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河臉色一變立馬化身舔狗:“老婆,那個......”
夏兔嫵媚笑著:“想都彆想,我就是讓你光能看,隻能摸,吃不著。”
“老婆!”
“你猜小迪是什麼味道?”夏兔促狹說道。
張楚河立馬此致敬禮。
“沒出息。”夏兔掐了張楚河一下,卻又嗤嗤笑道:“有點鹹,但又有點甜,你想不想自己嘗嘗?”
“老婆你真好!”
“哼,現在知道我好了?剛誰給我瞪眼的。”
“......”
韓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家兩口子安排的明明白白,抬起頭,眸子裡淚光閃爍,難以置信望著王秀芳。
“小迪,你願意嗎?”王秀芳幫韓迪整了整哭亂的頭發溫柔說道。
韓迪抿著嘴,用力點了點頭。
夜色淒迷,月光朦朧。
張楚河睡在床上,微風吹來,驅走了一絲悶熱,帶來了一絲清爽。
夏兔洗完澡,穿著睡衣拎著一瓶紅酒走了進來,韓迪扭扭捏捏,拿著三個杯子,隨後關上了門。
嘩啦啦!
紅酒被倒入杯中,妖豔的液體紅的讓人心醉。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接過夏兔遞過來的紅酒,張楚河滿是討好笑容,雞賊的樣子,多少破壞了今晚的月色之美。
“笑這麼猥瑣乾什麼。”夏兔和韓迪碰了下杯子,丟給張楚河一個大大的白眼。
張楚河嘿嘿兩聲,眼神在夏兔和韓迪的睡衣上不斷流連往返。
夏兔很高,一身絲質睡衣,光潔明亮,勾勒出了妖嬈而又誘惑的曲線,精致的容顏掛著淺笑,氣質優雅淡然,說不出的動人和美麗。
韓迪很矮,知道夏兔脖子,裹著一套純棉睡衣,臉蛋微紅,杏眼通透,看起來有些可愛。
但小小人兒卻實力不凡,讓人既想疼愛,又想去蹂躪。
張楚河乾笑著,和兩人碰了碰杯子,卻伸出爪子,朝夏兔摸了過去。
夏兔煙波流轉知道這家夥是想討好自己好占韓迪便宜,卻也不戳破,任由這家夥在自己身上亂摸眼神不斷瞟著韓迪。
啪嗒!
燈光關掉。
隨著黑暗的一瞬間,張楚河膽子頓時變大,放下酒杯,手又悄然摸到了韓迪身上沾著便宜。
月光照射而來,依稀可以看到人影交錯,彼此來回交替,互換。
韓迪被夏兔羞辱的臉色緋紅而又滾燙,牙齒都快咬碎了,卻情不自禁提不起力氣掙紮。
她不敢睜眼,害怕看到張楚河鄙夷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睜開眼,發現那雙眼裡全是癡迷和狼一樣的目光,簡直想把自己吃掉一樣,讓人發抖害怕。
這時。
夏兔起來拉起張楚河就親,一股微弱的酸鹹味道,刺激的張楚河心身雞動。
突然,張楚河被一把推倒了床那頭,心下秒懂,小狼狗一樣爬了過去。
韓迪恨不得死了算了,眼裡噙著淚水,死死抓著床單,夏兔卻又湊過腦袋,腦子一懵本能抱住了她的脖子。
夜色不記時。
張楚河再起身,已經趴在韓迪身上,充滿期待和雞動,準備迎接最美的那一瞬間。
可就在這時,夏兔卻一把將他推下去睡到了中間。
“早點睡,都半夜了。”夏兔嗤笑著說完,就翻身抱住韓迪睡了。
本來很溫馨,很讓人安全的擁抱,不知道為什麼,韓迪在這一刹那,居然生出一絲怨恨,等到夏兔一隻爪子伸下去,便又沒了。
張楚河差點哭出來,這老婆真的太能坑人了。
氣急敗壞下,隻好找夏兔死命報仇雪恨。
一日過去。
又是一日過去。
周而複始。
一周已經過去。
在老家住了一星期,張楚河就實在住不下去了。
夏兔非要說什麼不能對韓迪太草率,所以每次關鍵時刻,就搞大禹治水讓他三過門口而不得入,簡直能把人給急死。
有啥辦法!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
白瞎了定海神針之能,眼看滿世界都是海水,卻隻能靜靜沉在龍宮。
“怎麼這麼急著走?再住兩天啊。”家門口,王秀芳拉著夏兔的手戀戀不舍說著,這些日子相處,她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出身富貴,卻又沒有一點嬌氣的兒媳婦。
有幾個城裡人,能不嫌棄農村的臟亂環境,不皺眉都算不錯了。
夏兔倒好,居然還會燒火,臉上雖然有時候沾不少黑灰,卻笑的很開心,一點都不做作。韓迪呢,還會做飯,要是放過去,她真想說,不行你們都跟我兒子吧。
但現在這世道,這種事,隻能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了。
“媽,不是我想走,是楚河非要說今天回去。”夏兔甩鍋,直接把一口大大的黑鍋扣到了張楚河頭上。
“你個白眼狼,養你這麼大一年都回來不了幾天,你想走你自己走,讓兔兔和小迪在擱家住幾天。”王秀芳立馬翻臉,直接就臭罵起自己兒子。
張楚河有理說不清,深深懷疑到底自己是兒子,還是夏兔是親閨女。
“媽。我們還要上班呢,公司一大堆事情呢。”張楚河委屈說道,老婆太壞了,總是在自己麵前吊一塊扇貝卻隻給吃。
“就你理由多,兔兔都不急,你急什麼。”王秀芳繼續數落著兒子,氣呼呼的樣子,簡直就像打死這個不孝子。
罵完兒子,王秀芳又過來拉住了韓迪的手,動作簡直是溫柔至極,居然一點都沒有平時悍婦的凶惡。
“小迪,不行你擱著住吧,回去又沒人照顧你,這再過幾個月......”王秀芳和韓迪聊過她的家庭,知道這孩子家庭環境很糟糕,是真心心疼。
何況,肚子裡還有自己的孫子,都是自己的血脈。
“媽。我知道你心疼我,不過現在還早,等以後上不了班了,再回來,您看行嗎。”韓迪順從說道。
“小迪,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話,我幫你請個長假。”夏兔接過話滿滿惡意說道。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夏姐這麼可惡!
韓迪心裡幽怨又不好反駁,看了一眼張楚河,將問題丟給了他。
“兔兔姐,小迪還得做檢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