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薑望目前沒想多說什麼。
在他們離都約莫兩日後。
國師府裡。
曹崇凜似往常一樣,觀察陸秀秀黃庭裡的妖獄。
但這一觀。
他就愣住了。
妖獄呢?
怎麼沒了?
陸秀秀黃庭裡藏著的妖獄那是非同小可。
整個隋境能與之相比較的沒幾座。
何況妖獄隻能鎮壓,無法摧毀。
以前是不知道,現在幾乎能明確,除非漠章徹底死亡,妖獄才能隨之消失。
因此曹崇凜隔一段時間就會鎮壓一次。
也恰巧,距離上次鎮壓已過去不短的時間。
他很迷茫。
如果妖獄是提前醒了,那必然造成很大的動靜,方圓數千裡都會在瞬間成為死地。
事實並未有這種事發生。
妖獄也不可能自己消失。
那是去哪兒了?
曹崇凜麵色有些凝重。
這可不是小事。
他詢問陸秀秀。
陸秀秀對此一無所知。
同時很緊張道:“莫非是妖獄跑出黃庭,又藏在了彆的地方?”
曹崇凜說道:“妖獄一醒,必為災禍,哪會隻換個位置,何況我仔細觀察,並未發現,是徹徹底底消失了。”
他再問道:“最近是否有覺得奇怪的情況發生?”
陸秀秀搖頭。
她當然不會覺得薑望莫名的舉動,是導致妖獄消失的關鍵所在。
甚至曹崇凜也沒往這方麵去想。
薑望與韓偃一戰,曹崇凜是看在眼裡的。
薑望拽著陸秀秀借一步說話,他自然也看得很清楚。
要說懷疑薑望,事後再想想,或許會有這種念頭。
但此時此刻,他確實毫無頭緒。
目前隻能多番檢查,妖獄的問題不可忽視,為了此事,他很長一段時間不再踏出國師府。
韓偃在閉關。
很多人離都。
神都也稍微變得寧和些。
傍晚。
燕瞰的馬車入了城門。
荀修真已等候多時。
陳景淮前麵吩咐過,無需讓燕瞰入宮麵聖。
所以接上燕瞰後,荀修真便帶他去了青玄署。
神都的青玄署可比苦檀的壯闊多了。
燕瞰在矗立的石碑前駐足良久,觀看青玄署的曆史以及上述的人名。
除了國師大名以及幾任首尊,剩下皆是有極高貢獻的鎮妖使。
燕瞰心裡由此冒出一個念頭。
他想讓自己的名字,以後也刻在這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