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看著我。”
顧塵探出食指勾在月奴的下巴,他微微一用力,月奴那微垂的螓首便輕輕抬起。
“你從來不會說謊,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顧塵眼神嚴厲,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夫人教了我一門功法,我也不知道叫什麼。我隻知道隻要將身子交給公子,公子身上的寒毒就給解除了。”
月奴不敢看顧塵的眼睛,她眼神飄浮道。
“那你會怎麼樣?”
顧塵的語氣更加嚴厲了,他不相信這種陰陽交合的法子就能解他身上的寒毒。
“月奴不知道,夫人沒有說!”
月奴的聲音越來越低了,她目光閃爍似乎並沒有說真話。
“月奴,如果有一天犧牲你而成全塵兒,你願不願意?”
“夫人,是你救了我,不管你要我怎麼做,我都願意的。”
“你這孩子,我並希望有那麼一天到來,我隻希望塵兒無憂無虞地活著就行了。”
“夫人,公子吉人有天相,一定會沒有事的。”
“月奴,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你不要將真相告訴他,他是不會答應的。”
此刻,月奴腦海進而回想起了與夫人之間的對話。
那是她們之間的秘密,就是連顧塵也不知道的秘密。
“沒有說,你覺得沒有說我就猜不到嗎,你用這種方式來解我身上的寒毒,你以為你能活嗎?”
顧塵盯著月奴那有一些消瘦的臉龐,他怒氣衝衝地嗬斥道。
“不管怎樣,我是自願的,就算要月奴的性命,月奴也願意。”
月奴鼓起勇氣,她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看著顧塵。
“你願意我不願意,為了解我的寒毒而犧牲了你,我做不到。”
顧塵鬆開勾住月奴下巴的手,然後怒氣衝衝地來到窗前。
“公子,這是月奴的使命,自成夫人救下月奴之後,月奴就擔負起解公子寒毒的使命。”
月奴寸縷不著,她來到顧塵的身後鼓起勇氣一把抱著顧塵低聲說道。
顧塵隻覺後背被兩團柔軟之物頂著,使得小腹一股熱流緩緩升起。
他長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月奴,你知道嗎,我一直將你當作我的至親之人,我體內的寒毒我自己會解決。”
顧塵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欲火,他嘶啞地說道。
“公子,月奴這條命是你的,為你死,是月奴的榮幸。”
月奴緊緊地抱著顧塵,她在顧塵的耳邊哈出了陣陣熱氣道。
“母親教給你的應該是《移花嫁玉大法》吧?”
顧塵滿腦黑線,母親給了他一個難題。
“公子怎麼知道?”
月奴聞言脫口而出,她的話語一落,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移花嫁玉大法修煉到至極可以將他人體內的修為傳度到自己的體內,同樣我體內的寒毒也可以嫁接到你的體內。”
顧塵知道這是母親的布局,這一切隻是為了他。
“月奴,你去把衣服穿起來吧,至少目前不是你為我犧牲的時間。”
顧塵長歎了一聲,母親給他出的這個難題還真難纏。
他自然想自己體內的寒毒解除,但是他不想犧牲月奴的性命為他解體內的寒毒。
“公子……”
抱住顧塵的月奴渾身一顫,她低聲輕呼。
“不聽話了是吧,是不是要家法伺候。”
顧塵掙脫月奴的雙臂,他反手直接拍在月奴那渾圓之處。
“啪,啪。”
兩道清脆聲響在這雅間中回蕩著。
“沒有發現啊,月奴都長成大人了,平時見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這該胖的部位還真不瘦啊。”
顧塵打量著寸縷不著的月奴,他忍不住打趣道。
“公子……”
月奴又羞又惱,被顧塵拍打的部位傳來一陣難言的酸爽之感。
“好了,還沒有到你犧牲的時候,我體內的寒毒我自會想辦法。”
顧塵探手在月奴的瓊鼻上調皮地刮了一下,他向月奴又勸道。
“月奴,娘親還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