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冰山_禁止投喂狐狸精_在線言情 

病弱冰山(1 / 1)

體育課社死事件後,顧嶼感覺自己A大高嶺之花的人設碎得比林澈投籃的籃網還徹底。他把自己焊死在座位上,杜絕一切與後排”產生物理接觸的可能性,周身寒氣比西伯利亞寒流還凍人。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或許是體育課後吹了風,又或許是連日來被“狐狸精”搞得心力交瘁(主要是心跳過速),顧嶼光榮地——感冒了。

第二天早上,顧嶼頂著暈乎乎的腦袋和發燙的額頭,強撐著來到教室。他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平日銳利的眼神此刻蒙著一層水汽,看人都帶著點虛弱的迷茫。他把自己縮在寬大的外套裡,像隻蔫掉的、急需陽光的植物。

林澈一進教室就發現了不對勁。平時那個坐得筆直、散發著生人勿近氣場的顧嶼,今天整個人都軟趴趴地伏在桌子上,隻露出一點發紅的側臉和淩亂的黑發。

“喂,顧嶼?”林澈幾步跨過去,彎腰湊近,帶著一身清晨的清爽氣息。他伸手,手背極其自然地貼上顧嶼光潔的額頭。

滾燙!

顧嶼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激得一顫,想躲開,卻渾身無力。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對上林澈近在咫尺、寫滿擔憂的臉。

“你發燒了!”林澈眉頭立刻擰了起來,語氣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句,“這麼燙!吃藥沒?去醫務室!”

“不……不用。”顧嶼聲音沙啞得像破鑼,掙紮著想坐直,證明自己沒事,“離我遠點……小心傳染……”後半句幾乎是蚊子哼哼。

“傳染個屁!”林澈沒好氣地打斷他,一把將試圖掙紮的顧嶼按回座位上。動作看似粗魯,力道卻控製得剛好。他迅速從自己鼓鼓囊囊的書包裡掏東西:保溫杯、一板退燒藥、獨立包裝的退熱貼,甚至還有一小盒枇杷糖。

“喏,溫水,先把藥吃了!”林澈擰開保溫杯蓋,塞到顧嶼手裡,又把藥片剝出來放在他掌心。動作流暢得仿佛排練過無數次。

顧嶼看著手裡的藥和水,再看看林澈那張寫滿“彆廢話快吃藥”的、不容拒絕的俊臉,腦子燒得更加迷糊了。這狐狸精……是想趁他病,要他命?用毒藥淨化他?他下意識地想抗拒。

“快吃!”林澈催促,語氣帶著點罕見的強硬,眼神卻軟了下來,像哄小孩,“乖,吃了藥才能好。”那個“乖”字像根羽毛,輕輕搔過顧嶼混沌的神經。

鬼使神差地,顧嶼就著溫水,乖乖把藥吞了下去。藥片的苦澀在嘴裡化開,他難受地皺起眉。

林澈立刻撕開一張退熱貼,“啪”地一下,精準地貼在他滾燙的額頭上。冰涼的觸感瞬間緩解了頭部的脹痛,顧嶼舒服地喟歎一聲,意識更加模糊。

“張嘴。”林澈的聲音又響起,帶著點誘哄。

顧嶼燒糊塗了,下意識地微微張開嘴。下一秒,一顆清涼微甜的枇杷糖被塞了進來,恰到好處地衝淡了藥片的苦味。

“……”顧嶼含著糖,感覺混沌的感官世界裡,隻剩下額頭的冰涼、嘴裡的清甜,和眼前這個忙前忙後、絮絮叨叨的身影。

“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生病都不知道照顧自己?”林澈一邊抱怨,一邊極其自然地伸手,幫顧嶼把滑落的外套拉上去,掖了掖領口。手指不經意擦過顧嶼的下頜,帶著溫熱的觸感。

“也不知道昨晚乾嘛去了,淋雨了?還是……”林澈還在碎碎念,像個操心的老媽子。

顧嶼燒得迷迷糊糊,意識在清醒和混沌間沉浮。額上冰涼的退熱貼,嘴裡甜甜的枇杷糖,身上被細心掖好的外套,還有耳邊嗡嗡嗡的、帶著關切的嘮叨聲……這一切都像柔軟的雲絮,將他緊緊包裹。他緊繃的神經在病痛和高熱下徹底鬆懈下來。

就在林澈又一次幫他調整歪掉的退熱貼時,顧嶼半闔著眼,無意識地、用帶著濃重鼻音和委屈的語調,含糊地嘟囔了一句:

“都怪你……臭狐狸精……妖力太強了……害我淨化不了……還生病……”

聲音不大,但足夠近在咫尺的林澈聽清。

林澈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狐狸精?淨化?

林澈臉上的擔憂和嘮叨瞬間凝固。他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睜大,低頭看著燒得臉頰通紅、眼神迷蒙、毫無防備地嘟囔著“狐狸精”的顧嶼,大腦飛速運轉,把之前所有怪異行為串聯起來——塞零食時那“神聖”的眼神、測心率被抓包時的慌亂辯解、還有那句炸毛的“誰暗戀你個狐狸精”……

原來如此!

所有的困惑瞬間豁然開朗!林澈嘴角控製不住地開始上揚,一個巨大的、充滿玩味和驚喜的笑容在他臉上綻開。他看著眼前這隻病弱的、卸下所有偽裝的“高嶺之花”,隻覺得一股奇異的暖流和強烈的保護欲(以及逗弄欲)湧上心頭。

原來,這位冰山學霸,一直把他當成……狐狸精?還試圖用零食“淨化”他?

這誤會……也太他媽可愛了吧!

林澈眼中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像盛滿了融化的陽光。他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眼前這個燒糊塗了、委委屈屈控訴他的顧嶼,可愛值爆表!他俯下身,湊到顧嶼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帶著濃濃笑意和惡作劇般親昵的語調,壓低聲音說:

“喂,病號同誌,”他的氣息拂過顧嶼敏感的耳廓,“原來你一直偷偷摸摸塞我吃的,是在搞‘淨化’啊?”

顧嶼燒得迷迷糊糊,隻覺得耳朵癢癢的,不舒服地偏了偏頭,無意識地“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林澈的笑意更深了,他伸出手指,極其輕佻地(也是極其溫柔地)刮了一下顧嶼發燙的臉頰。

“笨蛋。”他低聲罵了一句,語氣卻寵溺得能溺死人,“那你這淨化水平不行啊,不僅沒淨化掉我,”他頓了頓,看著顧嶼依賴地貼著他手掌降溫(顧嶼無意識蹭過來的)的樣子,琥珀色的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反而把自己搭進來了吧?”

他反手,輕輕握住了顧嶼因為發燒而格外燙的手,十指極其自然地交扣在一起。

“不過呢,”林澈的聲音帶著一種宣告主權般的篤定和愉悅,清晰地傳入顧嶼燒得嗡嗡作響的耳朵裡,“看在你這麼‘努力’淨化我的份上,我決定了——”

他湊得更近,嘴唇幾乎要碰到顧嶼的耳垂,一字一句,帶著灼熱的氣息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顧嶼,你這輩子,都彆想‘淨化’掉我了。你這‘淨化’服務,我林澈,**續費終身,獨家綁定**了!以後啊,你隻能淨化我這隻……**專屬狐狸精**了,懂嗎?”

迷糊中的顧嶼似乎捕捉到了“專屬”和“綁定”這兩個詞,不舒服地皺了皺眉,想把手抽回來,卻被林澈更緊地握住。他掙紮無果,最終隻能放棄,發出一聲不滿的嗚咽,頭一歪,徹底靠在林澈結實的手臂上,沉沉睡去。

林澈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重量和熱度,再看看顧嶼毫無防備的睡顏,嘴角的笑容怎麼也壓不下去。他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讓顧嶼靠得更舒服些,另一隻手還緊緊握著那隻滾燙的手。

他看著顧嶼額頭上那張印著卡通小熊的退熱貼(他特意買的),再看看兩人交握的手,心裡像是被塞滿了曬得蓬鬆的棉花糖,甜得發脹。

淨化計劃?見鬼去吧!

現在開始,是專屬狐狸精的圈養(劃掉)守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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