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滾燙的厲害。
當楊秘書開車將人送到醫院的時候,於下車時,看到了被沈寒初抱在懷中的女人。
隻是一眼,心臟就驀然漏了半拍。
急診室內,女醫生在為江煙做檢查的時候,雖然明知道旁邊站著的男人肯定身份不簡單,不然也不會驚動院長將她臨時給撥過來。
可看著被折磨成這樣的漂亮的姑娘,已經做母親的女人還是忍不住的帶上了些怒意:“這位先生,你在這裡會打擾到我,請你出去。”
沈寒初捏著手指,掃了眼床上昏迷的江煙,什麼話都沒說,轉身離開。
女醫生心裡堵著口氣,“砰”的一下子就把門給甩上了。
回來再看著床上的江煙,就歎了口氣,低聲:“小姑娘長這麼漂亮,要什麼男人沒有,偏要找個畜生。”
楊秘書被留下了醫院,看著什麼話都沒有多說徑直走出醫院的沈寒初。
楊秘書遲疑了一下後,還是撥通了陳東陽的電話。
陳東陽正跟溫辰良在一塊廝混,等兩人找不容易找到沈寒初的時候,卻一時不敢上前了。
拳擊台上七零八落的躺著三四個陪練,場下還有幾個滿身是傷幾乎不能動彈,臉直接腫成豬頭的。
一出人間慘劇,完全的單方麵虐打。
“寒哥……身手比以前可是好,好很多。”陳東陽咽了口唾沫。
要是弄死人犯法,他有種懷疑,台上那一身戾氣的男人會直接將人打到不能喘氣。
溫辰良陰氣十足的臉上卻帶上了興致盎然的味道。
台上的男人襯衫敞開,西褲結實的包裹著長腿,發絲被汗水打濕,性感而充滿野性。
“上來。”
在放倒最後一個陪練後,沈寒初衝著台下的兩人勾了勾手指。
陳東陽是個花架子,結結巴巴道:“寒寒哥,那個你,你累了吧,咱們不如不如去喝一杯……艸……”
溫辰良:“陳東陽我艸你大爺。”
“對不起了兄弟,你,你扛著點,我去去給你叫人。”
在沈寒初來抓人的時候,膽慫又怕疼的陳東陽一把將身旁的溫辰良給推了上去。
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做:大難到臨頭,兄弟斷手足。
“寒哥我不跟你……臥槽。”
胸腔之中積聚著怒火的沈寒初,眼眸猩紅,像極了戰場殺紅眼的戰士,溫辰良後背發涼的想要撤,可已經晚了。
不消五分鐘的功夫,從小混野路子的溫辰良被打的爬都爬不起來,隻能在台上痛苦的哀嚎。
陳東陽見狀躲在一旁,是連麵都不敢露了。
直到一通電話的到來,將兩個人給解救。
“陳少,你找到沈總了嗎?”楊秘書打不通沈寒初的電話,隻能將電話打到他的手機上。
陳東陽壓低了聲音,“有話快說。”
楊秘書:“江小姐高燒不退,人燒糊塗了,醫生想要給她掛針消炎,可江小姐……江小姐情緒不太穩定,怎麼都不肯配合,掛在手背上的吊針已經拔了好幾次了,也不肯讓醫生上藥……這,這情況不太好。”
陳東陽總算是聽明白了,低罵道:“這就是個會吸男人精魂的妖精,寒哥今個兒成這樣,是不是跟這個女人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