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關切的眼神,過了好一會兒,薑恬還是搖了搖頭。
“沒有。”
聽到這兩個字,衛宿有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他如蒙大赦,劫後餘生。
“你不要騙我。”
他有些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
薑恬認真看他:“真的沒有,跟你在一起,是我自己選的,沒有人強迫我,也沒有人讓我惡心。哪怕當時我的選擇隻有兩個,要麼放任父母就那樣事業結束,要麼投奔你——我至少有的選。選擇了投奔你,至少我自己心裡是這樣計劃的,我是自願的。”
“那你現在跟我在一起,會不會覺得為難?”
薑恬想了想,再次搖了搖頭:“有一些為難,但那是因為我的前夫,我沒有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就不高興,或者感到反感。”
“謝謝你。”
薑恬對衛宿說謝謝,卻讓他心口劇痛。
他又再次親上她,他看著薑恬清澈的眼眸,知道她的確沒有任何的反感。
或許他在她心裡,沒有那麼的惡劣。
這個認知,讓衛宿心頭一陣狂喜。
“那我繼續跟你在一起好不好,我想跟你在一起。”
衛宿小心地問她。
薑恬很自然地點點頭:“好。”
她並沒有選擇反駁,更沒有任何的糾結,她的回答很痛快。
衛宿很清楚,她答應的痛快,是因為其中牽扯著一些利益因素。
可他不覺得這是一種對於感情的褻瀆。
沒有物質的愛情就是空中樓閣,人可以不談戀愛,但不能不吃飯,不喝水,不生存。
他慶幸自己有錢有能力,能在薑恬需要他的時候伸出手。
哪怕是強取豪奪,以最快的方式跟她在一起,可那又怎麼樣。
至少結果就是他在她眼前,他牽著她的手,他們朝夕相處,互相依偎。
“你的那個大學同學,我就不追究他了,那種人其實也沒有什麼追究的必要,他天生就是失敗者。”
衛宿看出了薑恬不希望他追究那些人的責任,他自然不會故意惹她生氣。
不追究就不追究,他對那群人也沒什麼特殊的看法,都是一群這輩子都沒法給他舔鞋的普通牛馬而已。
他不是看不起勞苦大眾,但這種非常沒有眼力傷害了薑恬的人,他就是看不起。
“不要對我說謝謝,我最討厭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對我說謝謝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需要你說這些。”
衛宿看到薑恬要對他表態,連忙捂住他的嘴,生怕她又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