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就要吻到一起,附近傳來一陣輕悄的動靜!
這點動靜雖小,但嚴小開這種級彆的高手卻敏銳的感覺到了,然後突地醒過神來,身體微微後傾,躲開了胡舒寶主動送上的吻。
胡舒寶吻了個空,當場就愣住了,失望又傷心的看著他。
眼見她的眼眶瞬間紅了,嚴小開忙解釋“有人來了!”
胡舒寶凝神細聽,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扒開草叢向外看去,隻見很遠的地方,正有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正迎麵走來,距離這兒最少有五六十米遠,不由疑惑的問“這麼遠你也能聽見?”
莫說五六十米,就是更遠一點,嚴小開也能察覺的,不過為了避免嚇到她,他隻是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儘管確實是有人來了,但胡舒寶心裡仍不免有些幽怨,有人來就有人來唄,這裡這麼隱蔽,彆說咱們隻是接過個吻,就是做什麼事情,隻要不發出聲音,人家也發現不了的!
然而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那人出現之後,徑直就往這處草叢走來,到了近前竟然一把扒開草叢鑽了進來,將她嚇得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
鴨舌帽男人看見草叢裡麵竟然有兩個人,也愣了一下,待看清女的是胡舒寶之後,微鬆一口氣,笑著打招呼“嗨,班長大人。”
胡舒寶定睛仔細看看,待看清楚這人麵容後,不由失聲“畢運濤?”
畢運濤點點頭,“是我,好久不見了哦。”
胡舒寶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好久不見了。”
畢運濤看看她,又看看嚴小開,見兩人的神色都有點尷尬,“我是不是來得有點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
胡舒寶疑惑的問“你們……約好的?”
嚴小開沒有回答,隻是用商量的口吻“班長大人,我和濤哥有點事兒要談,要不你先出去轉會兒,順便給我們放放哨,完了之後,咱們再繼續複習?”
儘管兩人什麼都沒做,但胡舒寶卻真的有種被抓奸在床的感覺,即心虛又尷尬,巴不得能找個借口離開,嚴小開這樣一說,她就忙不迭的答應一聲,然後有些慌亂的走了出去。
她離開之後,畢運濤忍不住向嚴小開擠眉弄眼,豎起大拇指“哥們,你可真行,校花,班花,通通都被你搞上手了。”
嚴小開苦笑,事情真不是畢運濤所想的那樣,可是此時此刻,解釋是多餘的,也是無力的,所以他僅僅隻是搖了搖頭。
畢運濤坐下來後,又微微感歎“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她是喜歡你的,現在你們這樣,我也相當欣慰,最少,肥水沒流外人田不是!”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是哪兒跟哪兒呢?
止住這個話題後,畢運濤問“哥們,這次叫我出來有什麼事?你要知道,我現在行動並不是那麼方便的,我那婆娘看得我賊緊。幾乎是一步也離開不得的。”
嚴小開問“昨晚之後,你有見過佐藤宮子嗎?”
“沒有!”畢運濤搖頭,疑惑的問“怎麼,你沒搞定她?”
嚴小開歎氣“抱歉,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昨晚我趕到那個半山彆墅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隻抓到她的一些手下。”
“可我給你的消息不會有錯的啊,我和陳誌雄他們離開半山彆墅的時候,她還在的。”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去晚了一步,錯過她了。”
“那你約我出來的意思是……讓我繼續做你的無間道?”
“不,我是害怕他們懷疑到你身上,讓你多加防範與小心!”
畢運濤遲疑的問,“他們應該不會懷疑我吧,沒有誰知道我和你有聯係的,就連我那婆娘也不知道。”
“濤哥,小心駛得萬年船,凡事總是謹慎些好!陳誌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那個佐藤宮子,就更是詭異。”
畢運濤想了想,拍了一下額門“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個佐藤宮子很有問題。”
“哦,你說來聽聽。”
“我和她正式的見麵,隻有一次,說不上什麼了解,可是這個倭國女人竟然說得一口海源話,實在不可思議。”
“你聽過她說話?”
“當然,而且口音還是咱們縣城那邊的。”
“會不會是教她說中文的這個人,就是咱們縣城那邊的。”
畢運濤搖頭,“不太可能,因為她的海源話說得極為正宗地道,反倒是說日語的時候,讓人感覺生硬拗口。而且有些奇怪的是,我和這女人雖然之前從未謀麵,但看見她的時候,隱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她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特彆。”
“怎麼個特彆法,是不是她看上你了?”
畢運濤啼笑皆非,“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那你又說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