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將酒瓶取出,拿了個杯子倒了半杯。
他捏著江煙的嘴,將這杯直接給灌了進去。
他的惡質在這一刻暴露無遺:“現在這酒,滋味如何?”
“咳咳咳咳——”
江煙咳得厲害,不光是被嗆的,還是她此刻本身就體弱。
沈寒初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俊美的麵容上寫滿了殘忍,捏著她精小的下巴,讓她此刻的狼狽暴露無遺:“滋味如何,我的大小姐?”
她不說,冷冷的注視著他。
沈寒初就像是被激起了勝負欲的將、軍,斜眸捏過酒櫃上的兩瓶度數最高的烈酒,從高處,從她的頭頂澆了下去。
“啊——”
紅酒同白酒交織混合,將她白皙的肌膚當成了畫板。
“沈寒初你不過就會欺負個女人,你不是個男人,我……”
江煙的咒罵聲戛然而止,臉色煞白。
她看著沈寒初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
匕首出鞘,在光線下泛著凜冽的寒氣,緩緩朝她走了過來。
他半蹲下,撩起她的一小縷發絲放上去,輕輕吹口氣,發絲輕而易舉的斷開。
他黑滲滲的眼眸盯看著她,將匕首對準了她的心口,然後向下。
冰冷的匕首好像隨時都能將她從中間劃開,人類與生俱來的恐懼,讓她渾身顫抖,牙齒不小心咬破了唇瓣,血腥味隨之在口腔裡蔓延。
沈寒初唇角噙著冷剮而陰戾的笑,掰過她慘白的小臉,居高臨下的吻住她的唇瓣。
江煙虛弱的手指拽著他的衣角,眼尾泛紅,“不要,你彆這樣,沈寒初你彆這樣——”
“擦過了,煙煙,很乾淨。”他笑著,像是高高在上操縱一切的神靈。
江煙搖頭,不斷的搖頭。
沈寒初手柄對著她,滑下去:“漂亮嗎?”
江煙還是搖頭。
沈寒初笑:“沒事,你永遠都是口是心非,會喜歡的。”
逃不掉的江煙,眼睛無神的看著他,淚水模糊了視線,她隻能看到眼前男人高大而模糊的身影。
咬破的唇瓣上滲出殷紅的血液,掛在上麵,給慘白的小臉增添了一抹瑰麗的豔色。
“不喜歡。”她破碎而痛苦的說著。
再後來,筋疲力竭的江煙被他掰開唇瓣,喂了一顆藥。
她的世界顛倒天地,人還有意識,可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紗。
他始終西裝革履,削薄唇角掛著笑,卻硬生生將她迫到幾乎崩潰。
直到江煙暈過去,她而耳邊還充斥著哭聲、求饒聲。
江煙在後半段就已經不對勁兒了。
可沈寒初沒有注意,等他意識到事情不對的事情,江煙已經在種種情緒的疊加之下,神誌不清。
她昏了過去,眉頭緊鎖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