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這幾天都睡不好,今晚確實見到莊閒夜起,我覺得奇怪,就跟著他走了一段,親眼看見他出了軍寨!”
莊閒走到謝淩雲身邊,抬手嗬斥:
“你說你看見我出了軍營,證據呢!”
“我親眼所見!”
莊閒無奈地轉身,看向阮誌澤說道:“阮隊率,如果這也叫證據,那我無話可說!”
阮隊率抬眼看向新兵,急得他上前一步指向莊閒:
“你敢說你沒有出營帳,沒有出軍營!”
莊閒眼神一凝,抬起腿踹了過去。
嘣!
啊!
一聲慘叫,那名新兵直接撲倒在地上,磕掉了半嘴牙。
“以下犯上,杖責二十軍棍,你當軍律是兒戲嗎!”
轟!
眾人如遭雷擊,此時才反應過來,莊閒是伍長,算不得什麼軍官,但若是一個大頭兵也敢頂撞,不說軍律處罰,打死都活該。
當然你若拳頭大,則另說。
阮不才上前來扶,卻突然抽動鼻息,心下疑惑:血腥味好重,就算他牙掉光,也不可能有這種氣味。
“莊閒!你身上為什麼有這麼重的氣味?”
“老子沒空跟你們耽誤時間,想對付我,就堂堂正正的比一比,儘使一些娘們的手段,我都替你丟人。”
阮不才不服,上前伸手,就要拉人。
莊閒猛然抬腳,嚇得對方倒退兩步,反應過來時,營兵早已哈哈大笑......
“你該死!”
阮不才臉上羞得滾燙,猛然抽出腰後懸著的鋼刀。
鏘啷!
莊閒眼神一眯,殺意衝上天靈。卻被一道黑影攔在了身後。
謝淩雲抬起下巴,在眾人驚駭中,從懷中提出了一隻血淋淋的死兔子,寒風一吹,竟然還彈了幾下冷腳。
“蠢貨,看清楚!這就是我的任務,也是你說的血腥味來源!”
“姓阮的,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當著這麼多營兵的麵,掉不掉價!”
“下次還想找麻煩,提前把證據鏈編好!”
呃......
這句話是誰教這胖子說的,你確定是在編排阮不才,不是阮隊率。
“哈哈哈!我就知道任務交給你,放心。這條兔子果然夠肥!”
“嘿嘿,是狗吠!”
謝淩雲嬉笑著,將兔子遞到了古炎武眼前。
“古炎武!你是想要挑事嗎!”
阮誌澤心中壓抑到了極致,準備強行對莊閒動手,卻發現古炎武也不是善茬:
“怎樣!阮誌澤,有種過來打上一場!”
嘶!
營兵越發多了起來,一場鬨劇,逐漸要往隊率身上引。
若照此下去,很大幾率會發生大範圍的私鬥,若是因為這件事,驚動了校尉大人...
今晚在場的所有人都要遭受軍法處置。
有人擔憂,就有人憤慨,有人想息事寧人,就有人不嫌事大...
劍拔弩張之際,一隊軍伍列隊朝著寨門衝了過來!
“誰敢鬨事!”
嗒嗒嗒嗒!
隻片刻,一群軍伍便將眾人圍到了中間,火把四起,將百米範圍都照得通明。
“阮不才、古炎武,你二人膽敢擾亂軍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