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龘墨天機變第一章(1 / 1)

龘墨天機變

每天像機器人一樣運轉,勞累又枯燥的工作讓我想寫本小說,海底撈每篇章3節,已經想好了篇章,剩下的就用月休四天時間去寫吧,能寫多少是多少,寫不完放棄也沒人笑話。

一共35章:

第一章初遇海底撈,第二章海底撈曆練

第三章時空接引篇,第四章東漢末年

第五章黃巾起義,第六章桃園結義

第七章常山郡,第八章徐州攻防戰

第九章會師江夏,第十章入主荊州

第十一章迎娶孫小妹,第十二章赤壁之戰

第十三章入主西川,第十四章漢中之戰

第十五章荊州攻防戰,第十六章火燒連營

第十七章合肥之戰,第十八章六出祁山

第十九章製霸東吳,第二十章宛洛之戰

第二十一章出彩文鴛,第二十二章涼州

第二十三章三路伐魏,第二十四章官渡之戰

第二十五章冀州圍城,第二十六章製霸北魏

第二十七章遼東之戰,第二十八章將相無種

第二十九章商軍政策,第三十章龘墨風華

第三十一章征服大陸,第三十二章西洋航行

第三十三章時空使者,第三十四章時空獵人

第三十五章大結局

序章

大疫不過三年,新冠疫情已肆虐三年半,不見消失的瘟疫瘋狂的肆虐。想想最美好的時光還是2019年的新年,那時是多麼的熱鬨和美好,穩定著工作,沒有煩惱。一晃已是2022年下半年,疫情占用著青春,年齡逐漸增長,已是大齡青年,持續整整三年不見好轉。華夏這數千年的土地上,發生的瘟疫的擴散範圍、持續的時長都比不過這一次的新冠疫情。蒼天保佑吧,疫情重塑的世界格局,希望佑我華夏文明,悠遠流長。

(新冠  2019年至今、流感H1N1 2009年、非典  2003年、香港流感 1968至1970、亞洲流感 1957年、天花 1157年至1980年、黑死病鼠疫 1348年至1666年、)每一輪疫情,幸存下來的人的基因庫裡都具有新的抗體,新的人群又將產生,又將迎接新一輪的繁榮。

疫情之下,我也被迫重新擇業。想了許久,全中國保底工資最高的城市是上海,便篤定了主意來上海闖蕩,這一年我29歲,孤身一人來到上海,無依無靠,全憑一身膽氣和毅力在上海堅持。來上海最想找的工作是金融行業裡的,我有個表姐在浦發銀行上班,我曾向她求助過如何進入銀行,得到的答案是能力要很強(能夠拉到很多有錢人去銀行存錢,例如存一千萬每年能拿到1%至3%的提成,隨職位變化),學曆學位也很重視,因為這是敲門磚,碩士研究生進銀行會比本科生輕鬆很多,表姐建議我在努力一把,考個研究生。我也很想考,隻是現在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報名費都湊不起,(現在還是無業遊民,四處找工作)實在是有心無力。來到了上海,首先得趕緊找個工作安身,投遞了很多企業,都是沒有回信。(疫情之下很多企業都在減員)留給我的選擇很少,要麼去工廠搬磚,要麼去餐飲行業服務客人,要麼就去送外賣,或者去工地。隻有這些地方招人,我不死心,曾在老家做過采購,想著超市應該會需要我的,畢竟我有經驗,便跑去了大融城永輝超市應聘,可惜我連他們的管理層都見不到,直接就在店門口被回絕了。(想來永輝超市當采購員,先去當理貨員吧,3500的底薪,包住不包吃)工資很低,與我想像中的上海完全不一樣,沒錢沒背景,在上海幾乎沒有發展前途。

荷包裡的錢已經沒有幾張毛爺爺了,在沒有工作就得餓死在上海,來時雄赳赳氣昂昂,還沒幾天就聾拉著腦袋了,上海物價好貴啊,一碗麵20多,省著吃兩頓,也得50多塊才挨得住,晚上還得找地方睡,逼不得已和陌生人住群租房,一晚上40塊,一天花費不敢超過100塊,無論如何也得省著花到99,不越紅線死撐著。來上海已經一個星期了,1千塊錢剩下兩百來塊了,得在兩天內找到工作。沒有辦法,隻能拋棄自己的學曆,什麼都不在乎了,去和那些隻受過義務教育的人搶飯碗,但內心還是有些疙瘩卡著的。(心裡障礙還沒跨過去)在網上搜索過特斯拉上海超級工廠,查了一下底薪,要比其它工廠高出接近兩千,但是三班倒的工作機製,很害怕,怕把自己熬成禿子,,要是禿了身體跨了,以後掙再多錢也是無福消受。我又查了一下海底撈,餐飲界的富士康,他們其中的一個招聘信息吸引到了我,本科生店助8千底薪,著實對我充滿誘惑。

一點鐘了,明天有空在寫吧,謝謝看官們~

第一章初遇海底撈

第一節麵試培訓,七天考核期

有一家餐飲集團,叫海底撈,她永遠向平凡的大眾敞開懷抱,不漏悲喜,也不知疲倦,給每一個想要展現自我能量的平凡的人,一個平台,一個起點,一點機會。

我也是普通大眾的一員,在今年2月份加入了這個大家庭。或許是小縣城的單調乏味,生活的枯燥不安,驅使我駛向大城市向陽盛開,而海底撈便是我選擇的太陽。花兒的美麗不僅僅是盛放的那一刻,更是信仰堅定的向陽盛開。

麵試錄用很順利,經過三天的培訓,便安排了門店。(彆無選擇,荷包裡隻剩一百來塊)第一天到店,店長很親切,笑靨如花,行走如風,攜帶的氣流拂過麵龐,在耳畔輕劃輕風,輕吹這心暮地生春;身心有了悸動,便想跟上這節奏在這裡奮鬥,我相信優秀的人一定是紮堆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是七天考核期。很幸運,我遇到了一位好師傅,手把手教培。細心又耐心,自己實戰失誤,師傅不僅沒有責怪,還儘力挽救即將廢棄的鍋底,從新做出一份標準的火鍋底,節省了不必要的浪費。又從新規培,良言善導,循循善誘,讓我一步一步積累,一點點成長,整個考核期,我已逐步掌握了各種鍋底的配料投放,並向逐漸熟練中蛻變。向陽花開,是每顆種子心神向往的聖諦,成長路程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曲折坎坷,因為懷著信仰,在寂靜的路上即使沉默著前行,也要拚儘全力破土而出,花苞盛開的那一刻,陽光一定會撲麵而來的。

既然有了追求,十裡寒風也阻擋不了海底撈人的奮鬥。不管之後有多少個墨色淒美的夜晚,通宵達旦的忙碌必將是戰場上的洗練,每一次錘煉都是一次升華,破繭成蝶的背後,都是量變的瘋狂積累,愚公移山。物隨心轉,境由心生。積極濃厚的工作氛圍,影響著一個個懷揣夢想的普通人。常聽說海底撈人是工具人,個人怎麼想,便會有怎樣的結果,個人的心態,是決定人生命運的舵手;工作之中,保持好心態,始終一顆平凡心,即使有情緒、失落也能積極麵對,我相信再差的事物也會層層展開,隨心境的轉換而變好。心滿足了、幸福了,工作才輕鬆,日子才自在,一生才值得。

初遇海底撈,今天已是第8天,過了考核期我將是一個海底撈人了,願所有和我一樣的小夥伴,做一顆積極向上的種子,在海底撈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第一章初遇海底撈

第二節25天的奮鬥

今天2月23號月休一天,整理了上班心得,寫了份報告在釘釘上發給了宋姐。其實來店裡的第一天我就跟宋姐提過去前堂做事,隻是後堂更缺人,而我年齡也不小了,就被分配到了後堂配料房,保底工資5400。麵試的時候店助已經停招了,隻是會給一點學曆補貼,研究生每月2000/補貼半年,本科生1200,專科生500。那時的我沒有選擇,在接到海底撈通知麵試的前一天,我還在跟幾個陌生人擠群租房節省開支,四處找工作,在大融城挨得近的企業招聘,基本都是小跑步行,儘量不做地鐵和公交,太遠的才會去坐。荷包裡的錢所剩無幾,我必須在兩天找到工作,不然就得睡大街,飯都沒得吃,還記得14號下午來19店的時候,還是宋姐叫員工餐的師傅幫我打了一盤菜,讓我好好吃了一頓。我很感激,雖然從宋姐的眼中看出了嫌棄,但我也是沒辦法呀,臉皮得厚。

2月24號,我仍然勤快做事,高峰期基本都是小跑。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聽到了幾個老員工在議論我,含沙射影的說我傻,新員工七天的工資都是209一天,有保護期,怎麼跑計件都是給師傅刷的,即使不跑,在旁邊看做事劃水,也沒什麼,頂多被說幾句懶蟲一個。那時我的想法是:拿了彆人的錢,起碼做事得像樣一點,對得起店裡發的工資,吃點虧也能承受。自己的計件給師傅又有什麼計較的呢,彆人總不能花時間白教你吧。      吃飯的時候我沒有吭聲,晚上吃飯看誰對我有善意,我就坐在他旁邊吃飯,基本上不聊天,我也不知道和他們聊什麼,一天工作勞累了,就想吃完飯回去睡覺。

2月25號上海疫情從個位數開始陡增,店裡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不過今天的桌數還能勉強接近昨天,但已經開始下滑。即使如此,工作的強度仍然沒有降低,高峰期我還是不停的倒底料和嘗試著去打鍋,更多的還是去走鍋(提著鍋底送到客人的桌子上),也是在這幾天跟師傅學習,我發現我的這個師傅也有偷懶的嫌疑,打鍋速度確實是挺快的,但走鍋的活都是儘量的往我身上推。我走不贏堆鍋了才會出來幫忙,“怎麼輕鬆怎麼乾”是他的口頭禪,從那一刻開始,我才知道他是多年的老油條,隻有在最忙的時候才能看到他勤快,低峰期都是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例如刮地,一遍又一遍的刮,磨時間。)其實店裡很多人都是這樣,畢竟上海海底撈保底都超過5千了,計件單價是固定的,店裡的就餐客人桌數上不去還下滑,心裡都有底,拿保底工資。但我是剛來一個星期的新員工,是不可能像老員工那樣去做的,必須得勤快,不然就有可能被刷掉淘汰,疫情之下,又接近於身無分文,我還能去哪?若是像武漢那樣封城,我該如何是好。這一個月不能想著掙錢,得想著如何留在19店而不被趕走,唯一的做法就是勤快做事。心裡想好了,就去倒底料走鍋,晚上收尾了就去洗碗,一頭紮進轉移箱不停的刨碗,一句話不說,直到下班叫停為止。

2月26號一如往常,和鮑師傅、寶哥聊了很多,他倆問我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想著來海底撈。我也隻能苦笑著回答,若不是走投無路誰會來海底撈打工,無非就是缺錢。曾經我也過得快活開心,隻是那時不知體諒父母在默默為我承受辛苦。總說家裡不缺錢,不需要我寄錢,讓我把錢用在刀刃上,家裡已經是第五代農民,希望我能有點出息,重新光耀門楣,最好像太太太爺爺那樣。我也不知道太太太爺爺那時是什麼樣,家裡的族譜都丟了一大半,隻留下老祖宗的名字,總不能根據名字知道他的光輝事跡吧。大學剛畢業那會,就是受到這種思想,領導不賞識,就不停的換工作(兩年換了4份工作),畢業兩年了最高的職位也隻是個采購員和後勤主管,雖然叫著好聽,相比於上海,工資在二線城市的貴陽是很低的,都比不上海底撈的一個服務員拿得多。攢了兩年的辛苦錢拿去創業,一年就虧光了,若是沒有這種出人頭地的思想作怪,好好在老家上班過日子,那是相當愜意的,可惜沒有後悔藥。這不屁顛屁顛跑到上海來吃苦,從頭開始。

2月27號,每天的高峰期都集中在晚上6點至9點,這三個小時最忙。        今天我從保鮮庫提了一袋香菇放在配料房的保鮮櫃裡,切配輔料用了一點,沒用完的就放在保鮮櫃(這是違規的,按照規定,當天沒用完的毛料還在保質期內的要及時放回保鮮庫),然後就去協助洗碗了。後來上菜房的花姐提著香菇來找我,在我身後朝我喊著說:“夏剛勇,香菇不允許一直存放在配料房的保鮮櫃”,(那時的我也不知道有這條製度)我手裡撿著碗又迅速的堆放在一邊,扭頭朝她看了看,點了點頭,又繼續做事,洗碗機的塑料傳送齒輪上搭著很多碗,撿碗的速度得快,不然就容易卡住。花姐以為我沒聽到,又朝著我喊,我還是回頭點了點頭又繼續做事。花姐很認真,製度得貫徹到底,又朝著我喊右手提著香菇,左手扯了扯我的衣角,這次我有點不耐煩了,乾活乾得急,旁邊又有人煩躁,心裡不舒服毛燥了,轉身一甩手,活也不乾了,左手推開了擋路的花姐,一股子力量集中在右手捏成了拳頭,向前走了4步離開了洗碗間,來到配料房淨鍋區的鍋架旁邊,朝著不鏽鋼鍋架就是一拳,咚的一聲,洗碗間和配料房的人都嚇了一跳,當時什麼也沒想,就想把這股怨氣和力量釋放出來。然後就朝著更衣室快速走去了,才走到打上下班卡那個轉角處,我就快速的平靜下來了,我怎麼那麼愚蠢,去更衣室乾嘛,想一走了之嗎?想想荷包裡沒幾分錢,乾了這麼多天,工資都沒發,輕率的走了,這幾天都是白乾。深呼了一口氣,又轉身回洗碗間,麵子上掛不住,慢騰騰的挪著步,走到配料房進洗碗間的過道遇到了豔姐,豔姐叫了我一聲:剛勇。那眼神中帶著一點責備,但輕柔的聲音又帶著一點安慰,讓我隻能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這可能就是她的管理手段吧。回到洗碗間,又繼續開始洗碗(花姐已經離開了,回到了上菜房),同事們朝我看了幾眼,我沒有說話,低著頭做事,花姐是對的,我本就理虧。下了晚班,吃了飯,回去洗個澡就睡了,沒有心理負擔,在海底撈做事,每天都得保持空杯心態,不然就會成為一個怨婦。

2月28號,月底最後一天。今天周一,生意沒有周末好,但還是很累的,一天得站10來個小時,雙腿發酸,不時的走動能舒緩一下腿部神經,中午值班兩小時,就在配料房遊蕩,那裡摸一摸,這裡戳一戳,值班期間就來了兩桌客人,計件工資就兩塊六毛錢,(打鍋1塊6一個,廚師兩個人分8毛一個,走一個鍋5毛)一整個月想要憑借計件超過保底,很難。隻有高峰期快速的跑著做事,搶彆人的計件才能增加自己的工資。但這樣做會很招人煩的,容易成為眼中釘。下午三點半之後,寶哥和鮑師傅來和我換班了,吃了員工餐上了個廁所,回來就躺在店裡的沙發上睡下了,睡不著的,隻能養養精神,恢複點精神氣。(中午不睡下午崩潰嘛)下午5點上班,便開始繼續努力,平淡枯燥的一天就這樣度過了。

3月伊始,春風拂麵,早晨的風很柔和,像薄紗拂過臉龐,臉上的毛孔能感受到一陣陣涼爽。走在大街上,有些寒冷,人群中已有少數年輕人換上了新裝。         從宿舍到門店不是很遠,我的步行速度大致在10來分鐘左右可以到店。8點20吃早餐,8點50開始上班,10點30吃早飯,接著就乾活,早班乾到15點30休息一個小時,17點開始上班;晚班乾到13點30休息兩個小時,15點30開始上班,吃飯時間會後延半小時,一般在16點之前接班。17點之後早晚班一起迎接高峰期,晚上早班會比晚班早一個小時下班,早班下班時間在22點左右,晚班在23點左右,生意冷清的情況下會提前一個小時下班,生意興隆的時候早晚班會加班到深夜12點,然後同時下班。5400的保底不好拿,計件都是虛的,擺設,能力突出的才會多得幾百塊錢。

3月份上海疫情越來越嚴重,店裡桌數一天天下滑,工作狀況不在感覺到忙碌,有時甚至感覺不到高峰期,能夠很輕鬆的應對。即使不看數據,也能知道店裡已經虧損,畢竟那麼多張嘴要拿工資吃飯。我開始擔憂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往何處去安身。萬一店裡麵遣散人員,上海封城,所有人都將無家可歸。

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是憂心忡忡的上班,上海疫情開始失控,二月的個位數,到三月初已經是上百位了,傳播得很厲害。這種擔憂的心情一直持續到3月13號閉店,所有人全部回宿舍接受隔離,部分員工在接到閉店消息的時候,回宿舍整理好行李就跑路回家了,或者異動到其它門店了。之所以閉店,是因為11號那天店裡服務了一位陽性客人,19店便因此閉店消毒消殺。(還有政府的通告命令,特殊時期疫情管控)

3月14號之後,每天來店裡報道,接受核酸檢測,坐在等位區在手機上學習崗位知識,這幾天的夥食不是很好,我也能理解,畢竟沒有給門店創造收入,還白吃閒飯,就算是地主家的孩子也得去賬房記賬付出勞動才有錢花呀。更何況我們這群打工人與門店的利益就是簡單的雇傭關係,當然員工自己離開和門店解雇是有區彆的。(自離沒錢拿,解雇有賠償)身在後廚隻能吃乾飯,不能像前堂服務員那樣和宋姐去街上推著小推車賣海底撈的物資,宋姐她們每天得賣超過兩萬以上的收入才能達到公司的疫情業績指標。明天按照規定學習完崗位知識,回宿舍的路上,都能看到她們推著搭載著貨物的四輪車在街上叫賣,很是辛苦。我這顆泛濫的聖母心都想為她們分擔,隻是很難拉下臉皮。

這種狀態沒有維持多久,我們就被強製隔離在宿舍不準出入小區了,那天深夜班宿舍去店裡報道的就我一個人(最後一天封閉小區),很多人都回家了,或者異動到其它門店了,我便成了我們宿舍的代表,去店裡領了物資,一口鍋、(全鍋)一個電磁爐、很多麵包,還有麵條,鹽巴和食用油等,平時是不準帶這些東西去宿舍的,現在是特殊情況,特殊時期特殊對待。這些東西很重,大概六十多斤,我一個人提,走了二十多分鐘才回到宿舍,開門進宿舍的時候,手指節都被塑料袋攬成了嚴重的缺氧狀態,手朝空中甩了好幾下才恢複過來。更氣人的是,這群嚷著回家的同事,一個個都還躺在床上玩手機,我還以為他們都回家了,沒想到我成了冤大頭,物資扛回來,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出來分,現場情況就像打家劫舍的分贓狀態。我無可奈何,也隻能拿著自己的那一份離開,不然一小會時間,一點渣都不剩了。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宿舍隔離,明天宿舍門口都出不去,外麵有穿白大褂的誌願者在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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