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勇見人群中沒有人回他的話,又問了一遍,見還是沒有人說話。
於是,他便站在高處,對著人群大聲說道,“我再問你們一遍,這莊子你們就決定待下去了?”
“秦管事,莫再問了,大家夥既然沒走,就是準備留下來了。”
“就是,你怎麼那麼多廢話,要殺要剮就隨你們的便吧!”
張覺夏示意秦二勇下來,她站了上去,“今日你們說的話,我可記心裡了。
行了,既然你們決定留下來,那就好好乾活吧!
以後,誰要是再有了二心,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不過,既然你們決定留下來了,這莊子裡的規矩就得好好守著。
要是讓我知道,誰破壞了這莊子的規矩,定不輕饒。
重則送入大牢,輕則攆出莊子。
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張覺夏見她的話有了回應,便從高處下了來,她示意秦二勇,“趕緊的把宅子分了,該乾嘛乾嘛。”
秦二勇帶著小川他們很快就分完了房,劉吉祥扶著一個老太太過來朝張覺夏道謝,“夫人,多謝您,要不是您,老婆子我這一輩子,都住不上這麼好的房子。”
張覺夏趕緊扶起要給她下跪的老太太,“您老人家隻要好好的,就是我們的福氣。
那什麼,趕緊的去搬家吧!”
老太太還要說什麼,就被她的兒孫們扶走了,畢竟是這次能住上磚瓦房,他們也是沾了老太太的光。
這麼好的事兒,落在自家頭上,不得趕緊回家收拾東西,早一點搬到新家去住啊!
老劉頭也顫悠悠地過來了,他也是向張覺夏道謝的,不過道謝應該是借口,詢問石頭的去處應該是真。
他的兒子聽不下去了,“爹,你就彆再問石頭去哪了,咱們磚瓦房都住上了。
說實話,就是讓我明天去死,我也樂意。
畢竟,這要是擱以前,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老劉頭被他兒子拉走了。
那些本在一旁等著要和張覺夏打招呼的老人們,見這一架勢,都識趣地離開了。
老劉頭回家的路上還在嘟囔,“咱們夫人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你們當真不怕?”
“老劉頭你要是怕,乾嘛不跟著劉皮實走。
說實話,你還是舍不得這莊子裡的日子。
可既然這樣,你就彆再糾結了,這麼好的宅子住上了,還是那句話,就是明天讓我去死,我也死而無憾了。”
“那你們就不關心石頭去了哪?”
“石頭這麼大的人了,他愛去哪去哪,咱們誰能管得著他。
再說了,咱們夫人不也說了,明天就讓石頭回來。”
“她真說這話了,我怎麼沒有聽清。”
“行了,老劉頭,你就彆糾結石頭去哪了?
平日裡,石頭在莊子裡的時候,也沒見你有多關心他。
我們啊,可不和你費唾沫星子了,我們得趕緊收拾東西,爭取今日就住上磚瓦房。”
“我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咱們有一天能住進那磚瓦房。
以前,隻是盼著看著,就沒敢想過,有一天能住進去。”
這時對麵來了一個,跑得氣喘籲籲,可說話的神情卻是極為愉悅的人,“我剛才去宅子裡看了,裡麵什麼都有。
咱們就是什麼都不用從家裡帶,也能過活。”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