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自己成了這局中的犧牲品。
華琰看著眼前的人,似是有氣,臉都氣得圓鼓鼓的。
“你又在想些什麼?這次宣王的事,朕不再追究,可你瞞報瑜妃之事,就是失職。”
薑晚檸自知理虧,她是有些私心在的,她樂得看華琰被戴綠帽子,所以才沒有上報。
“罰你白天去掖庭做事,晚上回禦前伺候。”
“是,奴婢領命。”薑晚檸規矩地行了叩拜禮。
她身著寢衣,薄薄的一層,裡麵隻穿了貼身小衣。
一俯身下去,從華琰的視角看去,春色一覽無餘。
華琰喉結滾動,下腹一熱。
一陣暈天轉地,薑晚檸被他壓到了身下。
薑晚檸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美目裡都是驚嚇。
他俯身下去,呼吸打在薑晚檸的耳旁,熱熱的,似乎撩撥了她的心弦。
有什麼東西,暖暖的,流遍了全身。
“說,他碰過你什麼地方?”
他?是誰?宣王?
“奴婢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不明白?太後壽宴那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和宣王衣衫不整地在一處。”
居然被他看到了,薑晚檸故作鎮定。
“奴婢那日,是不小心中了迷藥,等醒來時,就已經和宣王在一處了。”她不想供出玉香,雖然不知道她為何那天要打暈她,可她相信玉香是被逼無奈。
男人離得太近了,柔軟的雙唇貼上她的耳朵。
耳畔的呼吸越來越灼熱。
一陣酥麻。
“是不是碰過這裡?”
她的耳朵很敏感,華琰意識到了這點。
“那天不是還說,是替瑜妃傳話嗎?”
薑晚檸有些難堪,“奴婢那日是有苦衷。”
男人並不安分,那舌頭如一條小蛇,讓薑晚檸毫無招架之力。
忽然,男人用力一咬,薑晚檸吃痛,清醒了幾分。
“總是這麼不聽話,所以才每次都換得一身傷。”
薑晚檸聽到這話,鼻頭一酸,這幾天的委屈苦楚終於是如決堤的河水奔湧而出。
破碎的嗚咽從喉間溢出,肩膀隨著抽泣劇烈起伏。
淚珠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在月光下泛著細碎的銀光。
她哭了?
是朕弄疼她了?
華琰看著懷中之人,哭得像個孩子,還以為是把她欺負狠了。
泫然欲泣,聲音帶著絲絲哽咽,以及她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柔媚。
華琰覺得身體更緊繃了。
薑晚檸覺得好累,身上疼,心裡更疼。
可能是華琰剛才的那句話刺痛了她的內心。
她突然好想像前世那般任性一回,不再是一個奴婢,做一回真正的薑晚檸。
心底那股酸澀的情緒,已經怎麼也壓不住。
懷裡的人兒哭得不能自已,華琰反而不知道如何安慰。
看到她布滿淚痕的小臉,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扼住了一樣,疼痛難忍。
他想了良久,終於是想到了什麼。
“彆哭了,你不是想出宮麼?要是讓朕舒心,朕便準你出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