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我會用我自己所有的一切來滿足他,從而讓他感受到我的真誠,我相信,即便是個叛徒,也會被我的真心所打動的。”
對於這個回答,朱昊倒是十分滿意。
畢竟,今天晚上的飯局,就是想聽聽喬紅波,究竟會如何對待以後的自己,這樣才能衡量出,是否能跟他合作的必要。
“聽你這麼說,倒覺得你是個真誠的人。”朱昊滿意地點評了一句。
此言一出,喬紅波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壞笑,“不過,我付出那麼多,對方的忠誠度究竟上升到多少,才會此生永不背叛,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此生永不背叛?
朱昊心中暗想,你狗日的真想把老子,當成你養的狗了嗎?
他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卻不料喬紅波率先吐出一句來,“如果對方,肯拜我為義父的話,我絕對會,百分之百的信任他!”
“滾!”朱昊眼睛一瞪,立刻罵了一句,“就知道你狗日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喬紅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朱昊想跟自己合作的意圖,已經在明顯不過了,能占便宜的事情,不占白不占!
隻不過,在喬紅波看來,朱昊的意圖是,侯偉明倒台,他必須趕緊向周錦瑜靠攏,所以才如此頻繁地約自己吃飯的。
所以,在朱昊強迫他回答問題的時候,才會在最後甩出一個包袱,來占朱昊的便宜。
你朱昊如果有種,就彆跟我談呀!
“小喬,有句話我必須跟你明說。”朱昊忽然一本正經起來,“周五的時候,我回了一趟江北,見到了陳鴻飛。”
提到陳鴻飛,喬紅波的臉色,頓時變的嚴肅起來,“朱哥想說什麼?”
“你攪黃了陳鴻飛擔任江淮市委書記的事情,他一直懷恨在心。”朱昊毫不隱晦地說道,“我覺得他想搞你。”
聞聽此言,喬紅波瞳孔一縮,“朱哥,他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不重要。”朱昊一臉同情地看著喬紅波,“他讓我盯著你,將你的一舉一動,全都彙報給他,所以,我覺得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咱們兄弟兩個,必須真誠對待彼此,才能讓你躲過這一劫,你說呢?”
喬紅波晃了晃眼珠,震驚之情寫在了臉上,什麼叫做真誠對待彼此,才能躲過這一劫呀?
難道這件事兒,對於朱昊來說,也是足以讓他滅頂的災禍?
這家夥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既然如此說,那肯定有很大的利益相關。
“你跟陳鴻飛你們兩個,可是情同莫逆的關係。”喬紅波不解地問道,“即便他給你什麼任務,也不太應該對我講吧?”
“咱們兄弟的感情,遠比……。”朱昊想打馬虎眼,喬紅波立刻說道,“彆扯淡,說實話!”
朱昊一怔,&bp;悠悠地歎了口氣,“有句話說的好,狡兔死,良狗烹,飛鳥儘,良弓藏。”
“當你對彆人沒有用的時候,隻能會成為對方的拖累。”朱昊雙手一攤,“陳鴻飛讓我堅定不移地站在侯偉明的那一邊,可是侯偉明為人如何,工作作風,生活作風如何,這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能跟他同流合汙?”
“原以為打打太極就算了,沒有想到,每一次回到江北,就是一頓臭罵,讓我做事違背良心,做人違背原則,我朱昊乾不來。”說完,他抓起桌子上的煙,給自己點燃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