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貼告示
勾欄舍密室。
“事情就是這樣。”穿著大黑鬥篷的人將皇帝杖斃禦史的事情告訴了安彥君。
“哦?”安彥君聽他說完一笑,說道:“嗬!想不到這楚國皇帝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有如此的暴躁一麵?那你。。。看出什麼了麼?”
穿著大黑鬥篷的人說道:“屬下雖然跟陛下相識三十年,但這次,屬下也猜不透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但屬下敢肯定的是,杖斃兩名禦史的事,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這其中。。。定有不為人知的理由。”
安彥君依舊搖著香扇,哪怕如今已是十一月,依舊保持著他的風度,輕笑道:“嗬!我就是隨便問問,管他什麼原因呢?反正都是他楚國的臣子,就算殺的再多,又與我何乾?”
穿著大黑鬥篷的人說道:“額。。。主人說的是。”
安彥君想了想,說道:“這樣,咱們將楚國皇帝的暴行抄寫個五百份,貼滿故安城的大街小巷,到時候,咱們可就有好戲看了!”
穿著大黑鬥篷的人一聽,想到了什麼,有些擔憂的說道:“主人!屬下覺得,會不會是陛下。。。知道了什麼,故意為之,就為了引我們出手?”
安彥君有些戲謔的看了一眼穿著大黑鬥篷的人,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楚國皇帝會蠢到用暴君的名頭和兩個臣子的命來做引子,就為了引我出手?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點兒?”
“額。。。”穿著大黑鬥篷的人稍一猶豫,也不再爭辯,說道:“主人說的是,是屬下想多了。”
安彥君瞥了一眼穿著大黑鬥篷的人,說道:“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回頭我讓他們把事情做得隱蔽一些就是了。”
“屬下告退!”穿著大黑鬥篷的人見安彥君如此,不再說什麼,便施禮轉身離開了。
安彥君瞥了一眼向外走去的穿著大黑鬥篷的人後,麵帶興奮的自言自語道:“哎呀!我都有多久沒有看到這種大戲了?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開心啊!嗬嗬嗬!”安彥君掩麵輕笑,又對著門外道:“來人!”
197、杖斃禦史的深意
褚宅書房。
秋茗走進來施禮說道:“公子,陽城王回京了。”
正在看書的祁公子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秋茗繼續說道:“另外,消息還說,陛下今天無緣無故的杖斃了兩名朝臣。”
“嗯?”祁公子一聽,放下手中的書,疑惑的問道:“杖斃的是哪兩個人?”
秋茗答道:“兩人都是都察院的禦史,一個叫王歸,一個叫章瑞。”
“兩名禦史?”祁公子想了想,便明白了,笑道:“嗬!看來是陛下已經意識到了,杖斃他們還真不是無緣無故。”
秋茗問道:“難道陛下這樣做,另有原因?”
“是啊!”祁公子起身將書放回書架,繼續說道:“禦史言官風聞奏事,有的沒的都敢說。他們自身沒什麼本事,卻偏偏都想要踩著那些有本事的人,隻為博個青史留名。可惜他們不知道啊,這天下從來都不缺少像他們這樣的吹毛求疵之輩,缺的一直都是有真本事、能解決問題的人。”
秋茗琢磨著祁公子的話,總結道:“公子的意思是說,陛下是意識到了,很多官員遇到了事情毫無辦法解決,不僅如此,他們還要吹毛求疵的找尋那些能夠解決問題之人的麻煩,給他們下絆子,所以陛下才會拿這兩個禦史開刀嗎?”。
“沒錯。”祁公子點點頭,看著秋茗的眼睛繼續說道:“不過,陛下應該另外還有深意。”
秋茗問道:“另外的深意?還有什麼?”
祁公子見秋茗不懂,便直接說道:“陛下不給緣由,把杖殺禦史的罪名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一是為了借此事震懾那些吹毛求疵之輩,殺雞儆猴。二是替那些被參奏的有本事之人擋下可能的中傷。”
秋茗點頭。
祁公子繼續說道:“這三嘛,陛下應該就是想要利用此事釣魚了。
“釣魚?釣誰?”秋茗聽懂了前麵的,但對釣魚又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