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狐狸眼帶著淚痕,受了委屈的聲音細細軟軟。
霍庭洲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滾,心裡的欲念反複占據了上風,又被他一次一次壓下。
再怎麼樣,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欺負了她,畢竟他們,來日方長。
霍庭洲拉開與她的距離,走到辦公桌前繼續看資料,梁晚意則去為他衝咖啡。
下午的咖啡是可以加奶的,梁晚意準備打個奶泡,再給他做個好看的拉花。
霍庭洲壓著心裡的躁意打開跟前的文件,無意看到梁晚意進門時隨手放在他辦公桌上的請帖,皺巴巴的應該是被人捏皺的。
他打開請柬。
裡麵幾滴未乾的淚痕暈濕了幾行字。
【梁晚意小姐,誠邀您在九月二十號來參加柯昱先生和霍娜娜小姐的訂婚宴......】
霍庭洲盯著上麵的文字,手指捏著褶皺,一點點收緊。
所以她剛才是去見柯昱了?怪不得把他撂辦公室就跑了,眼睛還哭紅了,感情是因為前男友要訂婚了。
嗬,剛才還在辦公室裡撩他,心裡卻還對那個男人餘情未了?
“梁晚意,你過來。”
“稍等下哦,我在拉花。”
霍庭洲沒了耐心,他直接起身過去,將請帖扔在梁晚意麵前。
“所以你剛才是下去見柯昱了?上班期間丟下工作,下去和前男友私會?”
梁晚意想解釋,但霍庭洲沒給機會。
“梁晚意,你彆忘了你還是試用期,擅離職守,我完全可以開了你!”
聞言,梁晚意倒是猶豫了,想著要不就借此不乾了。
不想幫柯叔了。
但理智告訴她,柯昱再混,也是出於無奈要救他爸,拋開他倆的感情來說,柯昱從沒對不起過他們仨。
“我是無意碰到他的。”
“無意?他拿著專門給你的請柬,就這麼巧碰到了?”
“是挺巧的,他來這兒談他爸的案子。”
“嗬!那我讓你留在辦公室你怎麼不聽話?你就要跑出去見他?他怎麼拋棄你的都忘了?你是有什麼受虐傾向,就想收他訂婚的請柬?”
梁晚意放下咖啡杯,沒想再解釋。
罷了,柯昱都成了霍家的駙馬爺了,他真的還需要霍庭洲幫他打官司嗎?
不用了吧。
“如果霍律打心底不認可我,那我說什麼都沒用。既然我讓你這麼不滿,行,那我走吧。”
她拿起那張皺掉的請柬,扔在了垃圾桶,隨後便往外麵的小辦公間走。
又收拾了下桌上散亂的文件,把她唯一的東西水杯,放進了自己的包包。
霍庭洲壓在心底的情緒和欲念再也控製不住,他幾步走到辦公間,將梁晚意拉到了辦公室,把門一鎖,又將她打橫抱起,往裡麵的休息室去。
“霍庭洲,你乾嘛!”
梁晚意一下被抱起,頭都有點暈眩。
休息室的門被關上,他將她壓在門板上,怒視著她的臉,“就這麼喜歡舔著他?就這麼放不下他?我說你一百句你都不生氣,我說他一句都說不得?”
梁晚意沒想到霍庭洲會說這樣的話,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回他什麼。
後頸被滾燙的手掌握住,男人炙熱的薄唇毫無預兆地覆了上來。
梁晚意被燙到,沒想到霍庭洲現在的體溫這麼高,像是發燒了。
她錯開他的唇,“你身上好燙,是不是發燒了。”
“嗯......”男人臉埋在她的脖間,發出難耐的低哼。
“梁晚意,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