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囤貨:我的安全屋修羅場
林小滿捏著便利店小票的手微微發抖,這是她重生回末世前的第七天。手機推送還在播報著無關緊要的新聞,隻有她知道,一周後全球氣溫將驟降至零下八十度,電力係統崩潰,人類文明在冰天雪地中瞬間瓦解。
“叮!無限空間係統激活。”機械音在腦海中響起的瞬間,林小滿的瞳孔猛地收縮。眼前浮現出一片璀璨星空般的異空間,容量無限,溫度恒定,連保質期都能定格。她毫不猶豫取出全部積蓄,又抵押了父母留下的老宅,瘋狂采購物資。
大型商超成了她的專屬倉庫,林小滿包下冷藏車,將成噸的冷凍牛肉、羊肉、海鮮一股腦塞進空間。貨架上的自熱火鍋、泡麵、壓縮餅乾被她一掃而空,連貨架底層落灰的過期罐頭都沒放過——在末世,這些都是救命糧。她還購置了頂級的太陽能發電設備、淨水係統,醫療器械區的繃帶、抗生素、退燒藥,甚至是罕見的血清,通通被她收入囊中。路過奢侈品店時,林小滿想起前世被凍得失去知覺的雙腿,乾脆將整麵牆的貂皮大衣、羊絨圍巾都卷走,就連嬰兒專用的恒溫睡袋都拿了幾十個。
改造安全屋的過程堪稱豪賭。她買下市中心最高檔公寓的頂層複式,將所有牆麵換成特製的防爆鋼板,窗戶裝上三層防彈玻璃,連門縫都用軍用級密封條加固。地下室被改造成巨型冷庫,還特意安裝了獨立供氧係統。當施工隊師傅看著她要求在臥室裝地暖、在客廳安家庭影院時,都以為這位年輕姑娘是暴發戶在胡鬨,隻有林小滿知道,在暗無天日的末世,這些才是支撐她活下去的慰藉。
寒潮降臨那日,林小滿正躺在改造後的頂樓安全屋裡,地暖開到最舒適的溫度,麵前擺著現煎的和牛牛排,手邊是冰鎮的草莓蛋糕。透過防彈玻璃,她能清晰看到樓下街道上的混亂。曾經趾高氣昂的鄰居王太太,此刻正抱著孩子在雪地裡哭喊,求路人施舍一口熱水。幾個壯漢為了搶奪半塊發黴的麵包扭打在一起,鮮血很快被白雪覆蓋。
“宿主觸發男性攻略任務,當前可攻略對象:救援隊隊長陸沉、科研天才周硯、退伍特種兵江凜。”係統提示音適時響起。林小滿咬下一口流心芝士撻,目光落在監控屏幕上——三個渾身浴血的男人正砸著她安全屋的防爆門。
“救救我們!我們有火種!”陸沉舉起手中的便攜取暖器,睫毛上的冰霜簌簌掉落。透過門縫,林小滿瞥見他身後背著的軍用背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門開的瞬間,冷空氣裹挾著血腥氣湧進來,卻被屋內的暖氣迅速驅散。陸沉高大的身影僵在原地,看著餐桌上滋滋冒油的牛排,喉結艱難地滾動。他身後,周硯裹著毛毯縮在沙發角落,蒼白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林小滿遞來的熱可可杯壁。當他看到廚房冰櫃裡堆積如山的新鮮蔬菜時,鏡片後的眼睛瞬間亮起。江凜則警惕地打量著屋內的防禦設施,直到林小滿隨手丟給他一箱壓縮餅乾:“吃飽了幫我加固一下外牆?”
接下來的日子,安全屋成了微妙的修羅場。陸沉每天變著法子展示自己的廚藝,從部隊學來的野戰烹飪技巧,硬是把普通食材做出了米其林水準;周硯窩在實驗室般的書房裡,搗鼓著用廢棄零件改造出更高效的取暖設備,偶爾抬頭望向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林小滿,耳尖就會不受控製地發紅;江凜沉默寡言,卻總能在林小滿不經意間出現,替她擰開果醬瓶,或是在她打盹時輕輕蓋上毛毯。
某個暴風雪夜,林小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透過監控,她看到曾經的大學學長帶著一群人跪在雪地裡,為首的學長聲音哽咽:“小滿,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給口吃的吧……”身後人群中,幾個壯漢卻在眼神交流,腰間還彆著寒光閃閃的刀具。林小滿冷笑一聲,調高了音響音量,繼續窩在陸沉新做的羊毛毯裡追劇。屋外的哭喊漸漸變成謾罵,最終消失在呼嘯的風雪中。
春去冬來,當第三場極夜降臨時,安全屋的儲備依舊充足。林小滿躺在三個男人合力打造的星空頂臥室裡,聽著陸沉在樓下彈吉他,周硯輕聲講解新發明的製氧機,江凜默默將切好的水果盤放在床頭。窗外,曾經繁華的城市早已淪為廢墟,而她的安全屋永遠溫暖如春——畢竟,這是專屬於她的末世童話。
林小滿握著便利店小票的指尖沁出薄汗,手機屏幕還在推送明星緋聞。她深吸一口氣,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隻有她知道,七天後太陽將徹底隱沒,零下八十度的寒潮會像死神的鐮刀,瞬間收割掉所有僥幸。
“叮!無限空間係統激活。”空靈的提示音在腦內炸開,她眼前豁然展開一片星河般的異度空間。林小滿衝進最近的銀行,抵押掉父母留下的老房子,轉頭就包下冷鏈運輸車橫掃批發市場。成噸的凍肉、整排貨架的自熱食品、成箱的壓縮餅乾流水般消失在虛空中,連倉庫積壓的過期罐頭都被她一並打包。醫療器械店老板看著這個瘋狂采購呼吸機和抗生素的女孩直搖頭,卻在數錢時數得眉開眼笑。
改造安全屋堪稱豪賭。她買下市中心最頂級公寓的整層,防爆鋼板封死每扇窗,軍用級防盜門加裝三重密碼鎖。地下室被改造成恒溫冷庫,太陽能板鋪滿整麵樓頂,連通風管道都安裝了過濾係統。施工隊師傅盯著她要求在臥室裝地暖、在客廳嵌家庭影院,以為這姑娘是暴發戶在胡鬨,隻有林小滿知道,當外麵變成冰窖時,這些就是救命的光。
寒潮降臨的瞬間,城市電網轟然崩裂。林小滿裹著貂絨毯子,看著監控裡鄰居王太太在雪地裡摔碎保溫瓶,滾燙的水轉眼凝成冰晶。曾經嘲諷她“亂花錢”的親戚們,此刻正抱著煤氣罐在零下六十度的街頭徘徊,睫毛上的冰霜隨著顫抖簌簌掉落。
“咚!咚!”防爆門傳來悶響時,林小滿剛煎好第五塊和牛。透過貓眼,三個渾身結冰碴的男人倚在樓道裡,最前麵的高個男人舉著軍用取暖器,染血的手指幾乎凍成青紫色。
“我們...有火種。”男人沙啞開口,睫毛上的冰珠砸在林小滿遞出的薑茶裡,濺起細小的水花。林小滿盯著他身後鼓鼓囊囊的登山包,唇角勾起笑意。門開的刹那,裹挾著血腥氣的寒風撞進暖意融融的客廳,周硯裹著毛毯的手指猛地收緊——他看見廚房冰櫃裡,鮮嫩的生菜還帶著清晨的露水。
江凜是第一個恢複警惕的。這個沉默的退伍兵擦著滴水的頭發從浴室出來,目光掃過擺滿貨架的物資,突然按住腰間的軍刀:“你準備了多少?”林小滿正在往陸沉碗裡夾煎蛋,聞言頭也不抬:“夠你們吃到世界末日。前提是......”她慢條斯理咬開溏心蛋,金黃的蛋液流淌在雪白瓷盤上,“幫我把地下室的貨架再加固三層。”
日子在微妙的平衡中流逝。陸沉會在清晨變魔術般端出熱乎的牛肉粥,周硯總在深夜抱著試管研究淨水係統,江凜則默默在頂樓加裝防護網。直到某個暴風雪夜,安全屋的警報突然炸響。監控畫麵裡,十幾個舉著斧頭的男人正在用汽油瓶灼燒防護網,為首的疤臉男嘶吼著:“聽說頂樓有吃不完的肉!”
林小滿晃著紅酒杯湊近屏幕,看著陸沉將***上膛,周硯緊張地調試電網電壓,江凜已經順著通風管道摸了出去。火焰在防彈玻璃外炸開的瞬間,她突然輕笑出聲——這些人大概不知道,整麵外牆都塗著遇熱釋放毒氣的特殊塗層。
“要幫忙嗎?”她倚在門框上,看著江凜徒手擰斷爬窗者的手腕。男人轉頭時,睫毛上還沾著敵人的血珠,卻在看到她單薄的睡衣時,立刻脫下外套裹住她:“回屋,彆著涼。”
當最後一聲慘叫消失在風雪中,林小滿坐在重新加固的客廳裡,看著三個男人疲憊卻警惕的神情,突然舉起了酒杯:“為我們的......”她故意停頓,看著陸沉喉結滾動,周硯耳尖發紅,江凜默默往她碗裡添了塊燉得軟爛的排骨,“為永不塌陷的安全屋。”窗外,暴風雪依舊在吞噬著那些貪婪的靈魂,而屋內的地暖持續散發著溫柔的暖意,烤得紅酒杯壁凝出細密的水珠。
血腥味混著燃燒的焦糊味從通風口滲進來,林小滿皺著鼻子抿了口熱可可。江凜踹開最後一具屍體翻窗而入,戰術靴在羊毛地毯上蹭出深色痕跡,他卻渾然不覺,三兩步扯下外套裹住她肩膀:“風從縫隙鑽進來了。”
陸沉端著新烤好的曲奇從廚房探出頭,金屬托盤還冒著熱氣:“要不要加些奶油?”話音未落,周硯已經抱著改造後的空氣淨化器撞開房門,鏡片蒙著白霧:“我改良了循環係統,現在屋裡的氧氣......”他突然頓住,目光掃過林小滿裹著江凜外套的模樣,喉結動了動,默默把設備挪到她腳邊。
安全屋的夜永遠溫馨又暗流湧動。林小滿蜷在陸沉新縫製的羽絨沙發裡追劇,三個男人各自找借口圍在周圍——江凜擦著已經鋥亮的軍刀,周硯假裝研究牆壁的保溫層,陸沉則變著花樣端來宵夜。當她不經意打個哈欠,三條毛毯幾乎同時落在身上。
變故發生在第三次寒潮來襲時。監控顯示二十米外的居民樓突然亮起火光,絕望的哭喊聲穿透暴風雪。林小滿捧著熱巧克力站在窗前,看著幾個凍僵的人互相推搡著撲向火堆,火苗舔舐著他們襤褸的棉衣,卻沒人在意皮膚被灼燒的焦黑。
“給他們點吃的吧。”陸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手裡攥著壓縮餅乾,指節泛白。林小滿轉頭時,正巧對上周硯糾結的眼神和江凜冷硬的搖頭。“不行。”她將臉埋進江凜遞來的暖手寶,“上次那些人帶著汽油瓶來的時候,你忘了?”
深夜,林小滿被金屬碰撞聲驚醒。她摸到防身用的電擊棒,卻在轉角處看見周硯跪在地上,將最後幾片抗生素塞進密封袋。男人察覺到動靜,慌亂地想藏起袋子:“我......我隻是覺得,或許能做些什麼。”
林小滿歎了口氣,從空間裡取出十個急救箱推過去:“天亮後,你和陸沉用無人機送過去。但記住——”她逼近周硯,看著他泛紅的耳尖,“打開包裹的人會吸入微量麻醉劑,這是底線。”
無人機消失在風雪中的那一刻,江凜突然將她拽到身後。遠處傳來引擎轟鳴,幾輛改裝越野車衝破雪霧疾馳而來,車身上斑駁的血跡在探照燈下格外刺眼。“是獵食者。”江凜的槍口已經瞄準領頭車輛,“他們專門搶奪物資,抓到女人......”他沒說完,林小滿卻已經看到對方車頂架著的重機槍。
陸沉和周硯及時趕回,四人躲進防彈掩體。林小滿在紛飛的子彈中打開空間,將整箱手榴彈遞給江凜:“炸掉他們的油箱。”爆炸聲響起的瞬間,她透過硝煙看見獵食者首領扭曲的臉——那張臉,她永遠不會忘,上輩子正是這人,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斷,隻為逼問物資的下落。
“下次,我要親自動手。”林小滿握緊染血的匕首,身後三個男人同時將她護在中間。安全屋外,暴風雪依舊肆虐,而屋內,新的戰鬥號角已經吹響。
獵食者的殘骸還冒著青煙,林小滿卻在監控裡發現了新的異常。兩公裡外,一群衣著單薄的幸存者正蜷縮在廢棄商場裡,其中幾個孩子的小臉凍得青紫,對著鏡頭方向機械地揮動著求救信號。
“那是......”周硯推了推眼鏡,喉結上下滾動,“我母校的校服。”他攥著望遠鏡的手指微微發顫,鏡片後的目光滿是焦慮。陸沉默默將保溫箱裝滿熱粥,江凜已經開始檢查雪地摩托的油量。
林小滿倚在門框上,指甲無意識地摳著鎏金門把手。她清楚記得,上輩子自己就是因為一時心軟,打開安全屋救助幸存者,才引狼入室。但此刻看著周硯發紅的眼眶,她突然嗤笑一聲,從空間裡甩出十套防寒服:“去可以,但帶上這些。”她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一旦發現不對勁,我就啟動商場外圍的冷凍陷阱。”
救援隊歸來時,暮色已深。周硯懷裡抱著個昏迷的小女孩,睫毛上還沾著冰晶:“她叫糖糖,發著高燒。”林小滿挑眉看著跟在後麵的三個青年,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眼神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警惕。為首的男生盯著餐桌上的新鮮水果,吞咽口水的聲音清晰可聞。
“你們睡地下室。”林小滿指了指改造過的避難間,“但彆打物資的主意——”她突然貼近男生耳邊,輕聲道,“我能在三秒內讓整個房間充滿神經毒氣。”男生臉色瞬間煞白,而糖糖卻迷迷糊糊抓住她的衣角,奶聲奶氣地喊:“姐姐,香香。”
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變故陡生。某天清晨,林小滿被劇烈的爆炸聲驚醒。監控畫麵裡,獵食者的殘餘勢力開著改裝裝甲車卷土重來,領頭的獨眼男人舉著擴音器叫囂:“交出物資和女人!我們知道你們救了那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