得你浪費時間，還是我去把她們抓來更好一些。”
“隻靠你？混沌在這座號稱能夠防禦反應彈的地下掩體內部署了不少雇傭兵，你無法單槍匹馬穿過他們的封鎖。”魔王尼爾又一次否定了麥克尼爾克隆人的建議，他頭也不回地向著附近的通道走去，又叫麥克尼爾克隆人趕快跟上，“克倫威爾的【Galaxy號】已經被敵人奪取，我們無法在此次行動中奪取溫德米爾王國。此外，敵人能夠從前線直接返回布裡希加曼球狀星團就等於他們也掌握了開啟【彩虹橋】的方法，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來自溫德米爾王國的敵軍趕到這裡。時間固然寶貴，可我們的計劃容不得差錯。”
“好吧，您說得對。”麥克尼爾克隆人沮喪地提起高斯步槍，跟隨在魔王尼爾身後。即便沒有VF，魔王尼爾也能在戰場上發揮出恐怖的作用，這是魔王尼爾往往直接無視麥克尼爾克隆人等手下建議的原因之一——沒有什麼令人糾結的狀況是強大到堪稱絕對的力量無法粉碎的。“那就……讓她們像當初的【座天使】一樣，唱出反而能夠誘發瓦爾綜合征的歌聲。”
混沌拉格納分公司總部大樓地下掩體的結構較為複雜，麥克尼爾克隆人能在這迷宮中不迷路還多虧了魔王尼爾所掌握的超自然力量。能夠準確地鎖定【靈魂】的海姆達爾領袖不必費心偵察就能得知哪裡分布著混沌的雇傭兵而哪裡相對安全，僅此一份天賦就使得混沌雇傭兵們精心部署的包圍圈和防線全部作廢。悶悶不樂地跟在魔王尼爾身後趕路的麥克尼爾克隆人隻覺自己成了累贅：既然魔王尼爾能獨自一人闖過混沌設下的重重阻礙，對方再帶上他同行的原因就十分可疑了。
不，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瓦爾基裡】已觸手可及，魔王尼爾距離階段性的勝利隻有一步之遙。與其再為眼下的處境長籲短歎，還不如耐心地考慮該怎麼在魔王從一個勝利邁向另一個勝利的過程中儘可能地——
“你好像有心事啊，麥克尼爾先生。”魔王尼爾大概也感受到了麥克尼爾克隆人的顧慮重重，但他一直等到兩人抵達【瓦爾基裡】所在的避難所外時才開口點破對方的心思，“這條道路的確不是你們自己選擇的。不過，在那之前，你們已決定要將一切從原始文明的詛咒中拯救出來。”
“不為決定後悔又不等於永遠不抱怨。您不也經常說，如果您在3年前或是4年前就果斷地痛下殺手，那麼我們就不必被同一群棘手的敵人糾纏著了。”機智的麥克尼爾克隆人反過來把問題拋回給了魔王尼爾，“退後，我來炸開這道大門。”
魔王尼爾自己也有辦法破壞眼前的安全門，不過既然毫無怨言地跟隨他穿過漆黑一片的掩體的麥克尼爾克隆人準備找個證明自身價值的機會，他也不會勸阻。不料，麥克尼爾克隆人剛半蹲下，大門另一側就傳來響聲，沉重的大門隨後在兩人略帶驚訝的目光中自行開啟了。
大門另一側是一間寬敞的大廳，埃貢·舒勒先前的生物折躍波分析結果表明【瓦爾基裡】的成員就躲藏在這裡。但是，眼前這處昏暗又被許多巨型玻璃罐占據的大廳使得麥克尼爾克隆人很難將它和【瓦爾基裡】的演出現場聯想起來，而且本應距離【瓦爾基裡】近在咫尺的他也沒有聽到越發清晰的歌聲。
抱著內心的疑惑，麥克尼爾克隆人跟隨著魔王尼爾向前走去、尋找生物折躍波的來源。他們來到了大廳的中央位置，那裡聳立著一組由多個內置的巨型玻璃管集合成的玻璃罐，裡麵安靜地躺著數個還處在發育階段的胚胎。
“原來如此，我們上當了。”魔王尼爾喃喃自語著，他忽然轉向旁邊被陰影遮蔽的通道，高聲叫喊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們是來這裡保護【瓦爾基裡】的呢。彆躲在陰影中了，那是屬於我的位置。”
“其實我們剛到這裡不久……作為混沌的盟友和客戶，抄了近路而已。”提著鏈鋸的麥克尼爾離開了陰影，站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在他身旁，是正猶豫著該不該放下步槍的尼爾。“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們已經入侵地下了，所以我們也隻好先折躍到機庫再想辦法追趕你們……還好趕上了。誰讓擔心被中途斷電的你們沒法坐電梯呢。對超空間共振廣播設備還滿意嗎？這裡安裝了不少增幅裝置啊。”
“無聊，你隻是在浪費我們所有人的時間而已。”按理說，魔王尼爾就算馬上衝上來和麥克尼爾以及尼爾開戰也不足為奇，他目前的分外冷靜反而令麥克尼爾有些不太適應。“我得去找【瓦爾基裡】真正的藏身之處，再見。”
“如果你能從失敗中學到些教訓，我就不認為我們在浪費時間，孩子。”麥克尼爾最後說的那個詞讓魔王尼爾格外地惱火，“讓我猜猜，你是怎麼上鉤的？你最信任的技術專家向你報告了生物折躍波的來源，然後你就隻對那位置用你神奇的【靈魂視覺】進行了觀測並堅持認為【瓦爾基裡】肯定藏在這裡，卻忘記考慮這銀河係裡除了你們之外當然還有其他人和組織在進行克隆人研究。”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意識到，有一種背叛不必叛徒刻意去謀劃。”魔王尼爾不打算和麥克尼爾等人糾纏太久，他向麥克尼爾克隆人下令、讓對方拖住麥克尼爾和尼爾以便為自己爭取時間，“……還在等什麼？攔住他們！”
麥克尼爾克隆人身不由己地向前跑去，他在察覺到自己的行動又落入魔王尼爾掌控之中時就明白自己輸定了。沒有魔王尼爾的指手畫腳，他或許還有可能和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家夥——一個哪怕什麼都不做也會勾起他厭惡的【本體】——一較高下。他先是舉槍瞄準麥克尼爾開火，卻見敵人以他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靈敏動作輾轉於不同實驗設施後方，那躲閃的動作在他的眼中僅能留下些許淡藍色的殘影而已。
與此同時，沒有成為麥克尼爾克隆人主要攻擊目標的尼爾也上前追趕魔王尼爾、阻止對方威脅【瓦爾基裡】的安全。兩人你追我趕地從附近的通道闖入了運輸貨物的電梯井，起先打算操控附近工作人員的魔王尼爾果斷地來到貨運電梯上方並用戰戰兢兢的混沌員工們所無法看到的武器砍斷了纜繩、讓飛速跌落的貨運電梯帶著纜繩將自己甩向【上空】的地表。有能力以相同的方式返回地表的尼爾卻沒法一口氣報銷混沌剩餘的貨運電梯，隻好乘坐電梯返回地表，並把自己和麥克尼爾沒能成功地堵住魔王尼爾的消息告訴了戰友們。
“收到。渡鴉部隊全體成員注意，【瓦爾基裡】目前所在的實際位置已經暴露。全力以赴保護【Elysion】號，像我們保護溫德米爾王國的王宮城堡那樣重視它。”率領殘存的渡鴉部隊和薔薇騎士團一起穿過超空間傳送門抵達拉格納行星附近的羅根不禁慶幸海姆達爾沒有往這裡派遣規模和入侵溫德米爾王國的VF部隊相當的入侵部隊，不然他們也無法在介入戰事後立即控製愛因斯坦實驗室。“……接下來，就該是消耗戰了。又會有許多人懷揣著可笑的理由走上戰場並丟掉性命。”
考慮到海姆達爾的VF部隊大多已進入大氣層內而且分明在繼續向著以混沌拉格納分公司為中心的城區發起猛攻，即便【瓦爾基裡】此時正在【Elysion號】上重新唱響能夠使新統合的公民們恢複意識的歌聲，羅根·謝菲爾德仍然建議為保衛拉格納行星而戰的友軍專注於保護城市和居民而非【Elysion號】——約翰遜上校的能力值得信任。確認愛因斯坦實驗室已棄暗投明後，和萊恩上尉一起駕駛VFXX戰術折躍至地表的羅根沒想到他會在混沌拉格納分公司總部大樓外看到一個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膨脹的黑色巨人。
“這東西……”羅根本能地想到了麥克尼爾所描述的伐折羅母星決戰。在那場戰鬥中，通過某種方式與準女王級伐折羅融合的薄紅也化身成為了類似的灰白色巨像。“Zero，能聽到嗎？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做了……被逼急的原始惡魔喜歡做的事。”站在黑色巨人正前方不遠處的薄紅有些費解地說，她也不明白從貨運出口跳出來的魔王尼爾為什麼剛看到自己就會主動變成這樣。“去問米迦勒吧，他比較有經驗。”
“我看他其實一點都沒經驗。”吃不準眼前的黑色巨人會用什麼方式威脅拉格納的羅根決定速戰速決。有薄紅在場牽製敵人，渡鴉部隊也許可以等到黑色巨人的力量衰弱後再展開進攻，問題在於損兵折將的渡鴉部隊和薔薇騎士團都無法集中足夠的火力。“稍等，讓我按邁克的方案重新部署一下。【Elysion】號的事稍後再說，當務之急是儘快集中一支艦隊。沒有足夠的火力，我們沒法消滅他。”
“不，我們手邊確實有一些可以利用的火力。”薄紅仰望著高聳入雲的黑色巨人，頭腦飛快地考慮著合適的對策，“我會先切斷魔王和愛因斯坦實驗室內部人員的靈魂連接，然後讓舒勒博士用那個什麼心靈信標配合我解除魔王對海姆達爾餘下部隊的控製……到那時，被迫加入的人都會轉而對付魔王。”
“是個好主意，Zero。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支撐到援軍抵達了。”望著魔王尼爾身旁那些從剛剛打開的黑色空洞狀球形區域現身的仿佛在深海浸泡了許久的各類載具向城市四處開火，感到有些不安的羅根立即加入到了戰鬥中。他和萊恩上尉有能力在這支特殊敵軍的規模積累得更大之前控製住局麵，隻要魔王尼爾不對他們造成太多乾擾就行。“看來你不是隻憑神奇的歌聲和魔法而獨自一人挑戰整個歐洲的，我為我先前的誤判向你道歉。”
“真沒誠意。”
隨著薄紅返回VF並加入到戰鬥中，魔王尼爾正在集結的新軍隊終於難以向附近邁出一步。新出現的載具總是會被羅根或萊恩上尉立即集中火力摧毀，與此同時薄紅則在逐一關閉魔王尼爾開啟的小型高維空間通道。見魔王尼爾集結援軍的嘗試被阻止，萊恩上尉總算鬆了一口氣——等他抬起頭時，外麵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變得灰暗起來。
“馬上折躍！”薄紅焦急地告訴萊恩上尉儘快逃離戰場。
求生的本能促使萊恩上尉啟動了緊急折躍裝置，他並不知道自己的VF在距離溫德米爾王國有上百光年遠的情況下會被送到什麼地方。就在他的VF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瞬間，附近方圓有數千米的空間突然短暫地被一個若隱若現的黑盒子包圍，那轉瞬即逝的刹那過於短暫以至於羅根以為自己親眼見到的一切不過是幻覺而已，但他注意到那些下落時正好位於黑盒子覆蓋區域內的敵機殘骸卻蹊蹺地消失不見了。
“但願……它們隻是被轉移到了其他位置。”羅根心頭冒出了一個恐怖的猜想，他連忙告誡其他友軍不要隨便加入到對魔王尼爾的圍攻中、免得不明不白地直接犧牲。“馬爾科姆，你也一樣。在我和Zero找到敵人的具體攻擊方式和規律之前，彆輕易靠近……這裡的情況，我們應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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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於在高空軌道對付海姆達爾VF部隊的老格蘭傑見尼爾已經重返戰場、代替被迫逃離的萊恩上尉圍攻魔王尼爾，又聽到薄紅唱起了一首略帶傷感的新歌，便心安理得地將對付魔王尼爾工作交給了下方的戰友們，而他自己則暫時代替麥克尼爾指揮薔薇騎士團配合守軍消滅那些還執迷不悟的敵人。
雖然薄紅承諾稍後會切斷魔王尼爾和海姆達爾入侵部隊之間的靈魂連接、進而將此刻的【敵軍】化為友軍，老格蘭傑和戰場上的其他指揮官們一樣並不敢下令對海姆達爾VF手下留情。即便超時空軍團以前在平定瓦爾綜合征的過程中確實秉持著儘量不對狂暴化居民和友軍開火的原則，手無寸鐵的平民或持有槍械的普通士兵與VF的威脅性不可同日而語，再說恐怕隻有麥克尼爾能在保持自身毫發無損的前提下精確地剝奪敵機的戰鬥能力而不傷及飛行員。
“事後他們想怎樣責怪我們都行，但隻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談道歉或者贖罪。”縱使羅根和薄紅已將稍後的作戰內容告知了友軍，老格蘭傑仍要提醒戰友們彆因一時心軟而丟了性命，“直到他們從魔王的奴役中解脫之前，他們都會是我們的敵人。”
或許是因為過於剛愎自用，又或許是由於主力已被伊恩·克倫威爾帶去進攻溫德米爾王國，魔王尼爾派來進攻拉格納行星的數百架VF在兵力上不如克倫威爾所部那樣充裕，而且在對手得到了來自溫德米爾王國的增援後很快陷入了被動之中。此前，羅根利用AI電子病毒成功地在溫德米爾王國戰場上乾擾了海姆達爾VF部隊的行動，加之尼爾奪取了【Galaxy號】的指揮係統，這才為溫德米爾王國支援拉格納行星爭取了機會。從下方進攻的空中騎士團和從上方進攻的薔薇騎士團準確地找到了海姆達爾VF機群中的漏洞並以此為切入點成功地將機群分割包圍，同時做好了獵殺從拉格納行星其他戰場撤離、支援混沌拉格納分公司附近海姆達爾VF的準備。
哈爾姆施塔特領主和小多米尼克等人非常喜歡這項任務。圍攻不自量力地折躍到戰場中央的敵機、乾脆利落地將其摧毀，成為了這些曾經在阿爾多利亞領主的號召下發動叛亂的溫德米爾貴族們唯一能夠【報複】地球人的方式。如果分散在拉格納行星其他地區的敵人同時前來，或許他們還會手忙腳亂一陣子，但海姆達爾VF飛行員們卻恰恰選擇了三五成群地自行趕來支援魔王尼爾，結果大多被早有準備的新統合軍消滅。
由於海姆達爾VF部隊的胡亂增援變相地幫了忙，拉格納行星的新統合軍終於成功地掌握了主動權。然而，正在【圍攻】魔王尼爾的羅根等人卻一籌莫展。他們雖然能夠準確地摧毀魔王尼爾傳送至附近的敵機，卻沒法傷及黑色巨人分毫。要真正消除魔王尼爾的威脅，還需要火力遠超VF部隊的宇宙艦隊支援。
歐內斯特·約翰遜上校不建議把拉格納行星所有的宇宙戰艦盲目集中起來。一旦新統合軍在圍攻魔王尼爾時遇上些超乎想象的意外，這裡的守軍就會失去所有宇宙戰艦，而誰也說不準海姆達爾是否還有能夠發起突襲的預備隊。
“敵人來襲時，我向附近沒有卷入戰鬥的友軍宇宙艦隊發出了求援通訊……最先響應而且距離我們最近的，是馬林中校的Nexus船團部隊。”圍攻【Elysion號】的海姆達爾VF被驅逐後，約翰遜上校旋即將其他可能來支援拉格納行星的友軍宇宙艦隊的最新情況告訴了左右為難的其他艦長們，並說服眾人等到友軍抵達後再開始總攻。“他們仍然以Nexus船團的名義獨自行動而沒有被納入軍區的指揮體係，可能也是馬林將軍為了船團考慮吧。不管怎麼說，我們需要他們的支援。”
幾分鐘之後，約翰遜上校在和加布裡埃拉·馬林中校的溝通過程中得知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喜訊：碰巧前來布裡希加曼球狀星團看望六女兒一家的馬克西米連·吉納斯夫婦從其中一名老部下口中得知海姆達爾的領袖現身於拉格納行星的消息後，從混沌處取得了另一艘MacrossElysion級宇宙航空母艦並在途中與Nexus船團部隊相遇，目前合流後的支援部隊正準備進行下一次折躍。得知馬克西米連即將抵達，拉格納行星的新統合軍和雇傭兵部隊士氣大振，大家都相信這位一生中身經百戰且同樣參加了8年前伐折羅母星決戰的老將能夠力挽狂瀾、在此根除喪心病狂的海姆達爾。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