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發生的事,小幼崽根本不知道。
第二日早起,係統提醒了聲。
小幼崽翻了翻記錄,看到皇帝突然大幅度漲的好感度。
小崽呆了呆。
好一會,她小呆毛一轉悟了:“我知道了!遠香近臭,平時我天天吃住都和父皇一起,他就不稀罕我了。”
小幼崽嘖嘖兩聲:“嗬,男人!”
永遠都是失去了才知珍貴,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她決定了,以後三不五時就出宮幾天,叫皇帝晚上睡覺都不習慣沒人搶龍被。
荼茶感慨:“這才是唰父皇好感度的正確姿勢啊。”
感情,她之前都用錯方法了。
她今個起的早,出房間的時候白家老兩口在做早飯,白歲安還沒起床,白博雅在演武場鍛煉。
小幼崽看著廊下的大黃和大蒼,她忽的有個絕妙的點子!
小崽兒先去了馬廄,她看到大舅舅那匹渾身黝黑的戰馬。
那馬超級高,四肢肌肉健壯優美,一身黑毛油亮油亮的,一看就長得特彆好。
小幼崽抓了一把乾草,遠遠的支著手湊過去。
她小聲嘀咕:“好馬馬,我喂你草吃,你彆踢我哈。”
大蒼從小幼崽身後走出來,衝黑馬啾啾叫了兩聲。
大黑馬打了個響鼻,倒也真乖乖吃了幼崽投喂的乾草。
十分鐘後,狗狗祟祟的小幼崽,拖著長長的韁繩跑出了馬廄。
她接著摸進了小舅舅的房間。
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片刻後推著木質輪椅,悄咪咪出來了。
在白家,小幼崽最滿意的一點就是——沒有門檻!
白歲安不良於行,所以家裡門檻和階梯能拆的全都拆了,去哪都很平坦。
荼茶暢通無阻,哪都能到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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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中,白歲安揉著太陽穴醒來。
昨晚處理蛛網坊的事,熬了大夜,今個早上竟是起晚了。
他腦袋昏沉的坐起來,伸手就去薅床邊的輪椅。
然而,他手薅了個空。
白歲安懵逼:“???”
空空如矣的床邊……
他的輪椅呢?
他那麼大個輪椅呢?!
緊接著,他就聽到院中傳來咕嚕嚕的聲音,伴隨小幼崽的吆喝聲。
白歲安撐到床邊,探身往窗外一看。
好家夥!
小幼崽坐在木質輪椅上,大黃正拉著她滿地跑。
白歲安:“???”
他喊來小廝青竹,背著到房間門口。
這下,白歲安看的更清楚了。
他難以置信:“青竹,套大黃身上的韁繩怎麼這麼眼熟?”
青竹想笑不敢笑:“是將軍那匹戰馬身上的。”
白歲安震驚:“!!!”
咕嚕嚕!
小幼崽從他麵前跑過去。
她坐木質輪椅上,韁繩套在大黃脖子上。
她把另一端栓到輪椅底部,然後一吆喝,大黃拖著她,就跑得飛起。
“小舅舅早上好,”她活力四射的朝白歲安揮手,“不好就算了。”
話音還沒落下,輪椅咕嚕嚕,小幼崽又跑遠了。
白歲安抹臉:“……”
我一定還沒睡醒!
與此同時。
白博雅鍛煉完了,身上淋了瓢冷水去了汗氣,照例先到馬廄,準備先給愛馬刷澡。
他提來兩大桶水,低頭一撈韁繩,同樣撈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