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卻有些擔心這會影響自己的名聲。
“放心吧,沒人認識你。再說他也沒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算不上敗壞你的名聲。”男子安慰道。
女子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
而讓老板意想不到的是,蔣舟的狼狽模樣竟然吸引了大量顧客前來圍觀。
許多人紛紛走進飯店,想要一探究竟。
甚至有人將此事發到了網上,使得飯店的生意更加火爆。
老板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輕舉妄動。
與此同時,高文良也得知了此事,他迅速趕到飯店調取了監控錄像,並記下了蔣舟的相貌特征。
他詢問秦天是否要報警處理此事。
秦天考慮片刻後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因為事情剛發生不久。
不久後,高文良再次給秦天打來電話。
秦天問道“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嗎?”
“沒呢,我想把這件事弄清楚。”高文良回答道。
秦天對他的熱心幫助表示感激。
他們雖然最初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但如今卻已成為了真摯的朋友。
“高大哥,真是太感謝你了。”秦天由衷地說道。
“秦天,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我比你大幾歲,自然是你的大哥。咱們是好兄弟,彆這麼客氣。”高文良的話語中充滿了真誠。
秦天聽後心中一陣溫暖,但隨即又冷靜下來。他提醒自己不能忘記高文良是個商人,或許他的行為背後也藏著商業目的。
“那你這次打電話來還有什麼事嗎?高大哥。”秦天問道。
高文良興奮地告訴秦天,他剛得知一個熱門消息,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據說,有個男子因為對女性不軌被打,現在已陷入昏迷,店主也不敢貿然處理,不過好在人還沒生命危險。這事兒還吸引了不少看熱鬨的客人。
秦天初聽時並不以為意,心想自己哪有心思管這些閒事。但轉念一想,高文良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跟他說這些,於是耐著性子聽下去。
高文良接著說“你知道那家夥是誰嗎?就是之前抓走朱琴的那個!”
秦天聞言一驚,急切地問道“真是他?快告訴我他在哪兒!”
高文良迅速報出了地址,提議一起去看看情況。
秦天雖然心動,但擔心會影響高文良第二天的工作,便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高文良拍了拍他的肩膀,豪氣地說“咱們是兄弟,彆說這些客套話。要是換個人,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去,但陪你,我義無反顧。”
秦天被他的情誼打動,兩人約定好集合地點後,高文良便風馳電掣地趕來接秦天。一路上,車速飛快,秦天提醒他要小心違章,高文良卻笑稱心中有數,催促秦天彆多慮。
兩人抵達飯店時,發現店內依舊燈火通明,大廳中央果然躺著那個男子。秦天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他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雖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蔣舟。
店主見狀,連忙上前打招呼,顯然也猜到了他們的來意。秦天無心用餐,但高文良建議他們先坐下,以免打草驚蛇。秦天點頭同意,兩人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久,那兩男一女吃完離開,店主鬆了一口氣,正打算處理蔣舟的事。秦天卻製止了他,表示自己是專程為蔣舟而來。
店主將信將疑,秦天隻好再次強調自己的來意。店主無奈,隻好讓他們自行處理。
又過了半小時,飯店即將打烊,秦天和高文良決定帶走蔣舟。店主試圖阻攔,要求他們留下聯係方式,但秦天婉拒了。在幾位顧客的勸說下,店主最終選擇了放手。
高文良開車時,因為車內酒氣太重,不得不把所有車窗都打開。秦天為此感到抱歉,高文良卻隻是瞪了他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兄弟之間,彆說這些。”高文良笑道,“不過以後你要是再說錯話,酒桌上可得多喝幾杯哦。”
秦天連連點頭,表示記下了。車子行駛了十幾米後,高文良問秦天打算把蔣舟怎麼處理。
秦天想了想,說找個偏僻的地方藏起來,等第二天再審問。高文良提議說他鄉下有個小工廠,有倉庫還有人看守,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天聞言大喜,覺得這是個完美的方案。兩人又驅車半小時,終於來到了鄉下的那個小工廠。這下,秦天終於放下心來,知道蔣舟跑不了了。
這個偏僻的工廠,對於高文良而言,幾乎成了被遺忘的角落,除非有重大事件,否則他很少踏足此地。甚至連工廠裡的老員工,都已漸漸淡忘了這位幕後老板的模樣。因此,當看門的老頭見到高文良突然出現時,驚訝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高文良走下車,他才確信這並非錯覺。
工廠並沒有安排夜班,所以高文良的到來顯得尤為突兀。他向老頭簡要說明了來意,老頭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打開倉庫的門,迎接他們的到來。
秦天隨著高文良走進倉庫,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老頭指著倉庫的一角,表示那裡就是關押蔣舟的地方,並保證他絕對無法逃脫。
“太好了,有勞您費心了。”秦天感激地對老頭說道。
老頭謙遜地回應,既然是高文良的朋友,為他效勞是應該的。
處理完蔣舟的事情後,高文良和秦天便安心離去。高文良提議,由於晚上沒吃飽,不如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但秦天考慮到時間已晚,便婉拒了他的好意,決定第二天再說。
次日清晨,秦天早早地起床,迫不及待地給高文良打電話,提議一起去工廠看看蔣舟的情況。高文良爽快地答應了,並表示會親自去接他。
在等待高文良的過程中,秦天心血來潮,決定去彆墅區的物業處打聽一下,看看最近是否有人在附近租房。他懷疑蔣舟可能就住在附近,但物業以保密為由拒絕了他的詢問。
不久,高文良驅車趕到,兩人一同前往工廠。此時,蔣舟已經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四周一片漆黑。他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隻記得自己喝醉了酒,似乎還摸了某個女人的手,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他試圖站起身來,卻感到渾身酸痛。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挨了打。他摸索著走到門前,發現門鎖得緊緊的,於是大聲呼救,但回應他的隻有冰冷的牆壁和回蕩在倉庫中的回聲。
隨著工廠員工陸續到來,蔣舟的呼救聲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老頭隻好向他們坦白,這是高總帶來的“客人”,讓他們不要多管閒事。
不久,高文良和秦天也聽到了蔣舟的呼救聲。老保安調侃道“這家夥真有耐心,叫了十幾分鐘了。”
秦天關切地問“他有沒有試圖打電話求救?”
老頭搖搖頭,表示不清楚,但即使打了也沒關係,因為這裡信號不好,而且也不會有人來接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