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最獨特的六品,曝光血刀老祖身份(大章-求訂閱)_長生從獵戶開始_在線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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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最獨特的六品,曝光血刀老祖身份(大章-求訂閱)(2 / 2)

其一,辟邪。

萬人坑鬼域裡,我親眼看到趙仙童用祖籙擊退好幾個鬼仆。

其二,恢複。

無論是趙仙童還是古象將軍,他們明明被我長槍刺穿,受傷頗重,但隻要以影血祖籙按在身上,傷口便幾乎會在瞬間恢複。”

“可問題來了

我,為什麼沒看到祖籙?”

當天下午,李元是找了又找,想了又想,卻都是徒勞。

沒有就是沒有。

“難道就因為這功法是我自創的,所以我就沒有祖籙?

還是說,我在某個地方又出現了偏差?”

入夜,老板娘哄著小平安入睡後,便悄悄交給了閻娘子。

如今她和閻娘子若是想了,便換一人帶孩子,一人和相公行事兒。

因為有注意保養和恢複的緣故,孕後的老板娘越發迷人。

此時她月兜半露,白肌雪峰,香韻迷人,臀兒好似壓枝蜜桃,去到屋裡便自家男人一陣激烈。

而因為李元已入了六品的緣故,在收尾的時候便不需要為了避孕特彆注意,故而夫妻之趣更增一籌。

這種美好而安寧的日常,撫平了李元心裡的一絲煩躁,也讓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這一天,他取了把鋒利匕首,壓著左臂,抬手一劃。

頓時,一道血痕浮現出來。

濃鬱的血液一瞬間飛速流出,覆蓋了傷口。

緊接著,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那傷口因血覆蓋,便瞬間恢複了。

李元繼續嘗試。

可每一次,他隻要出現傷口,影血的逸出便會將傷口直接愈合。

就好像,他直接跳過了“影血畫祖籙”這個步驟。

李元的嘗試越來越深入。

他輕輕片下了自己一小片肉,那肉卻又瞬間粘合在了他身體上。

他用匕首尖刺穿了手臂外側,那被刺穿的傷口又瞬間愈合,甚至連疤都未留下。

李元明白了.

他可能真的跳過了“影血畫祖籙”這個過程。

可為什麼呢?

難道說,彆人的六品都是通過祖籙才發揮作用的?

在發現自己並沒有和旁人不同後,李元的心安定了下來。

下一步,他要編寫屬於自己的功法,同時在編寫的過程裡尋找到後續的道路,無論是功法方向,亦或是修煉資源。

小半個月後.

風雪彌漫,鈴鐺的輕響從山寶縣的北門而來,又拉載著貨抵達了銀溪坊,這是福臨商會,也是錢大原本的老東家。

錢大資質不好不壞,這些年裡已經突破到了八品,如今正過著“工作”、賺錢買九品肉、修煉的規律生活中。

他與人聊過,那些人都在說“李長老也還是八品,八品已經不錯了”,可錢大卻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李元,李哥,小李爺,李長老,尤其還是個不用做什麼事實的李長老,這讓錢大感到特彆的古怪。

那個男人,他越來越看不清,心裡剩下的隻有一陣朦朦朧朧的敬畏。

“錢哥,今年捎帶了些新玩意兒。”商會的管事嗬嗬笑著,從馬車上跳下,從懷裡掏出個小匣子遞給正坐在坊頭武鋪裡的錢大,然後又悄聲道,“玉京的新品,斂衣齋的貨,限量的,專門給錢哥帶了一份。”

熟人做地頭蛇,管事也開心。

錢大打開一看,一股胭脂味兒撲麵而來。

他嗅了嗅,隻覺聞著非常精致,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奇特香味,嗅了一口,好似靈魂都被洗滌了一翻,顯然不是便宜貨,便不客氣地收了這東西。

如今天香樓搞了些新花樣,仿著中原那些頂尖的勾欄青樓,而推出了花魁。

仿是仿著,但卻也沒那麼金貴,這無非就是個搏男人興趣的噱頭。

而他手上這玉京斂衣齋的胭脂,就算掰不開花魁的腿,也足夠掰開其他美人兒的了.

“玉京不是在打仗嗎?

你們怎麼還繞那邊去了?”

錢大接過貨單,一邊叫雜役查驗著,一邊掃著貨單,又一邊隨口問著情況。

福臨商會管事道:“錢哥你是不知道,我們商會的會長換人了,和斂衣齋扯上了關係.斂衣齋關係好像挺大的,紅蓮太子和其他勢力都不管我們。”

“這麼厲害?”

錢大有些發愣,“斂衣齋到底是做什麼的?”

“賣衣服的唄,其他的小老兒也不知道了。”

“賣衣服能賣出這麼大名堂?”錢大滿臉詫異,嘖嘖稱奇,可他越發的感到懷裡那胭脂是個好東西,便握了握緊。

而兩人談話之間,另一邊的貨也查好了。

錢大一揮手,福臨商會的牛車緩緩入了縣子。

待車走後,錢大再掀開匣子聞了聞,然後長舒一口氣,感慨道:“這就是玉京的香氣嗎?好東西啊.真的好東西啊”

他正喃喃自語著,忽地看到不遠處有一輛馬車經過.

雜役們並沒有攔車,因為誰都認識這車。

這是李長老的馬車

錢大眼睛一亮,急忙交代下周邊雜役,便跟著那馬車跑遠了。

馬車停在湖邊的孤塚前,李元掀開簾子。

他自從消化了六品力量後,便開始嘗試著編寫自己的功法。

九品,八品,七品的還行,可到了生命圖錄,卻又卡住了。

自己練出來容易,可想要完整地繪出生命圖錄卻非常難。

想了半晌,李元覺得這應該是需要多看才行。

他看了《吐魄功》的生命圖錄,又找了鐵殺,看了《地火周遊功》的圖錄。

兩份有形無魂的圖錄,在彆人眼裡什麼都不是,但他卻琢磨出了點東西,可還不夠,他還需要借鑒。

那麼,這種無魂的生命圖錄還有哪兒有?

三家盟裡,還有另外兩家有。

這兩家分彆是霜劍門,橙花門。

除此之外,與霜劍門聯盟的還有浮月庵。

橙花門的麾下,又有另外三個小勢力。

那四家裡或許都有。

他們或多或少都曾經接觸過生命圖錄,但卻沒有能參悟,而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無法再接觸到生命圖錄,隻留下了有形而無魂的一份份圖錄。

鐵殺已經給霜劍門、橙花門傳了信,說血刀老祖想借閱生命圖錄。

有形無魂的生命圖錄,雖說是門派機密,但本就沒什麼用,無論是霜劍門還是橙花門都不想因此得罪這位可怕的老祖,便都回信表示同意借閱。

於是乎.

就在鐵殺在想著怎麼安排李元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悄悄去往兩縣的時候,李元卻說:“我的身份不用瞞了。”

鐵殺當時就愣住了,沒整明白這位老祖是怎麼想的,可還是同意了。

老祖露麵,有好有壞,好處是有助於增進凝聚力,擴大勢力,合理地占有更多利益;壞處是少了在暗中的神秘感,或許威壓不足

李元的想法卻很簡單。

這是他一以貫之的想法:藏七露三。

當初他滅卻孫魏聯軍,屠殺清香將軍殘軍時,實力隻有“305~455”,所靠其實是“摧城”那一式。而這個實力,其實已經是一個正常初入六品的存在該有的數值。

而現在,他的實力卻已經達到“635~1135”。

既然血刀老祖的實力是“305~455”,那麼,他還隱瞞什麼呢?

他就是老祖。

至於為什麼這麼年輕,趙仙童和古象將軍不年輕麼?

這叫六品不顯老。

此時,錢大看到馬車停在湖邊時便往前跑,他不想掰天香樓的美人腿了,而想借花獻佛,把這玉京斂衣齋的限量胭脂贈給李長老,以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

可當錢大真正來到此處後,隔了幾百米的距離就停下了腳步。

為何?

因為湖邊竟站了許多袖邊泛白的玄袍身影,以及一襲顯目的白袍。

這是內門弟子,還有門主鐵殺。

錢大眼尖地在內門弟子裡看到了方劍龍,方成豹這般天才,也看到了最近有些落魄、始終停滯在八品的趙存心,以及其他一張張熟悉的、高高在上的麵容。

頓時間,錢大感到了一絲不妥。

因為,這許多內門弟子,甚至是新長老,門主都站著,而李長老卻不提前下車,而是大大咧咧地讓馬車駛入了其中。

這.這有些失禮啊。

怎麼回事?

李長老不該如此啊。

錢大是和李元一起運過野豬肉的,自然知道李元的謹慎,可轉念一想,莫不是李元地位高了後就忘乎所以了?

正想著,車簾掀開,李元踏步而下,簾布後隱約見到還有一道高大僵硬的輪廓。

“鐵門主,趙趙姑娘.”李元打著招呼。

而諸多內門弟子都用複雜且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他,然後齊聲道:“見過老祖。”

錢大頓時就懵逼了,張著嘴,合不攏了。

趙純心也矮下頭,心情複雜,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家那師弟是血刀老祖。

李元看著這位滿臉橫肉、嘴角刀疤的胖師姐,走到她身側抬手驟然拔出她腰間鬼頭刀,抬手一抖,強烈且高頻的震蕩傳來,震蕩好似賦予鬼頭刀以靈魂。

歇斯底裡的尖叫從低到高,漸次響起,最終化作了一聲衝天的妖異尖鳴。

趙純心的回憶被勾了回來。

那一天,在內城裡,她聽到過這尖鳴。

此時再聽,恍如隔世。

她頓時想半跪下來,拜服在老祖麵前。

李元單手托住了她,道了聲:“此式名為摧城,趙姑娘想學嗎?”

趙純心麵露愕然,旋即道:“想”

李元道:“我教你。”

緊接著,他又拍了拍趙純心肩膀道,“血刀門的七品若是破不了,便先彆急著破,到時候我給趙姑娘一個驚喜。”

眾人看了那一聲尖鳴,感受著其上的壓迫感,心底最最後一絲疑惑全被掃儘,此時都羨慕地看著趙純心。

李元踱步上前,鐵殺早準備好了祭拜的香火,快速送到他手上,然後隨著他一起在湖邊李爺的衣冠塚前行禮,祭拜。

趙純心見這一幕,心中的複雜和敬畏裡又多了幾分暖意。似乎.也不全是偽裝?這位血刀老祖對她和李爺的感情都是真的

祭拜完李爺,鐵殺斥散眾人,然後道:“老祖,去往兩縣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有門中弟子已經提前去了,您到了那兒後自會有人出城相迎。”

“辛苦你了,老鐵。”李元拍了拍他肩膀。

這一切,顯得極度自然。

而這時,他又看到了不遠處的錢大,又喊道:“老錢,乾什麼呢?”

錢大急忙跑來,矮著身子道:“老祖,叫小錢就可以了老錢太折殺我了。”

李元哈哈一笑,看向鐵殺道:“今後還是叫門主吧,我叫你老鐵,旁人都不敢應了。”

鐵殺也不在乎這些虛名,跟著哈哈笑道:“老祖隨意。”

錢大在一旁冷汗直流,也不敢說話,但他心底的震驚始終凝滯在那兒,一時半會兒甚至都難以消化。

“老錢,不信我是老祖啊?”李元笑道。

錢大笑得比哭還難看,“哪兒能啊.”

李元拍拍他肩膀道:“你是跟我一起的,不必拘謹。”

“是!”錢大深吸一口氣,站的筆直。

李元道:“找我有事兒嗎?”

錢大本想摸出那胭脂匣子,可此時.鐵殺也在旁邊,他卻沒有兩個胭脂匣子,便道:“見老祖入城,錢大心生向往,故而情難自禁,追隨老祖腳步而來”

李元和鐵殺相視看了看,都笑了起來。

李元看向錢大道:“好好練功。”

“是!”錢大急忙道,然後又說,“老祖,我那邊還有活兒,先回去忙了。”

在李元點頭後,他匆匆離去。

而玉京斂衣齋的胭脂匣子.依然還在他懷中。

李元重新上了馬車,車裡,唐年和收斂了六臂的高大無麵傀儡一高一矮地端坐著。

李元看這孩子性格有往孤僻發展的趨勢,就決定帶她出來走走。

“義父.”

黑暗裡,大女孩輕聲喊著,聲音裡藏了幾分敬畏。

李元揉了揉她腦袋,道:“想要擊敗我,首先就把敬畏收起來。”

“嗯,我會努力的。”唐年輕聲道。

馬車啟程,轉道,出城,不一會兒又顛簸起來。

漫長的旅途,窗外枯燥的蒼白與忽高忽低的風聲,以及寒冷,總容易讓旅人昏昏欲睡。

唐年顛著顛著,便迷迷糊糊地倒向了李元,將他的大腿當做了枕頭,可躺了一小會兒,她似乎不習慣這種溫暖,便又歪向了另一邊,靠在了傀儡身上。

傀儡冰冷,沒有半點溫度,唐年睡得很沉,很香

李元沒有糾正她的睡姿,也沒有叫醒她,而是從側邊取了個小毛毯給她蓋上,之後便托腮,思索起功法的事來。

兩隻白雀還在羚羊口和萬人坑待著,看家的那隻珠頸小雀卻意外地凍死了,李元埋了它,又換了隻新的矛隼。

矛隼,又名鶻鷹,海東青,是稀罕的白鷹,不知怎麼飛到了這邊,正好被李元馴服了,並產生了神魂聯係,此時正神駿無比地蹲在雪屋脊上,俯瞰著四麵八方。

它的周圍圍著烏鴉。

一共.四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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