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去看了回來,這還能有假。”
“那可真是太好了。”
搬家的喜悅,讓眾人也一時忘了石頭的事兒。
莊子裡的人走了後,秦二勇和張覺夏找了處僻靜處,坐下後就說起了莊子裡的事,“嫂子,這些人耳根子太軟了。
不管什麼人就這麼一挑唆,他們就沒了分寸,以後怕是難成事。”
張覺夏也覺得今兒這事兒不可思議,他們是好心,那磚瓦房空著也是空著,不住人也乾不了什麼,那既然這樣,乾嘛不分了讓大家住。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善舉,就讓人揣測成彆有所求了。
張覺夏也是服了他們了。
秦二勇派去跟蹤劉皮實的人回來了,他們說劉皮實去了鎮子。
“他去鎮子乾什麼?”
“沒有看清楚。
他這人本就滑的很,肯定是發現了什麼異常,在街上和咱們玩起了捉迷藏。”
“確實是這樣,我們在好幾個鋪子裡都發現了他,可就是沒有跟住他。
都被他巧妙地避開了。”
“隻要知道他在鎮子上就成。
二勇,你再辦個事,找個人去梁記糧行探一探。”
秦二勇應了,差不多半刻鐘的工夫就回來了。
“嫂子,難道這事兒還和梁記糧行有關係?”
“我猜的。”
“這個梁記糧行的梁東家,前幾天還來過,和我們說了好大一會兒話呢!”
張覺夏警惕地看向秦二勇,“他都說了什麼?”
“我們沒有深聊,他隻是感慨了一番這個莊子的收成好。
然後,又說起了,他和嫂子是好友,讓我收的糧可以賣給他。”
“他說,他和我是好友?”
“是這麼說的。”
“他人我都沒有見過,怎會和我是好友呢!”
“嫂子,我話還沒說完,他當時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就唬了他幾句,沒曾想幾句話就露餡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咱們把莊子上收的糧賣給他。
還有就是......”
秦二勇掃了張覺夏一眼,張覺夏如同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是不是他還允了你好處?”
秦二勇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都讓嫂子猜中了。
他還說他已經找了沈良,沈良也允了這事兒。”
“他可真能吹的,我和沈良誰都沒允他什麼事。
恰恰相反,沈良還想找他算賬呢!”
秦二勇擔心的不得了,“他和沈良有仇啊,早知道我把他留下來,替沈良出出氣了。”
“在這清風城可不能衝動,這個姓秦的咱們還沒摸清楚他的底細呢!
找人盯緊了他,看看他下一步乾啥。
還有,明天再來莊子時,把石頭帶上。
這個莊子上的人腦子不怎麼好使,你說怎麼著能讓他們的腦子好用一些?”
秦二勇也難為地搖了搖頭,“嫂子,這事兒確實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