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這一戰,對於那些想在武道之路上有進一步追求的練武者而言,還是有著非常積極的意義的。
下午,三人在海師大和錢權彙合。
張想爾把“龍精虎猛”酒交給了錢權,並告訴了他用法——既可內服,也可外用,其中內服喝到適宜為止。
聽著就不如茶片那麼嚴謹。
趙白玉得知錢權要和一位日本武術宗師交手,滿臉的興奮期待,連張想爾獨特的自我介紹都沒放在心上:
“武當張想爾,一個低調的高手。”
不過,張想爾眼見趙白玉看錢權的眼神神態,充滿著不自覺的崇拜,也就放棄了繼續撩撥的打算。
“大河內勳我知道,是日本居合術大師,武術界名宿,他師弟的名字我沒有聽過。”
相比於張想爾和趙白玉,白沅芷的表現是最成熟的那個,也是最擔心的那個。
“應該是從學武那天,就有意隱藏了,明明是戰犯之後,卻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隱忍負重的複仇者和覺醒者。”
“複仇者?”白沅芷皺眉,“難道你們不是點到即止的比試?”
“是的,不過還不至於到分生死的地步。”
這句話讓白沅芷更擔心了。
晚上七點半,四人動身去尋道館。
七點五十,到了地方。
館內有四男一女五位日本人,他們看到錢權,個個麵露不善的表情。
就是這小子,最近在中國擺下擂台,向整個日本武術界發出挑戰,搞得他們這些日本練武者麵上無光,非常被動。
而此時的五十嵐夕霧,已經換上了一身純白的練功服。
不再刻意掩飾的他,身上散發出蓬勃濃烈的殺機。
加之他身材雄偉、氣場凶悍,白沅芷和趙白玉看到他本人時,都不由得暗暗為錢權捏了一把汗。
雙方簡單地打了個照麵後,各選位子坐好。
時間很快來到八點。
五十嵐夕霧長身而起,走到場館中央。
錢權也把身上的東西交給了白沅芷學姐,抬步走了過去,在五十嵐夕霧前麵三米左右的地方站定。
“請指教。”五十嵐夕霧說道。
“好說。”
五十嵐夕霧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怪惡的淡笑,雙目射出一道殘忍嗜血的目光,緊緊盯住錢權。
他的起勢是十字手引手握拳蓄力式。
一上一下間,將氣勁貫通全身,可以瞬間爆發出最強的力道。
錢權右手問手,左手太極雲手,右腳蹚泥蹭地前伸,赫然是形意八卦的步法。
一個站架和擺架,把張想爾、白沅芷和趙白玉三個人都看蒙了。
張想爾吐槽道:“什麼時候了,還在搞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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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