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色同理,胡桃和那位少年是在海邊相遇的。
在這之前,他就肯定經常在海邊玩,皮膚被日頭一曬,黑一點很正常。
可那會黑,可沒說以後不能白回來。
最好的例子其實就是軍訓。
操練上十天半個月,最後拍照片,一個個都和黑煤球差不多。
可養上一段時間,基本上也就恢複過來了。
所以目前的線索還是一條,就是身上的那道傷疤。
毛利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詢問傷疤的長度和位置。
“那是一道從一邊腋下一直延伸到另一側腋下的巨大傷口。隻是究竟是在背麵還是正麵,這我就記不清了。”
緊接著,管家保穀先生就從懷裡取出兩張照片,放在了毛利麵前的茶幾上。
“他們兩位就是,一人的傷口在背部,一人的傷口在胸口。”
陸仁把身子往毛利那邊傾了傾,跟著一起研究照片。
傷痕在背部的男子,留著茶色頭發,身材比較健壯。
另一人則留著臟辮,皮膚黝黑,他的傷疤在胸前。
陸仁思索一陣,“胡桃女士,你後來有沒有再去伊豆打探消息?”
胡桃:“有嘗試過,隻是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毛利蘭:“仁哥,胡桃女士是去那旅遊度假的,說不定那位gari君也是啊。他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伊豆人。”
“他是不是伊豆人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傷疤。”
陸仁點了點桌上的照片,“如此嚴重的傷勢,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可以自行處理的。不要拿柯南舉例子,他是例外。”
毛利蘭,“哦……”
“可他又沒在胡桃女士住院治療的那家醫院接受治療。考慮到十歲孩子的腳程加上傷勢,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在那家醫院附近的診所或者其他醫院接受的治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醫院或者診所就應該有相應的記錄。胡桃女士,你有去查過這個記錄麼?或者有去問過診所的醫生麼?”
“我沒有想到這一點。”胡桃神情有些悔恨,“如果我能早一點想到您說的這個點就好了。可現在實在是有些太遲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沉默。
是啊,都已經過去三十年了。
三十年,那家醫院還在不在都是兩說,更彆說記錄了。
“那你有沒有暗中調查過找上門來的這兩個人。”陸仁指著手裡的照片,“既然已經知道他們的基礎信息,我想對於你而言,去查一下他們的過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比如,他們身上的傷疤是什麼時候產生的。這麼大的傷疤,一定是經受過比較大的意外才能造成的。”
“從他們周邊的人際關係入手,比如親戚朋友什麼的。我想總有能知道他們的身上的傷疤是怎麼產生的吧?”
管家保穀回道:“您說的沒錯,其實擁有類似傷痕的人總共有十幾個。我們基本上都查到了他們的傷勢是如何產生的。”
陸仁:“唯獨這兩人例外對麼?”
“是的。”管家指著照片上的臟辮男,“這人是個孤兒,人際關係基本沒有。”
接著他又指著茶發男,“至於這位,則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這個傷痕是怎麼來的。據他朋友交待,他們也曾就此詢問過,可後者從來都是緘默不語。”
“緘默不語?”陸仁奇道。
“這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
胡桃趕忙問道。
相比於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胡桃發現這位助手先生貌似更有想法。
當然,也有可能是名偵探不屑於詢問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
“因為這個反應確實有點奇怪。我記得胡桃女士你剛才說過,那輛失控的車子撞向你們之後,是那位少年不顧一切地把你帶離原地。”
“沒錯,他救了我一命。”
“救人這種好事,為什麼要緘默不語?”毛利蘭突然反應了過來,“他或許是做了什麼錯事,所以才選擇沉默的!那他就不是那位gari君!”
陸仁:“不,不一定。”
“嗯?”毛利蘭對此十分不解。
“對於當年的那場的意外,您的父母對於那位gari君,是感謝居多還是痛恨居多?”
胡桃女士沉默不語,不過陸仁已經從她的神情中知道了答案。
“我想應該是後者吧。畢竟你們本該昨天就離開伊豆的,所以這起意外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如果那位少年抱有同樣的想法呢?”
“他就會覺得這起意外都是他的錯!是他害胡桃女士失明的!”
毛利蘭很快順著陸仁的思路推出了這一結論,“所以他很可能心有愧疚,繼而緘默不語。那要這麼說,茶發男就很有可能是gari君……”
“可這就是問題所在。既然他一直心有愧疚,不應該躲著胡桃女士,怎麼會主動出現在她麵前?”
“這有什麼的。”毛利對此不以為意,“那可是一個億。”
“好像也是。”
“不,不會的。gari君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胡桃此時的情緒有些激動,似乎是無法接受毛利對其人格的‘汙蔑’。
毛利愣了片刻,就趕忙賠起笑臉,雖然他也知道對麵根本看不見,“可是胡桃女士,那畢竟是一個億,而且這都三十年了……”
“是啊,抱歉,是我的錯,是我情緒太激動了。”
“那咱們繼續。”見胡桃情緒穩定下來,陸仁接著道,“目前來看,這個茶發男的嫌,咳,茶發男是那個少年的可能性更高。當然,考慮到胡桃女士所說的個人品格,也有可能這倆就都是冒牌貨。”
毛利同樣讚同陸仁的看法。
隻是……如果這兩人真的都是冒牌貨的話。
那真凶,呸,那真正的gari究竟在哪?
二選一還差不多,範圍擴大到整個日本,那就根本不是他能解決的問題。
好在管家保穀似乎看出了毛利的顧慮,並給出了相應的承諾。
二選一,找到真正的gari。委托費雙手奉上。
兩個都排除,委托費也一分不少,甚至更多。
當然,這兩者的前提都是,毛利必須有充分的證據能證明自己的觀點。
怎麼乾都有錢賺,毛利自然是欣然同意,他迫不及待地想大乾一場:“照片所能給出的信息還是太少了。還是得見過本人之後再說。請問他們兩位現在都在哪?”
胡桃:“他們現在都暫時住在我家。”
“好,那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ps:那位少年正確的外號是gari,動漫直接翻成了gai。用拚音一讀就是咖喱,直接串台到阿三那邊。搖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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